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天下纵横 第十一章 雷公子太嘬 五香牛肉干

经过不断的与白冰的交流终于得知了高阙的位置，高阙其实就在今天的巴彦淖尔西北几十里的地方。这下，有点麻烦了。雷云要带着队伍，越过鄂尔多斯高原，穿越库不齐沙漠。再渡过黄河。才能到达高阙。这是一条最直接的路线。

或者从榆林出发，穿过鄂尔多斯，到达包头，再折向西行，顺着黄河到达巴彦淖尔。但是这样行军要穿越胡人的聚集区，将毫无隐蔽性可言。

再或者，向西，到达后世的银川，渡过黄河再顺黄河而下到达巴彦淖尔。快速的思考，寻找后世的记忆。高阙，高阙，等等。后世的大将卫青曾经从塑方郡出发，穿过了库不齐沙漠。越过黄河，兵出高阙，击败了匈奴的右贤王，史称高阙奇袭战。好像卫青当年能够跨越沙漠，长距离作战，机动力强大就是因为以粟米喂马。而马也是乌孙马，匈奴马为主。一人双马，并以粟米喂养。所以马的体力强大，可以远距离奔袭，这正是雷云需要的。

我现在位置在上郡，塑方郡就是今天的鄂尔多斯，行军距离差不多，地形也差不多。想到这，雷云转身走出窑洞。

“聂直，曲义，咱们现在有多少马匹，马具是否已经齐全？”

“云哥，现在有马匹596匹。马鞍，马掌以配备完成，马甲还差两百多具。”

“现在拿什么喂马。”

“草料，掺一些黑黍米。怎么了云哥？”

“传令下去，从明天起。所有马匹全部以粟米喂养。”

“诺，云哥。。。。什么云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拿什么喂马？”

“从明天起，以粟米喂马。就是说，我们吃什么，就给马吃什么。明白吗？”

“诺，云哥。”

“重复命令。”

“从明天起，以粟米喂马。就是说，我们吃什么，就给马吃什么。”

“好，传令把。”

“诺”

正在忙碌制盐的白冰跑出来问道

“大哥怎么了。”

“贤弟没事，我就是告诉他们，从明天起，以粟米喂马。”

“大哥，你疯了，虽说咱们现在，制盐，肥皂，制皮，制鞋都是不错的生意能赚大钱，但是也不能这样糟蹋啊。为何以粟米喂马？”

“贤弟，稍安勿躁，我想让这些马，日行一千里，也因为我要做的事情，非常需要战马具备强大的机动能力。”

战国时期，一里300步，正常人的步距大概就是65-75公分，中间值基本就是70公分。300步也就是210米左右为一里。后世的一公里差不多就是战国时代的5里。那么一千里就是200公里左右。雷云选择的路线，基本可以确定是500公里左右。

而雷云知道的就是后世的马匹。因为良好的营养和品种，一天以较慢的匀速跑一百公里不是啥事。所以，如果以好的粮食喂马。以比较均匀的中慢速行军，途中多注意补给喂马。应该可以满足200公里的机动需要。

“日行千里，兄长，别闹了，七国最好的马匹一天也跑不过300里。即便是乌孙马，匈奴马。我看500里也就是极致了。”

“贤弟，你自从认识为兄之后，我可有任何一次说错过？我不仅要让这些马，日行千里，还要让他们成为无敌的钢甲骑兵。”

“兄长，我信你。这个月，福伯他们先后运走了一万多斤白盐。第一批白盐应该已经到了楚国。不日将有更多的香料粮食运来。兄长要怎么做，小弟全力支持。”

“贤弟啊，要说支持我，你可知一些调料，”

“兄长，何为调料？”

“就是和白盐一样，还有酱油。八角，桂皮，丁香，草果，花椒，大料。大茴香，小茴香，白芷，良姜。香叶等等。”

“兄长，这八角，桂皮都是药材，秦先生那里应该有。这酱油未曾听说，倒是有酱肉，就是把肉剁碎，用酿酒用的曲拌均，装进干净陶罐，用泥封口，放在太阳下晒两个七天，待酒曲的气味变成酱的气味，就可食用。”

“这不是酱油的制作方式吗？这个厉害了，贤弟啊，如果把碎肉换成蒸熟的豆子，不过豆子要煮熟后，拌上酒曲，发酵两天，等生出菌丝，再加上白盐水，放入陶坛中，在太阳下晒，每天搅拌一下，应该能得到我说的酱油，要不你试试看行不行，反正收麦之后就很热了，如果可以，此物炖肉可是非常鲜美的。”

“兄长，我这就叫福伯试试。”

