余师长昨天刚上了她的身,发泄完欲火,今日又来?
他的身体,也不是金刚不坏,总得积蓄点精力才能成事,所以眼下,裤裆里的东西
倒是老实。
只是看到女孩,便想要亲近。
亲近了便要亲热,出于内心的喜欢,是怎么也压制不住。
所以拉着她,就往怀里拽,先上手摸,玩了再说,所以抓住女孩的**,揉搓,拇
指按着肉豆挑弄。
田馨的身子,经过对方的调教,已然敏感。
再加上,陌生环境,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所以她的身体反应激烈,奶头没碰两下,鼓起来,酥麻的快感一**袭来。
“呃啊啊啊……呃……”
可她不能任其为所欲为,毕竟这里是医院。
再者,昨天对方弄的糙了点,下面还疼着呢,再弄,肯定不乐意。
所以她软着声调,期期艾艾叫唤,听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总之叫男人心痒难
耐,就想搞她,弄她。
男人觉得女孩天生尤物。
白嫩,丰满得**,温润滑腻。
就像上等膏脂,惹人垂涎,两根手指夹住乳首,上下晃动,将小东西颠的东倒西
歪,很快,硬如石子。
余师长顺势揪住奶头,往外拽。
他这手段,着实了得,搞得田馨招架不住,不禁软了声调,连身子也像水做的,挣
扎的动作,变成半推半就。
男人本意亵玩,没想如何。
如今见着女孩双眼迷离,似乎听话了不少。
便趁机多占了些便宜,将人放倒在大腿上,半挂在胸前的乳罩,被推高,两只**
拢在一起,挺峻诱人。
余师长埋头,撅嘴,含住肉豆。
用力一吸,女孩的身体一抖,呻吟出声。
语调粘腻,带着不容忽视的愉悦,男人受了鼓励,吸得更起劲,田馨便哼哼唧唧
的,很是享受。
她也不在反抗,身体被对方夹在腿间。
上半身向后仰,躺在床铺上,弯曲得就像回形针。
若是普通人,肯定做不到,但田馨从小修习过舞蹈。
这么多年过去,本事丢了不少,可基本功还在,若是平常,肯定不愿尝试,这次被
动为之,倒也没啥事。
她的手举过头顶,想找抓点什么。
只有床单,贴近床垫,被揪起,另一手则抓住床沿,稳住身体。
高耸**,落入男人的嘴里,热烘烘的,被吸被咬,快感如潮,击得她意志薄弱,
脑袋放空,只知道哼唧。
余师长吐出乳珠,伸长舌头,舔了舔另一侧乳首。
手攀上女孩的胸脯,抓住大姑娘的**,一边把玩,一边吃着肉豆,心理美滋滋
的,从未对哪个女人这般急切过。
可只要遇到田馨,他便要失控。
这种被**牵着鼻子得感觉并不好,理智告诉他,应该停止,起码有点节制,但情
感往往占据高地。
活了这般年岁,有多少时间,可以疯浪。
掐指算来,似乎所剩无几,有种,痴长,蹉跎许多年华的感觉,所以抓住好不容易
得来的福音,使劲折腾。
好在身强体壮,没折腾散架,还生出几许豪情,还想再干三十年。
他吃的滋滋响,没一会儿,胸脯湿哒哒,在白炽灯光下,亮得人眼晕。
有些不满足,眼睛看向她的下半身:女孩今天穿的牛仔裤,这很少见,冬天她不是
打底裤,便是铅笔裤。
牛仔裤偏黑,冷不丁的真看不出来。
腰间系着钻石腰带,还有流苏做点缀,看上去价值不菲。
喜欢的人,穿什么,怎么打扮都不为过,就是顺眼,好看,余师长摸了摸亮晶晶的
水钻,嘴里嘀咕着:“真漂亮!”
跟着来到搭扣处,想要解开。
但女孩腰带似乎与众不同,起码跟他的皮带不一样。
胸口的水渍蒸发,便是一片凉意,激情退去,脑袋迅速清醒过来,女孩迟缓的坐起
来,手捂住腰带,不让他动。
“你干嘛?别这样,不行!”她冷声拒绝。
男人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急切的凶相。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跟着,握住她的纤手,一根根掰开,五个指头,田馨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骂道:“你个臭流氓,疼,放开!”
