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见到桶里的reshui,一时玩心又起,在乾德帝怀里扑腾着说:“快放我xia去,我要泡澡了。”
萧令低笑着应了一声,哄他说:“璁儿莫急,朕还没帮你除掉衣wu呢。”
尹璁早已经习惯被乾德帝伺候着更衣,所以也没有怀疑乾德帝的动机,更是没察觉到危险已经靠近,不停地cui促dao:“那你快一dian呀,不然shui都要凉了。”
萧令见他心急的样zi,自己也心急了起来,虽然他们俩心急的并不是同一件事。他chong溺地笑着,把尹璁放在木桶旁边的凳zi上坐好,耐心地把他解xia一件件衣服。
尹璁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幕有多暧.昧,等shen上的衣服都除去,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过shen,背对着乾德帝四肢并用地爬jin了有半人gao的木桶,留xia乾德帝用意味不明的深沉眸zi看着他的背影。
他jin了木桶后,就没心没肺地玩起shui来,天真烂漫的样zi让人忍不住从心底生chu一guqiang烈的占有yu。萧令被这种qing绪驱使着除掉自己shen上的衣wu,也踏jin了木桶里。
本来对尹璁来说很宽敞的木桶,因为乾德帝的加ru而变得拥挤起来,他只能紧紧地贴在桶bi上,挤成一小团玩他的shui。
萧令见他只顾着玩shui,一dian风qing都不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无奈。他耐着xingzi把人拉jin怀里,沾了些安神的香油,抹在他shen上,给他ca洗shenzi。
尹璁闻到香油的味dao,jing1神就放松了xia来,惬意地tan在他怀里,只留两只手在shui面上捞漂着的花ban玩。
萧令低tou看着他,突然低xiatou在他耳边低声问dao:“璁儿还记得,朕曾经让荣华给你找来那些书里面的nei容吗?”
尹璁脑zi被reshui泡得晕乎乎的,听到他问起这个,还有些不明就里,疑惑地“嗯?”了一声,仰起tou来,用湿run又迷糊的yan睛看着他。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乾德帝说的是什么书,脸慢慢地就红了起来,紧张得有些结巴地说dao:“什、什么nei容?”
他其实已经知dao乾德帝说的是什么了,只是乾德帝突然提起,他也没个准备什么的,就有些紧张和心虚,故意装作不知dao,好让乾德帝拿他没有办法。但这次乾德帝并不打算放过他,他被乾德帝深沉的目光看得toupi发麻,明明shenti泡在舒服的reshui里,却还是起了一shen的鸡pi疙瘩。
连带着接chu2到乾德帝shenti的肌肤都快要烧起来了,这一桶reshui如同一锅re油,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而乾德帝并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将他禁锢在怀里,慢慢地bi1近,好像一定要他给个答复那样。尹璁紧张得不敢面对他,支支吾吾地问dao:“你、你想zuo什么啊?”
萧令见他害羞得整个人都要熟了,忍俊不禁地反问dao:“璁儿难dao看不chu来朕想zuo什么吗?”
尹璁被他pen在脸上炙.re的气息激得xia意识就要站起来,然而还没等他站稳,他就被乾德帝的长臂捞了回去,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萧令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脸,半是安抚半是诱哄地gan叹dao:“朕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为了这一刻,今天朕甚至穿上了多年没穿过的红衣,但是璁儿却始终没有意识到朕的小心思,让朕好失落,璁儿得弥补朕。”
尹璁今天过得实在太充实太gao兴了,哪里还有jing1力注意到乾德帝的小心思。这会儿听乾德帝说起,他才反应过来乾德帝今天的反常原来是为了他,一时又羞愧又苦恼的,连抗拒的动作都轻了些。
他想起曾经在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