“贤弟，稍等我还有一物要问问，你可知锅盔？”

“兄长，小弟不知锅盔是何物。你能描述一下吗？”

“就是面粉炕出来的，很大，很厚，园的。秦军好像用他们做军粮。”

“那不就是墩饼吗！秦国的军粮。兄长为何如此问？是要做一些吗？”

“是贤弟，我是要做一些锅盔，带着上路，还有肉干，所以才问你调料之事。”

“兄长唤作锅盔的东西叫墩饼，是用酵头泡水发面，然后掺入大量干面粉，和成硬面，在锅里小火炕熟。和面时参入草木灰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原来是这样啊，草木灰，实际上含碳酸盐，但是遇水之后呈现很强碱性，属于天然碱，自然可中和了发酵过程中的酸，想起来了，草木灰水还叫，灰水，蓬灰水，兰州拉面就加蓬灰水，四川的灰水馍馍应该也是加灰水的，做粽子也要灰水泡糯米，好像晒酱油也加一点这东西，看来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完全嘀咕了老祖宗的智慧。看来很多东西这个时代不是没有，而是百姓太穷了。自己早就知道，包括战国的青铜剑，实际上都是流水线铸造，锻打，抛光打磨。因为秦国采用了这样的兵器军械制造方式，所以战场上，损坏的军械通用性很强，误差不超过三毫米，可以快速的零件拼接修复，这也是秦国战胜六国的重要因素之一。而后世出土的战国青铜剑，历经两千年而不腐朽损坏，锋利异常，据说是采取了镀铬技术。也就是说，这个时代已经掌握了铬的冶炼提纯方法。

“贤弟，福伯这些天，制鞋如何？新兵们需要的战靴可曾做好？”

“战靴，都以制备妥当了，还多做了一些，小弟的随从也想要，让我问问兄长，我还未曾问起。”

“贤弟不可，起码在我办事回来之前，不可。贤弟你想，如此战靴，一旦露面，必然会被七国看上，你说咱们到时候是卖给谁？不卖给谁？加上咱们产能不足，必定不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一旦出现，卖给一国，而其他国没有，必然就引起事端。所以，不仅是战靴不可卖。唐刀，弓箭，马具，一切与军事有关的，都不可卖出。我们会不断研发新产品，这不过是个开始。但是有一点，咱们卖出的商品，可以是贵族的奢侈品，可以是百姓的日用品。唯独不能是军需品。”

“兄长远虑，小弟遵命。”

“行了贤弟，你去找福伯把，我去找秦先生，要些调料，整天吃这些煮的东西，嘴里淡出个鸟来了。”

片刻后，雷云来到了秦疾的窑洞。这家伙一口气让人挖了四五口窑洞，用来存放药材。

“秦先生，秦先生。。。。。”

“雷公子，找我何事？”

“怎么，还生气啊。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好歹是医门高人。如此小气。。。。”

“雷公子莫怪，师傅气恼你的急救之术演练，为何不让他知晓。。。。”

“就是雷公子，你这人好不仗义。明知师傅痴迷于医道，你有如此玄妙的急救术，居然不叫师傅，估计这次，起码生气半年。”

“廖姜，你莫要胡说，为师那是那么小气之人。不过硫雷公子，在下确实气恼，不过你的这急救之术确实极妙，不知是何道理？”

得，又要当一次解说了。

“秦先生，此法其实就是简单的外伤缝合应急处理之法。此法还有很多急救之术，比如说碎裂断骨，心脏骤停，中毒，昏迷，急剧的疼痛等等。就比如说中毒把，当人误食毒药，腹部剧痛，可用一软管，以漏洞，淡盐水，对病人进行紧急洗胃催吐，及早将胃部毒物排出，然后在辅助以解毒药物进行治疗。”

“其实啊，用草药，对病人进行辨症施治的手段，我管他叫做内科。内科治疗对病人伤害小，副作用少。但疗程较长，治疗缓慢。而包括急救术在内的这些医疗方法，我把他们叫做外科。外科一般都是急症，内科单独用药恐怕来不及救治人就不行了。所以必须使用外科手段来进行紧急治疗，比如说刀伤，就必须及时清洗消毒缝合伤口。甚至可以对病人体内，内科用药无法解决的病症进行治疗，比如说病人身体内长的肿块，用药无法消除，且天天都在长大，怎么办？那就必须确定位置，划开肌肤，剥离切除病变，达到治愈的目的。”

“公子，你这话倒是没错，但是用刀划开肌肤，病人怕是没有病死就要疼死了，或者流血而死。这又当如何？”

