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璁儿开玩笑的,璁儿听话dian吃完饭,不然一会儿不够时间写剩xia的字了。”
尹璁还有些惶然,惴惴不安地坐在乾德帝怀里,小心翼翼地吃着乾德帝喂给他的饭菜,生怕自己一个不听话,就失去了去东gong念书的机会。他从小到大就没念过书,所以额外珍惜这次念书的机会。
不过他也是真的饿了,从早上在东gong跟太zi吃了顿早膳,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他带去东gong的dian心都没时间吃。中午的时候因为被太傅罚了,也没心qing吃饭,回到承光殿就光顾着写字了,连例行的午后dian心都没吃,一直到现在。
刚才一心扑在练字上的时候,倒没觉得饿。这会被乾德帝喂了几kou饭,他就gan觉到饿了,吃得很大kou。吃着吃着又觉得自己好没用,连字都写不好,上学第一天就被老师罚,yan泪shui控制不住地哗啦啦liu了xia来。
乾德帝只觉得手上一凉,才发现怀里的小东西哭了,急忙放xia碗勺,抬起他的脸问dao:“怎么哭了,是吃到什么不好吃的东西了吗?”
旁边伺候着的司膳太监闻言,以为真的是他们今晚zuo的饭菜里有不合小公zikou味的东西,连忙跪xia来磕tou喊dao:“nu才该死,nu才该死!”
有人哄着,尹璁哭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哭得太厉害了,打着嗝断断续续地说:“我太没用了,字都写不好,书也不会背。”
乾德帝见他是为了这件事而哭,而不是吃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才放xia了心。然后又觉得哭笑不得,心想他家璁儿还是个受到别人责罚还会难过的小孩zi啊,真是率直得可ai。
见他哭个不停,上气不接xia气的,乾德帝怕他哭伤了shenti,连声哄dao:“好了好了,不哭了啊,璁儿才第一天上学,不会写字背书是正常的,是太傅太心急了,不关璁儿的事。”
尹璁反驳dao:“可是太zi殿xia他们都好厉害,能背好长的文章,只有我什么都不会,就会吃,我还把太zi殿xia的早膳都吃了。”
乾德帝没忍住,笑了chu来,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又哄他说:“太zi那是从小就跟着太傅学习了,所以才懂这么多。其实朕当初也不比璁儿好多少,朕的童年都是跟在先帝shen边闯南走北,大字不识一个,就知dao舞枪nong棒。还是先帝登基了,朕才有机会跟太傅学习,太zichu生那一年,朕还要被太傅骂呢,璁儿比起朕来说已经很好了。”
尹璁没想到看似无所不能的乾德帝,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被太傅骂,顿时就好奇得忘记哭了,yan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乾德帝,仿佛在确认乾德帝说的是真还是假。
乾德帝咳了咳,心虚dao:“璁儿不信可以问太傅。”
尹璁哪里敢问太傅这些问题,自然是乾德帝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一时间就觉得安wei了不少。
见他终于不哭了,乾德帝又把剩xia的饭菜喂给他吃完,才把他放到地上。尹璁还想着没写完的字,噔噔噔又跑回偏殿去了。
尹璁这孩zi虽然平时看起来pipi赖赖的,但在学习上还ting有毅力,说写一千遍自己的名字,就真的老老实实写一千遍。写到半夜,叶姑娘去喊他洗漱睡觉,他都没放弃,还跟叶姑娘说等他写完再睡。叶姑娘无法,只好去nuan阁请示在里边看奏折的乾德帝。
乾德帝本来该在偏殿批奏折的,但是尹璁霸占了龙案,乾德帝看他写字写得专注,就没打搅他,而是让人把奏折搬到nuan阁来看。听大gong女说尹璁还在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