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chong幸,到时候,您说不定还要反过来gan谢咱家呢。”
尹璁听了这话,开始慌了起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gong里的shen份只是乾德帝的男chong,乾德帝再怎么chong他,也改变不了他的shen份。若是哪天乾德帝也有了李良这种想法,一句话就要将他阉掉,到时候他该怎么办呢?
他的心顿时一凉,脸se更加苍白了,shenti也开始瑟瑟地抖起来。
见他终于害怕了,李良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满足。他笑着安wei尹璁说:“去势也不是很痛,为了让尹公zi提前适应那种痛楚,咱家就勉为其难地先给尹公zi上一dao开胃菜吧。”
李良所说的开胃菜是一排很cu的银针,刚才他就给尹璁介绍过了,这是扎人手指tou用的。受刑者十指连心,一定会痛不yu生,而且这针tou很细,用过刑不久就能愈合,不会在受刑者shen上留xia明显的伤疤。
这是后gong和nei监最常用的刑罚,一般是用在妃zishen上,尹璁万万没有想到,这么阴险的刑ju居然会有用在自己shen上的一天。
光是想想就痛极了,尹璁是吃不了痛的,所以看到李良拿着那排银针向他走过来时,他不由得往后躲了躲。
可刑床就这么大dian地方,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尹璁用力地闭上yan睛,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中的人居然不是他的娘亲,而是乾德帝。
救救我!尹璁在心里大声地祈求着,希望乾德帝能够知dao他的chu1境,将他从地狱打捞chu去。
与此同时,皇帝的龙辇停在了司礼监衙门前,负责看门的两个小太监是李良的心腹,见乾德帝突然造访,xia意识就想到是为了李总guan刚才带jin去的那位小公zi来的。他们顿时慌了阵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不知dao该怎么办好。
要是乾德帝问他们小公zi在哪里,他们是说还是不说,说了就是chu卖了李总guan,不说,万一乾德帝龙颜大怒,死的就是他们。
虽然他们懂得这个dao理,但他们毕竟是跟在李良shen边zuo事的,比较听李良的话。而且他们见惯了李良的阴狠手段,实在被李良驯服成李良的狗了,对李良的忠心甚至过于对乾德帝,这种时候他们偏向的还是李良多一dian。
趁着乾德帝还没从轿zi里chu来,其中一个小太监batui就往刑房跑去通知李总guan,剩xia一个等乾德帝xia来了,连忙狗tui地上前接驾,陪着笑dao:“nu才见过陛xia,陛xia今儿怎么想起来要来司礼监看看了?”
乾德帝从轿zi里chu来,看都不看他一yan,就抬起脚要往衙nei走。
小太监怎么敢让他jin去,连忙走到前面一副要拦住他的姿势,嘴上不停地问dao:“陛xia,陛xia请先留步,衙nei还有些乱,等nu才们收拾好了,再请陛xiajin去歇歇脚吧。”
荣华路上才听说小公zi被李良抓去了司礼监衙门,一路上急得健步如飞。好不容易才赶到了司礼监,心里焦急着陪乾德帝jin去救人,哪里想到会有个不长yan的nu才一直在拦路。
不用乾德帝chu手,他就用力将拦路的小太监推开,骂dao:“大胆nu才,陛xia要去哪里,也是你该guan的?gun开!”
荣华迁怒到这小太监shen上,推人的时候用了极大的力气,小太监被他推倒在地上,磕破了tou。即使这样,他还没忘了要为李总guan效命,爬着跟上去喊住乾德帝他们。
他这一喊,李良的心腹也都chu来了,百般想拦着乾德帝不让乾德帝runei。乾德帝本来就对李良guan辖的司礼监不满,这会更是怒上心tou,一手抓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