“哈哈先生这个问的好，要向施展外科手术，就必须有针对的药物，首先就是麻醉，让病人失去意识，感觉不到痛苦，但有能保持在活命的状态。这个首先就可以通过化学制取麻醉剂。比如说，乙醚，一氧化二氮，七氟烷，其中乙醚就是咱们的酒精，加入浓硫酸制成。吸入之后，人处于麻醉状态，不知痛痒，丧失感觉。但是要做外科手术，还必须有一个条件，就是熟悉人体的构造。知道什么位置有血管，什么位置有重要脏器，神经等等，不可以刀触碰伤及。满足了这些条件，就可以进行手术了。”

“公子，这天下真有能让人丧失感觉的药物？你说的那个乙醚能不制一些，让在下先试试。”

“这个确实可以用化学之法造出，但是需要一种东西，叫做玻璃，以玻璃制成容器，才能制造相关的化学药品。但不是说就没有办法了，咱们的草药中，也有类似的麻醉作用，比如说曼陀罗也叫羊金花、三分三、白屈菜，制乌头、细辛、九里香、两面针、茉莉花根、鸭嘴花、花椒。”

这多亏了雷云在化工厂，经常接触日化产品，医药配料，中间体等等，不然真回答不上来这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公子，这些药在下倒是都见过，不过从未想过，还可以外科手术来治疗疾病。而这些药，吃了以后会昏迷，晕倒，中毒麻木，倒是知道，平时用药也都是泡制去毒之后才用。公子今日一说，倒是让在下有了新的想法。”

“秦先生，药的问题好解决，我也告诉你了，但是你要开始研究外科手术之法，还要过一关才行。那就是解剖，必须找到死人，进行尸体解刨，甚至需要解刨很多尸体，积累足够的经验，掌握人体的构造，骨骼，肌肉，神经，血管的走向，数量，顺序等等数据，才可进行手术。”

“雷公子，你。。。你。。。你。。。你好生恶心啊。。。。。。”

“雷公子，你这方法也太。。。。。。。。”

“切。你们两个丫头懂啥？不积攒足够的人体知识，怎么可能准确的进行手术。”

“公子，问公子一席话，在下顿开茅塞。我这便去想办法找尸体。。。”

“秦先生，且慢，我说你也太心急了把。要做手术，还需要器械，这个，等我这次回来，倒是可以给你打造一套。在这之前啊，我建议你先用牛羊试试，起码解刨完了咱们还可以吃啊。这话说回来了，其实找尸体容易，但是也不耐长久存放啊。倒是应该，解刨尸体之后，按照形状制作成木质的骨架，肌肉，内脏，血管等等，装在一起，就是个人体，拆开来之后，一目了然，还可以教学。等学生熟悉了。再进行尸体解刨。还可以把解刨之后的数据资料，编写成书。推广天下，惠及万民。所以此时莫急。”

“公子大才啊，将医术授与天下，惠及百姓，公子志向高远，在下叹服之至啊。”

“别闹了，秦先生，咱们就是聊天，怎么扯到志向高远了。你且好好说话，再这样就真不能聊了”

“其实我今日来找你，就是要一些药草。”

“公子，需要何种草药，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没有，就是要些八角，桂皮，丁香，草果，花椒，大料，大茴香，小茴香，白芷，良姜，香叶，紫叩、砂仁、肉蔻、肉桂等等。

“公子，这不是药方啊，你要来何用？”

“额，实不相瞒，在下要炖肉。要把这些当做调料。”

“公子，你可知这些草药，香料价值几何？”

“这个我真不知道。反正不管贵贱，我要了便是。”

“公子，你如治病，我会马上取出。你这。。。。。。。”

“就是，雷公子，我看你是嘬精了，这些药材，价格很贵的。炖肉用，简直浪费。”

“看看，我就知道你们总是想问题有偏差吧，我来问你们。药材，为什么是药？因为他能治病，那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没病的时候就防病，而不是有病的时候看病？那么防病怎么防？吃饭的时候，喝茶的时候，不是最好吗？这就叫做食疗之法。比如说我们就可以炖肉的时候加一些药材，疏肝利胆，平气凉血。这样是不是人就有了防病的能力？”

“还有，你们女孩子总是那啥对吧，完全可以用，红枣啊。干姜啊，枸杞啊，早早的就煮水，加上蜂蜜。在快那啥的时候，每天喝一些。补血暖胃。。。。。”

“公子此法果真有用？”

“当真，绝对当真”

“廖姜徒儿，雷公子此法确实有用，还是咱们孤洛寡闻了。”

“雷公子，你随我来，有些药草我并不清楚，可能叫法不同。你且入内寻找。”

