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chu去办事,回来才知dao京城来人了,他疾步往永宁公主的院zi走去,路上遇到正要找他的儿zi,就将跑得满tou汗的儿zi一举抱起来,给儿zicaca汗后问dao:“城儿不好好在书房看书写字,在府里跑来跑去zuo什么,母亲和妹妹呢?”
南疆一年四季温nuan如chun,即使是在chun寒料峭的二月,天气也很nuan和,世zi在院zi里跑了几趟,就rechu了一shen汗。他正满院zi找父亲呢,突然父亲就回来了,他激动得无暇ca去自己脸上的汗shui,就拉着父亲的手说:“父亲父亲,皇外祖父让人给母亲捎了信,让我们去京城给皇外祖父祝寿呢!您快去找母亲商量一xia我们要带什么东西吧!”
镇南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大事,就ma上重视起来,抱着儿zi去找永宁商量了。
去到永宁公主居住的院zi,镇南王将儿zi放xia,让他带妹妹去别的地方玩,“我和你母亲有事qing商量,你们不要吵闹。”
世zi见父亲神qing严肃,就不敢闹了,对妹妹招了招手小声喊dao:“妹妹来,哥哥带你chu去摘花玩。”
县主正是坐不住的年纪,见哥哥要带她去玩,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哥哥走了,让母亲和父亲在屋里说事。
镇南王等两个孩zi都chu去后,才坐到妻zishen边,将信拿过来边看便问dao:“父皇今年怎么想起来写信过来通知我们去京城给他贺寿?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qing?”
永宁虽然远在南疆,但京城gong里的事qing还是知晓一些的,她沉思一会儿,应dao:“可能是去年永康太zi瑞王敬王都成了家,永康还生了个儿zi,父皇心里gao兴,想着让我回去见见弟妹,一家团聚吧。我也好多年没回去了,有dian想父皇母妃,父皇可能是知dao我想念母妃,才趁着四十大寿召我回去看看母妃。”
镇南王dian了diantou,放xia信看向自己妻zi,目光温柔沉静,半晌叹了一声气,怜惜dao:“这些年委屈你了,随我来到南疆,离家万里,这么久都没能回去过一趟,见见父母。”
永宁笑了笑说:“有什么委屈的,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你也没有亏待过我,跟你在一起住在哪里都一样。”
镇南王也笑了起来,将ai妻揽jin怀中,看着门外说dao:“那我们这几日就收拾收拾,尽快启程吧。对了,父皇过寿,我们是不是该带些礼wu给他,应该带什么呢?”
永宁虽然离开父皇已有多年,但她作为父皇最大的女儿,还是知dao父皇的喜恶的,就对丈夫说:“父皇gong里并不缺金银珠宝,他也不是那种追求财富之人,所以我们此次jin京贺寿,只需带我们南疆的特产献给他即可。”
镇南王犹豫dao:“我们这里盛产的都是一些山货,父皇能看得上吗,会不会太寒碜了些?”
永宁就安wei他说:“父皇不是那种重财之人,比起名贵宝wu,他应该更喜huan实在的心意,只要我们有那份孝心,他就一定会很gao兴的。”
镇南王听她这样说了,就diandiantoudao:“那我一会去仓库看看,我父亲以前珍藏的老普洱还在不在,拿一些jingong献给父皇。”
南疆西bu盛产普洱茶,普洱又以老普洱为贵,普洱放的年份越久,就越好。老镇南王re衷收藏上等普洱茶,有些已经珍藏了数十年,都可以说是古董了,用来献给乾德帝最好不过。
不过光是送茶还不行,永宁想她时隔多年回京探一次亲,xia一次探亲还不知dao要到什么时候,就想着趁这次多带些南疆的特产jin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