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不到了,就一味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梦呓一般呢喃dao:“这里好疼好疼,好难受。”
萧令见他捂着心kou说疼,xia意识将手放上去给他rou了rou,紧张地问dao:“怎么会这里疼呢?”
尹璁当然回答不了他,只一味地说着疼,到最后疼得都呜咽起来了,抓着自己xiong前的衣服大kou大kou地chuan起气来。
萧令见他还难受,又不见gong人jin来帮忙,就要chu去喊人。结果他刚把尹璁放回床上,尹璁就用尽shen上最后一dian力气,伸chu手抓住了他的袖zi,带着哭腔孱弱地央求dao:“不要走。”
他这个样zi,萧令哪里还走得开,只得又回去抱住他慢慢地哄。尹璁回到他的怀抱,像是安心了许多那样,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抓着他的衣襟贴在自己脸上,无限依恋地恳求dao:“不要走,不要喜huan别人,求求你,我害怕。”
萧令一听到这话,就知dao尹璁可能知dao杨侍官的事了,心就酸ruan得不行,轻拍着他的xiongkou哄dao:“朕不喜huan别人,朕只喜huan璁儿,璁儿乖,不怕啊。”
尹璁仗着他哄自己,在他怀里哭得yan泪鼻涕直liu,还肆无忌惮地将涕泪抹在他印着龙纹的常服上。萧令就由着他哭,估计他刚才心里难受,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杨侍官的事吧,等哭完了,应该就没那么难受了。
果然,尹璁在他怀里哭过一场后,就慢慢地安静了xia来,到后面大概是哭累了,一xiazi就睡了过去,脸上的yan泪鼻涕都顾不上nonggan1净了。
萧令见他把自己的脸nong得跟只小花猫似的,就觉得好笑又无奈,便轻声吩咐荣华送reshuijin来,帮他把脸cagan1净。
荣华端着shui盆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陛xia给小公zica脸的动作,见陛xia迟迟没有回御书房的意思,他才斗胆问dao:“陛xia,今晚您要留xia来吗?”
尹璁这个样zi,萧令又怎么放心离开?他把mao巾丢回shui盆里,淡淡地跟荣华说:“朕今晚留xia来,等小公zi病好了再说。”
荣华便由衷地gao兴起来,连声应dao:“哎!那nu才去给陛xia拿换洗的衣服,陛xia早些歇xia吧。”
萧令就久违地在承光殿过夜了。他实在太久没在承光殿的龙床上陪尹璁睡觉了,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看到明黄se的帐ding还有些恍惚,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回到了承光殿。他后知后觉自己怀里满满地抱着个什么,低tou一看,原来是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尹璁。
尹璁的病似乎还没有好,一张脸dan泛着不正常的红,两条细细的眉mao微微拧着,好像很难受那样。
萧令心疼他无端生了场大病,用手指轻轻地rou着他的额tou,想为他rou去一些苦痛。等尹璁的眉tou终于舒展开了,他才放xia尹璁,从床上坐起,让荣华jin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荣华jin来后,见床帏还没拉起来,也不见小公zi的shen影,就关切地问dao:“陛xia,小公zi他……”
萧令应dao:“小公zi还没醒,你们好生照顾他,等他醒了,再让太医过来看一看,喂他吃药,朕xia了朝再回来看他。”
荣华抓到了乾德帝这句话里的重dian,yan睛一亮,问dao:“陛xia这是打算从御书房搬回来了?”
萧令“嗯”了一声,说:“璁儿这样朕不放心,朕还是搬回来吧。”
荣华先是为主zi们和好而gao兴了一xia,然后又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qing,小声地询问dao:“那陛xia,杨家那边……”
提到杨家,萧令的脸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