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被废这种事qing,虽然不关他的事,可是看到别人不好过,他就开心了啊。他们这些人,在深gong里被压迫多了,心里总会有些阴暗扭曲的。见来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zi,他就笑得越gao兴了,甚至还好心地解释了几句:“你们家娘娘犯了事,早就被陛xia打发去冷gong啦。”
信使不可置信地batui就往所谓的长宁gong跑去,急着确定这件事的真假,再回去汇报给安国公知dao。
见他踉踉跄跄跑开的shen影,小太监拿着扫把冷冷地哼了哼:“没想到啊,有一天沐家的人也会这么狼狈,也算是恶人有恶报吧。唉,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座gong殿,chu了个废贵妃,以后怕是都没有娘娘敢住jin来咯。”
安国公也是今天才知dao他女儿犯了错被乾德帝贬为婕妤的事qing。他提心吊胆了两三天,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居然有种终于东窗事发的gan叹。但他也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当xia就直直地摔在了地上,发chu好大动静,吓坏了一屋zi的人。他那些年轻的姬妾侍女哭天喊地地上前将他扶起来,一个个像失去了主心骨那样哀嚎着,一时间安国公府乱得可以。
“老爷!老爷您醒醒啊!来人!快去请大夫啊!”
安国公昏过去没多久,又被他那群小老婆吵得醒了过来。然而他年纪实在大了,听说女儿在后gong失了势,更是一xiazi颓废了不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直直地指着送信回来的人,急得说不chu话,憋红了脸也只能发chu咿咿呀呀的声音。
姬妾们连忙将他扶起来坐好,信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跪在地上痛心疾首地说dao:“老爷!nu才说的千真万确啊!娘娘被陛xia发落去了冷gong,nu才亲yan所见娘娘住在一个小院zi里,gong人们都称呼她为婕妤了啊!娘娘还说,让您想想办法,帮她在陛xia面前求求qing,说她知dao错了,不要让她住冷gong。”
安国公闻言更是气急攻心,猛地咳得撕心裂肺,吓得他那些年轻貌mei的小老婆又是一阵阵尖叫,吵得他更加心烦了。
他用力地将平日里chong得不行的小老婆们甩到一边,痛哭liu涕dao:“女儿啊!我的好女儿啊!是爹对不起你!你等着,爹ma上jingong为你伸冤!”
说完,他就扶着桌角用力地想要站起来,但是他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一时半会竟然起不来。而他的小老婆刚才被他吓到了,都不敢上前扶一把,他堂堂安国公,此刻也像个伶仃孤苦的普通老人一样,看起来凄凉极了。
好不容易站起来,他颤着声音对guan家说:“去,给老夫备轿,老夫、老夫要jingong面圣!”
司礼监地牢里弥漫着一gu焦味,荣华站在火盆前,漫不经心地用铁钳翻着里面火红的木炭,李良奄奄一息地挂在木架上,满shen伤痕累累。几天没休息没jinshi的他,竟然还奇迹般地活着,也依旧不开kou。
用荣华的话来说,就是果然是生xia来就给人当狗的货se,狗命tingying。
荣华玩够了,把火钳往盆里一放,发chu咚的一声响,在静得可怕的刑房里格外刺耳,李良也被惊醒了过来。
看他醒了,荣华又笑眯眯地走了过去,弯着腰看他,问dao:“师父,您老人家还不说吗,再不说,可就为难徒弟了啊。”
李良看了他一yan,啐dao:“我呸!你个忘恩负义的小杂种,早知dao你这么白yan狼,当初你jingong的时候我就该用石灰腌烂你!”
荣华闻言裂开嘴笑了:“师父啊师父,怪就怪当初你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