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朕回朕的寝殿,还需要昭媛请了,才能回来吗?”
莲儿听chu乾德帝话里对娜昭媛的不满,连忙为自己主zi叩tou,请乾德帝饶恕,乾德帝却不把她们放在心上,径直往正上方尹璁坐着的ruan榻走去。
娜昭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甘心地跟上前,然后就听到乾德帝笑着问尹璁:“璁儿怎么趁朕不在,吃这么多香脆的东西,也不怕把嗓zi吃坏了。叶婉,给小公zi倒杯凉茶过来。”
叶婉连忙从地上起来,给小公zi端了杯凉茶。乾德帝接过茶,拿在手里直接放到尹璁嘴边,哄dao:“来璁儿,把茶喝了。”
尹璁这才不qing不愿地放xia手中的dian心,就着他的手喝了一kou茶。
他们俩这样一唱一和,完全忽视了殿里的另外一个人,娜昭媛见乾德帝放着妖娆妩媚的自己不理会,跑去哄那个不知qing知趣的尹璁,不禁气得跺了跺脚,又走上前喊了一声:“陛xia!”
乾德帝这才抬yan看了她一xia,淡淡地问dao:“昭媛怎么还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娜昭媛见乾德帝终于看她了,连忙挤chu一些yan泪shui,委委屈屈地哭诉dao:“陛xia,您可要为臣妾zuo主啊。”
见她这样说,乾德帝便好整以暇地问dao:“哦,昭媛要朕为你zuo什么主?”
娜昭媛拿着手帕ca拭着自己的yan角,如诉如泣地娓娓说dao:“前阵zi,不知dao是谁在陛xia面前嚼了臣妾的she2gen,让臣妾无端被陛xia关了五天禁闭,臣妾冤枉啊!”
尹璁听她jiao滴滴跟乾德帝说话的声音,嫌恶地哼了一声,凉凉dao:“昭媛有话就直说,何必绕来绕去的?我就说了吧,就是我在陛xia面前说了你的不是,你又奈我何?”
娜昭媛没想到尹璁在乾德帝面前居然也这么嚣张,她瞪了尹璁一yan,又看到他shen边似笑非笑的乾德帝,认定尹璁是有乾德帝撑腰,才这么有恃无恐。只要她抢走了乾德帝的注意,尹璁不就嚣张不起来了吗?
于是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那样,jiaojiaoruanruan地跪倒在地上,哭诉dao:“陛xia,您看看,他自己都承认是他在您面前搬nong是非了,您可一定要为臣妾zuo主啊。”
乾德帝敷衍地应dao:“嗯,然后呢?”
娜昭媛见乾德帝愿意理她,又加大力度哭dao:“陛xia,他不仅污蔑臣妾,还想越过您,将臣妾打发去礼乐司教舞姬tiao舞,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臣妾到这种地步?!”
乾德帝反问dao:“他怎么不可以,他说可以就是可以,他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娜昭媛显然没想到乾德帝会这样说,当xia就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乾德帝。
乾德帝又说:“反正昭媛你在gong里闲着也是闲着,jing1力都用来搅乱朕的后gong了,不如去礼乐司教人tiao舞。正好过几日就是璁儿的生辰,到时候你还能上台给他tiao舞助兴。”
娜昭媛听了这话,更是花容失se,连忙喊dao:“陛xia,您怎么能、怎么能让臣妾给一个小小的男chongtiao舞助兴,臣妾可是您亲封的二品嫔妃啊!”
乾德帝饶有兴致地反问dao:“怎么不行,你自己都说你是朕亲封的嫔妃,朕既然能册封你,也能让你去当舞姬,你难dao还敢违背朕的命令吗?”
娜昭媛当然不敢,就算她是西域的公主,她也不敢。她很清楚,她的父王不会因为她这个庶chu的公主而跟大朝反目成仇。她父王的女儿多了去,她只是其中不起yan的一个,不然她也不会铤而走险地来大朝和亲。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