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艰难,又惊讶又心疼地说dao:“这样的吗,也太凄惨了吧,你都没有跟我说过。”
萧令脱了鞋坐上ruan榻,对他招招手让他过去坐,将他抱在shen前为他脱鞋,边脱边说dao:“朕跟你说那些zuo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好多年的事qing了,难不成还要用这些事来跟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卖惨吗?”
尹璁不服气地哼哼dao:“我哪里没心没肺了,你要是跟我说,我就会心疼你了呀。”
萧令帮他脱了鞋,摊开手将他松开,对他说:“那你现在就来心疼朕吧。”
尹璁看chu他在打趣自己,又气又恼,直接爬上去作势要跟他拼命。只是这张ruan榻空间有限,容xia他们两个人都已经非常勉qiang,更别说有多余的地方让他们打闹了,尹璁只能被乾德帝团吧团吧抱jin怀里,顺势躺xia。
ruan榻堪堪够他们俩并肩躺xia,甚至乾德帝的脚都不能伸直,只能屈着,因为空间实在太小了。尹璁看着乾德帝的睡姿有些心疼,问dao:“你当初怎么不让人准备一艘大一dian的船啊,你看你都躺不xia。”
萧令见他一个劲地心疼自己,只觉得心里又甜又ruan,像sai了块棉花糖一样,低低地笑dao:“是朕长得太gao了,普通的船容不xia朕。”
尹璁听了他这疑似自夸的话,偷偷地翻了个白yan,埋怨dao:“既然你知dao自己gao于常人,就更应该让人准备大一dian的船啊,你看你现在缩成这样,多难受啊。”
萧令听他唠唠叨叨的碎碎念,觉得他可人疼极了,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闷笑dao:“璁儿这是在心疼朕吗?”
尹璁被他抱得要chuan不过气来了,忍不住推了推他,从他怀里钻chutou来,气鼓鼓地说dao:“我心疼你有什么用,又不能把船变大,是你自己不为自己考虑。”
萧令就笑着说:“朕想着这次南巡不要铺张浪费,就没特意让他们买太大艘的船,免得被百姓诟病,让璁儿跟着担心。”
尹璁听了这话,更加心疼他了,抱住他说:“那你也该心疼一xia自己啊,这样算怎么回事嘛。”
萧令亲亲他的touding,安wei他说:“没关系的,反正也只是凑合几个晚上,沿途若是有落脚的地方,咱们还是要xia船找地方睡觉的。”
尹璁这才稍微安心一些,但是看着他现在的睡姿,还是觉得又好笑又心疼,问他说:“要不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凑合一xia,把ruan榻让给你一个人睡,那样也许你能睡得更舒服些。”
萧令闻言将他抱得更紧了,生怕他真的chu去跟谁凑合,不gao兴dao:“你想跟谁凑合?不行,朕不准你去,你只能跟朕睡在一起,哪里都不许去。”
尹璁听了他霸dao的发言,只觉得哭笑不得,“那你这样睡又睡得不舒服。”
萧令难得幼稚地说dao:“朕不guan,反正有你在,朕就舒服了。”
尹璁只好依着他,但还是ti贴地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把更多的地方让给乾德帝睡。
萧令见他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就知dao他在想什么,又是心疼又是欣wei的,动手将他的shenti舒展开,又往自己shen边抱了抱,哄dao:“不用睡得那么拘束,空间还是足够的,你挨紧一些朕就可以了。”
船的隔re没有gong殿那么好,外面就是太阳,空间又小,窗hu也不够大,房间里re得很,更别说两个人还紧紧地贴着,更加re了。尹璁被re得一个劲想从乾德帝怀里chu去,被乾德帝发觉了,怕他摔xia床,又把他拉回来一些,尹璁就小声地抱怨dao:“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