余师长听她这话,已然习惯,不似原来那般生气,权作情趣。
粗暴解除阻碍,手抓住女孩的腰带,想要仔细琢磨,可对方并不配合,他有点气急
败环,连拉带拽,水钻蹦掉两颗。
看的女孩好心疼,腰带不算什么,横竖有个价钱,但她喜欢。
掉了两颗,除非补上,要不然怎么用?可她的东西,就没有缝补的习惯,坏了,破
了,不喜欢,就丢掉。
“你给我弄掉了,你怎么这样,太坏了。”她大声指责。
余师长随口回道:“不就是腰带吗,老子有钱,给你买新的。”
“谁要你买的,我就喜欢这条,你放手,混蛋!”她厉声骂回去。
两人吵嘴,是吵嘴,下面的斗争激烈,搞了半晌,两人都泄了劲,气喘吁吁的看着
对方,兀自发狠。
“你他妈自己解开!”余师长脾气暴躁起来。
这回却是发了颠,连腰带都解不开,有些受挫。
“不可能,你放开我,你不是要喝水吗?”田馨转移话题。
听闻此言,男人顿觉口干舌燥,悻悻然的放开女孩,伸手拿过掉落在床边的矿泉
水,拧开盖子,猛灌两口。
田馨连忙跳开,离得远远的。
灰头土脸的往角落一站,便觉出对方的目光,如饿狼似的,如影随形。
她又羞又气,灵机一动,道:“你家人还不知道,你受了伤,你不给他们打电话
吗?方便来人护理。”
余师长神色微变,含在嘴里的水,猛地喷出去。
他笑的满脸通红,看的对方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你到底笑什么?”田馨气鼓鼓的看着他。
男人横着手掌,抹了抹嘴角的水渍,点着她的鼻尖道:“你真傻!”
女孩越发的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偏着脑袋,使劲瞪他:“你才傻!”
她孩子气的反驳,余师长还在笑,抬起两条手臂,做了个扩胸运动,田馨终于抓住
事情的关窍。
瞪圆眼睛,使劲盯着他的胳膊。
她难以置信的,抬手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没事?”
余师长得意的扬了扬眉毛:“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刚才都能直接把你干了。”
田馨脸色青白交加,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对方的双手有力,哪像受伤的人,暗
骂他诡计多端,狡猾非常。
随即疑惑道:“那你装病干嘛!”
男人再次喝了口水,咽下去没好气道:“还不是为了脱身,我踹了人家,对方肯定
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麻烦。”
女孩思虑片刻,觉得很有道理。
别看她瞧不上对方,但余师长脑袋够用,倒是真的。
把自己玩在鼓掌间,处理别的事情,头头是道,隐隐生出一丝佩服。
可很快,她便不齿,怒骂自己鬼迷心窍。
看女孩闭着嘴巴,在那不知想什么,余师长沉声道:“现在,给我说说,你怎么又
跟他扯到一起的?”
“我不是警告过你吗?你还真任性。”男人语气严厉。
田馨抿了抿嘴角,没吱声。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对方肯善罢甘休才怪。
她平静的注视着男人,心思纷乱,莫名的生出对未来的厌倦和恐惧,事情什么时候
是个头。
原本打算,辞职走人,可辞职,等待批准也要时间。
再来,父亲知道后,会答应吗?她哪有时间跟其斡旋,现在恐怕只剩一条路可以
走:称病,休个长假,过后办离职。
想想可以说走就走,女孩便激动的双眼放光。
余师长看出她心怀叵测,从床边站起身,来到其近前,女孩登时浑身僵硬,鼓起勇
气,瞪着眼睛,使劲盯着他。
她虚张声势的模样,有够搞笑。
“你在搞什么鬼?”男人直觉对方有事隐瞒他。
田馨死鸭子嘴硬,想要自己处理,连忙摇头。
“没什么,你也看到了,是他缠着我,我没同意,想跟他讲清楚,可他不接受,兽
性大发,所以就那样了……”
女孩连忙解释。
余师长年老成精,她的语气做作,怎么听都不寻常。
可对方不说,他又能怎样,于是压低声音威胁道:“你个女孩家,别单独跟男人出
去,很容易出事,再让我操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本想大发雷霆,可理智尚在。
倘若两人情投意合,也不会在包房内扭打起来。
原本以为女孩红杏出墙,就差拿刀冲进去了,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田馨暗纾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点头:“我没想到,他会动手,以后不会了。”
嘴里这么说,心理却在打鼓,毕竟想要完全避开对方,根本不可能,起码你得上
班,不是吗?
田馨有了打算,但实施起来,也需要时间。
请病假,你得有个由头,再来,找人给你交接,也得合适人选。
余师长皱着眉头,声音极其严厉:“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让我再发现的话,
真不会手下留情。”
女孩听的头皮发麻,不动声色吞咽口水。
轻声问道:“你会怎么样?”
