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她担心小公zi是生病了还是其他什么,只好招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他说:“帮我jin去看看小公zi醒了没有,醒了就伺候小公zi更衣洗漱,哄小公zichu来把酥酪喝了。”
小太监得了吩咐,躬着腰轻手轻脚地jin了nei殿,隔着龙床外tou的明黄se纱帐,看到龙床上坐着个人影,就走近一dian,轻声问dao:“小公zi可是醒了?用不用nu才伺候您起床?”
尹璁听到相熟的小太监的声音,没那么抵chu2,就挪着shenti到了床边。小太监连忙挂好帐zi,蹲xia去给他穿鞋袜,又拿来衣服为他穿上。
乾德帝对尹璁有极qiang的独占yu,特别是他认为尹璁已经长大,不是个小孩zi之后,早上他起床不guan多急着chu门上朝,都要亲自给尹璁穿好里衣。这样等尹璁起床之后,gong人们就不用除去他穿来睡觉的衣服再给他换上gan1净的了,这样就避免了他人看到或者碰chu2尹璁的shenti。
伺候尹璁更衣的太监只需直接给他穿上外衣,大大减少了尹璁的羞耻gan。以前他不懂事的时候,可以随随便便让叶姑娘或者其他gong人来伺候他更衣沐浴。但自从昨天看了荣华送来教他启蒙的书,又被乾德帝带着zuo了一些事后,他就明白了自己的shenti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好在小太监并没有zuochu让他不自在的事qing,只是正常地给他穿上衣服,帮他洗脸梳tou,尹璁看自己shen上穿得整整齐齐了,才敢chu去面对殿里的gong女们。
叶姑娘已经在外tou等着他了,见他chu来,就微笑着说:“小公zi您可终于醒了,酥酪还re着,您快去把它喝了吧,等会还要喝药呢。”
尹璁听到自己无端端地要喝药,只觉得奇怪,还有些不太gao兴,扁着嘴嘟哝dao:“我为什么要喝药啊,我都没有生病。没生病是不能喝药的,芝心堂的掌柜都说了,是药三分毒。”
芝心堂是京城的一个药铺,以前尹璁经常去那里给娘亲买药,掌柜很好说话。别的药铺都恨不得给病人推荐一堆有的没的药来赚钱,只有芝心堂的掌柜最实在,甚至还给病人优化药方,劝人小病能不吃药就不吃药,药材也比别的地方便宜。
尹璁那个时候没什么钱,芝心堂的掌柜见他年纪小小就来给生病的娘买药,可怜他都不要他的钱。为了报答掌柜,他还经常跟着掌柜去郊外采草药,掌柜一边摘药一边念药经,尹璁听得不少,最常听他说的就是“是药三分毒”这句话。
叶姑娘可不知dao芝心堂是什么地方,听小公zi想找借kou不喝药,她就无奈地哄dao:“这是补shenti的药,陛xia特意让太医开的,吩咐nu婢一定要劝小公zi喝xia去呢。”
尹璁哎呀一声,对她举举胳膊抬抬tui,保证dao:“叶jiejie,我shenti好着呢,不需要补啊。”
叶姑娘见他理解错了意思,又不知dao该怎么跟他解释乾德帝让他喝那些药的原因,不太自然地说dao:“那些药是专门给小公zi,咳,固jing1培元用的。”
尹璁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等他明白过来之后,他就更加抗拒了。甚至还在心里埋怨乾德帝,怎么能让叶姑娘一个女孩zi家来哄他喝这种难以启齿的药呢!
他疯狂甩tou拒绝:“我不喝,要喝他自己喝,我喝完酥酪我就去皇后娘娘那边玩,才不要guan他呢。”
叶姑娘见哄不动他,就使chu苦肉计,作势要在他面前跪xia来,恳求dao:“陛xia上朝前吩咐过nu婢,务必让小公zi喝了药,小公zi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