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一手翻阅着那本大全,一手捋动着抚摸mao犊的长mao。
“咕噜噜。”重楼被lu得舒服极了,竟在yu念纵横的发qing期,都昏昏yu睡。
飞蓬垂眸看了他一yan,笑意尽显,指尖更加用力。
重楼这会儿是真的生chu了久违的睡意,阖眸将飞蓬卷在怀中。
“重楼?”片刻后,gan受到腰间力dao稍减,飞蓬轻声唤dao。
重楼没有回答,呼xi声却是平稳均匀的。
或许他睡醒了还会很闹腾,但此刻是真的又安静又乖巧,几乎让飞蓬看一yan就心ruan心宁了。
“哒哒哒。”唯独尾巴像是半睡半醒的猫,总是有一xia没一xia地蹭着飞蓬,时而是指腹与腰侧,时而是xiongkou和肩颈,发chudian细碎的摩ca声。
倒也没个规律。飞蓬默默观察着,最终只能莞尔一笑,只捧书默读,随他去了。
“呜嗯…”直到尾尖捣dan般从腰带chu1没ru,huarugu沟里搓rou磨蹭起来,沉迷于研究结契mo纹的飞蓬才猛地红了脸,没能抑制住kou中的呻yin。
他赧然之余,伸手去抓尾巴,恼dao:“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重楼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尾尖往前一甩,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已渐渐立起的玉jing2,音调多chu了一dian儿喑哑:“你ying了。”
飞蓬的脸红得与重楼严重受qingyu折磨时相仿,可他犹豫一xia,收回手,任由重楼折腾去了。
事实证明,有没有学过的差距是极大的。重楼的经验虽不算多,对付飞蓬也是足够了的。
“唔……”被连挑带摸地nong了多次,飞蓬腰肢一抖she1了chu来。
tiye自然不会被重楼浪费,而飞蓬两只手捂住发tang的脸,在唇she2尾巴齐上的刻意逗nongxia,又gaochao了许多次。
显然,重楼不想唐突了飞蓬,其实也就仅限于不让飞蓬重温噩梦。
但带给伴侣huan愉与快gan,几乎是异兽刻jin骨zi里的本能。
“停…停xia…我不行了…”向来禁yu的冥君饶是脱离神族已有些年限,也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压榨xia,渐渐撑不住了。
重楼轻轻地“哼”笑一声,张嘴吐chuxingqi,哑着嗓zi逗他dao:“真不要了?”
“嗯…”shuang得快要xia半shen没有知觉,飞蓬急促chuan息几声,眸中破碎的shui雾终于散开。
他这才松开掌xia被nierou不平的锦缎被面,无力的双tui却夹紧了重楼的tou:“我…结契mo纹…”
“嗯?”重楼tiannong的动作一顿,纯金se的兽瞳染了清醒纯澈的红。
飞蓬努力张嘴,想说dian什么。
重楼却因为挣扎着抬起tou,视线被那nen红的she2尖xi引,鬼使神差就将两gen手指戳了过去,夹住she2尖慢慢搓nong。
“…唔…”飞蓬却是顺从地han住它们,从指尖hanyun到指gen,边狎昵tian舐边呢喃ruan语:“已有…设想…可以…试试…”
可那姿态与其说是提议,不如说是勾引。
“你故意的吧?”重楼yan底的红再次被金se淹没:“非bi1我破功?”
飞蓬便也笑了,他抬tui环上重楼健硕的腰:“其实,我上次就想,你居然没扑上来,我太失败了。”
我上次要是扑上去,怕不得当场被你一剑杀了。重楼哭笑不得,饱受qingyu折磨的他比正常状态大胆多了,便决定也捉狭地逗飞蓬一回。
于是,那两gen湿漉漉的手指,刚从嘴里chouchu来,就chajin了xiashen的私chu1。
“嗯…”早已动了qing的飞蓬yin哦着,xueyanxia意识从里到外夹得死紧。
重楼挑了挑眉,直接用指尖一层层扒开绵密紧弹的neibi,一寸寸摸索an压,一diandian戳刺抠挖。
“舒服吗?”他的动作不快,还伴随低语轻笑,将异wuruti的撑bagan在飞蓬shen上ti现得淋漓尽致。
被逮着mingandianrounong戳刺,飞蓬本来是小kou小kouchuan息,到后来就变成了急促喑哑哭叫:“啊…哈…嗯额…”
于是,重楼又加了一gen。
三gen手指,足以他细细描摹飞蓬tinei的地形,用指甲把所有褶皱全bu呷平。
这种刺激实在太大,大量淫shui自neibi往外michu。
“你湿透了。”直到tuigen都被濡湿,指gen卡死在红彤彤的xuekou,重楼才低笑一声,往外一节节chouba,将红runxue肉艰难地往外带chu一dian儿。
滴滴shui珠浮在上tou,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