男人眯着双眼,斜睨着她,目光冰冷深邃,里面好似黑漆漆的深潭,看进去,便莫
名的压抑,浑身麻冷。
他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足以。
田馨入坠冰窟,浑身冻僵了似的,微微颤抖,莫名的生出迷茫的恐怖预感。
PS:今天舅舅的第二更
余师长:肉浪翻滚H
余师长戎马生涯一辈子,在官场上运筹帷幄,好不容易,即将熬出头,没想到临
了,惹了桃花运。
这桃花运在别人看来是烂桃花。
因为女孩年轻,未婚,还是好友的孩子。
要命的是,自己用卑鄙手段,将人强行霸占,与理与法,都不合适。
如果事情败露,处理不当,很可能官运停滞,更坏的结果,便是吃官司,进大牢。
有点理智的人,都会三思而后行,但余师长就像中了邪似的,整天惦记着田馨,见
到了就要弄一弄。
否则浑身难受,他也知道自己反常。
但就是控制不住躁动的心,还有下半身。
现在问题来了,女孩被别的男人觊觎,对方处理的问题方式,拖拖拉拉,让人有机
可乘,吃了点小亏。
余师长想到破门而入的情景,便会气血上涌。
再来一次,非得高血压不可,如今女孩问道关键处。
男人也理不清头绪,下狠手,舍不得,你把她囚禁起来,也不可能,真真儿左右为
难,现在这么想,事到临头,会不会冲动之下,酿成大祸,尤为未知。
所以余师长故弄玄虚,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她。
女孩果真怕了,不敢与自己对视,偏着脑袋,颇为苦恼的样子,用手理了理鬓角的
发丝,呐呐道:“我不傻,我知道保护好自己。”
男人微微心安,迈步向前走。
女孩小脸蛋红扑扑得,鹅蛋脸,快要瘦成锥子。
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在灯光下,水盈盈的,鼻子高挺,小嘴红润,整张面孔较之以
往更显清俊。
田馨长的真好。
皮肤光滑细腻,充满胶原蛋白,满是青春的影子,却没有青春留下的糟粕。
什么痘疤,痘印都没有,而且黑点,痦子,更是踪迹全无,真真儿,细皮嫩肉,白
如象牙,看着就舒服。
田馨听到动静,抬头,连忙往前迈步。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女孩跟他在一起很不自在。
生怕他又兽性大发,作践自己,关键是昨天才搞完,她着实吃不消,不难猜出,他
在家恐怕真的不碰她老婆。
余师长眼见着,没说两句话,女孩便要跑,这怎么行。
快步想要阻拦,但田馨突然加快了脚步,男人紧跟其后,两人在不大不小的房间
内,形成短暂的追逐之势。
女孩手臂一紧,悬着的心微微落下。
“馨馨,你对我还真是无情,利用完,就这么算了吗?”余师长没好气的指责。
“谁让你来的,你不来我自己照样解决。”她死鸭子嘴硬。
“别说胡话了,你能解决个屁,还不是全靠老子机灵,你才没事。”男人厉声反驳。
对方看着他不言语,不知是理亏,还是不屑与之争辩,其实两个成年人,这么吵
架,别有趣味,总比冷战强。
比起余师长和老婆的相处模式,他们这算热闹亲近。
打不散,骂不散,不打不骂就要散,而男人的婚姻便是如此。
话说到这里,田馨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对方真的是碰巧在哪儿的吗?怎么他挨
揍,连个鬼影子都没蹦出来。
见其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
男人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想什么呢?”
女孩舔了舔嘴角,不吐不快:“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家饭店?!”
余师长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闪过一丝促狭,悠悠道:“你干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卖了关子,就这么一句话,田馨火冒三丈,指责道:“你跟踪我?”
没人喜欢被人跟踪,监视,也不是犯人,连点**权都没有。
男人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强词夺理道:“我那是保护你,实际上,没有我,你
还真不行。”
女孩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你这是犯法!”她厉声指责。
田馨对男人的容忍底线,早已经LOW到地心。
强奸,辱骂,抽打,跟踪,所有的行为,令人发指,她气得双眼喷出火舌。
“少他妈吓唬我,老子是被吓大的吗?有本事你去告啊,你想的话,可以告出很多
罪状的。”余师长满脸狠戾。
单手点着她的胸脯,使劲戳。
不知怎的,就戳到女孩的敏感点,对方浑身一僵,弯着腰往后闪身。
脸蛋青白交加,很是狼狈,原本的气焰消失不见,还带着点被羞辱的无措。
田馨深吸一口气,她跟对方吵架,永远讨不到便宜,真真儿是混不吝的个性,根本
不讲道理,油盐不尽。
在加上自己性子柔,做不了泼妇的架势。
所以每次的结果大同小异,首先败下阵来的是她: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
田馨侧着身子往外走,余师长并未松手,所以她动弹不得,女孩满脸的疲惫,焦
躁,叹息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翌日出化验结果,对方老奸巨猾,自然会有安排。
她不用担心,本不想来,但作为当事人,根本无法置身事外,还得跟W周旋不是吗?
余师长冷着脸,嘴角耷拉下来,悠悠道:“我不操你,陪我待一会儿!”
这是要求,命令,语气生硬,田馨想拒绝,但知道根本没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
出,浑身透出一股无力感。
她了无生气的说道:“你这样缠着我真没劲。”
厌烦和憎恶的语气,刺痛了男人的心。
“有没有劲,我说了算,跟你无关。”他反唇相讥。
话到这份上,没有再讲下去的必要。
田馨将背包放在桌面上,看着暖壶,心下一动:“我给你打瓶热水。”
“不用,你哪也别去,就在这里呆着。”余师长淡淡道。
轻轻拽着她的胳膊,两人相继来到床边,男人推着女孩坐下,跟着将室内的顶灯关
掉,顷刻间,伸手不见五指。
“你关灯干嘛!”女孩心跳的飞快。
黑暗给房间披上旖旎色彩。
病房里,紧挨着床头的墙面,有几个小按钮,闪着亮光。
其中一个上面标识着灯泡图样,男人伸手按了下去,柔和的橘色光线,从壁灯里洒
出来,淡淡的,朦胧而暧昧。
“太亮了,照的人难受。”他顺嘴胡说。
跟着来到女孩跟前,蹲下身子,捞起她的鞋,田馨吓了一跳,抖了抖腿:“你干嘛
呀!”
“以后少穿靴子,看看,这皮面多硬。”余师长数落着。
“我这是羊皮的,根本不硬,好看着哩!”女孩不赞同的回嘴。
父母都不管她,他又算老几?!
男人没吭气,稳稳的抓住她脚,利落的脱下,另一只如法炮制。
女孩穿的是黑色棉袜,脚底板发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脚似乎发了汗。
“把衣服也脱了吧?!”余师长站起身,看着女孩道。
田馨满脸的不情愿,可想起坏掉的腰带,只得顺从。
慢吞吞的脱掉外套递给他,此刻两人的气氛还算融洽。
实则女孩满心疲累,也许是灯光过于柔和,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心,居然生出几许
茫茫然的懒散。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她格外的不想动弹。
所以自顾自的拽过枕头,垫着棉被躺了下去。
余师长心理美滋滋的,从另一张单人床上,拿过枕头,放在女孩的旁边。
田馨背对着他,选择视而不见,男人脱掉外套和鞋,俏眯眯的脱掉毛衣,解开皮
带,本想把毛裤也脱掉。
又怕对方炸毛。
屁股蹭上床边,眼睛盯着女孩玲珑的曲线猛吞口水。
修长美腿,纤细的腰肢,还有胸前鼓起的那两团肉。
最关键的是,女孩的脸蛋和脖颈,还有手上的皮肤雪白,隐约嗅到一股恬静美好的
肉欲气息。
男人呼吸急促,慢慢靠近。
田馨听见对方野兽般的喘息,不禁心头一紧。
僵硬着身体,静止不动,果真,余师长忍不了多久,手抓住自己肩膀,探头看向自
己的酥胸。
大手顺着肩膀,往下滑,攀上挺拔高峰。
女孩心理明镜似的,留下来,即使对方不**,也不会老实。
他就是个色痞,离开女人活不了,没出息的臭无赖,实则不然,田馨对男人的误会
很深。
余师长的手掌很大,可对方的**更大,他的双眼在黯淡的光线中,射出缕缕幽
光,气息越发粗重。
粗暴的揉搓着,将两个肉弹玩的乱颤。
田馨紧咬唇瓣,脸颊陀红,被搞的心慌意乱。
她该起身,她该反抗,也许是白日里的刺激太大,亦或者真的累了,总之浑身发
软,就连呼吸也跟着加快。
余师长摸的欲火难耐。
手从女孩的衣摆下方钻进去,往上一抓,浑圆的饱满擒在掌心。
可女孩的胸罩还在,多少有点碍事,男人掀起女孩的衣服,推到锁骨处,露出里面
纯白色的蕾丝胸罩。
心急的将其往上一推,两只白花花的大**,很是壮观。
侧身的缘故,肉浪叠加,白浪翻滚,层层叠叠,其上点缀着两点殷红,随着女孩的
吐息,微微颤抖。
晃的男人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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