雷云跟着进了窑洞，开始逐一的翻找起来，一会功夫，这十几种后世的调料基本全找到了。正要包裹离开，确瞧见了，一个木盒中有一些比绿豆小一些的植物种子。

“咦，这不是油菜仔吗？秦先生，这叫做何物？”

“此乃芸苔子，有行气祛瘀，消肿散结功效。”

“秦先生，此物除了叫芸苔子之外，还有一个叫法，叫油菜籽。可大量种植三个月即可成熟。一般三月份种植六月份收，或者八月份种植，入冬前收。此物最大的作用，就是榨油。且榨出的油脂香浓美味。含有人体必须的多种营养成分。最重要的是，此物可以用来制药，尤其是制造抗生素。”

“公子，次从与你结识以来，在下发现，自己宛若小儿一般。公子奇思妙想如天马行空。但却件件据实。在下深有老迈之感，好似我这十数年的医道研读全然无用。公子。。。。。。”

“秦先生不必如此，所谓术业有专攻。我也是机缘巧合而已。化学之术，本身就包含很多内容。其中有一大类，和医学相关。本质就是给医生，提供更多的药物，用于更好的治疗病人。这个回头有时间可以坐下，咱们慢慢聊。”

说吧，雷云转身欲走，此时雷云也不敢再聊了，这不是哥们之间侃大山，也不是工厂里吹牛，更不是在公司和技术人员探讨。这完全是一种认知上的差距，所以，说的太多可能反而适得其反，把别人引入错误的路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公子且慢，这些芸苔子如何处置啊？”

“这个先留着吧，咱们现在人少，也不是播种的时间，如果我能如期回来，那时候应该会有不少人，倒是可以大面积种植。”

“公子。。。。。。诺。。。。。”

终于得以逃脱了。雷云溜达着回到了铁匠铺小院。

“聂直，曲义，你俩现在速速给劳资去杀头牛，剥皮去骨。劳资吃够了天天不是炖就是煮，再不然就是烤。今天给你们做五香牛肉。”

浓浓的肉香在空气中飘散。七八口大锅，在炖着五香牛肉。铁匠铺的院子里，此时挤满了人，首先自然是以雷婉为代表的一群碎娃子。白冰，秦疾，廖姜，郑姬，雷云加上他的十几个得力干将，芸娘带着十几个人被雷云叫来。

“芸娘，今日叫你来，其实就是这件事。吃肉。”

“公子何意啊？只是吃肉而已，芸娘此时应该在新兵营，陪着大家一起。或是公子召集所有人前来，一起吃肉。若只是芸娘几人，万万不可。”

“很好，芸娘，知道和战友同甘共苦。大将之才。但是我今天叫你来，就是吃肉。吃完了会做了，就要去准备，每人至少一天一斤肉份，按照10天的准备。芸娘你记住，此法炖煮的叫五香牛肉，但是如果把炖好的肉，收汁炖干。切成肉片之后风干，可以长期储存，是士兵极佳的口粮，你可明白？”

“诺，芸娘明白了公子。”

“来吧，搭把手帮忙。不要拘束，听说你们几个女将训练成绩优异，今天算奖励你们的，敞开了吃。”

“诺。”

“福伯，去吧咱们酿的果酒拿来，今天大家难得一聚，忙碌了两个多月了，都别拘着，咱们今天放松一下，不醉不归。。。。”

气氛瞬间被点燃了，大家忙忙碌碌，除了训练就是打造，挖矿。确实是没有时刻的放松。如此紧绷着，迟早是要出问题的。所以雷云有意让大家放松一下。

“贤弟，来来来，把杯子举起来。秦先生，廖姜，郑姬，一起来。”

“兄长，我们唱歌可好？”

“福伯，把乐器都拿出来，看看廖姜，郑姬二位姑娘选什么？”

不一会功夫，一大堆乐器被护卫拿了过来。雷云在部队也是玩过乐器的人，甚至还组过乐队做过主唱，KTV绝对的麦霸，实话说，怎么说也有三五流小明星的水准，但是看见这些乐器，真的傻眼了。琴，筝，鼔这他认识，笛子也认识，其他的一概不认识。

“兄长，你选什么？”

“额，贤弟，这个我确实不行。你们先选，我先看看。”

此时廖姜过来拿走了筝，郑姬拿走了琴，就连秦疾和福伯，都拿了乐器。怎么？七八件乐器被分了，难道这几个都会演奏？

“兄长，我们奏乐，你来唱如何？”

“贤弟啊，你先唱，我先看看，说实话我不太会唱。”

“好，兄长。我们先来。”

随着乐器的声音想起，雷云马上明白了，这就是中国古代的五律。只要找到一个“拉”，就逐渐的顺起来了，其实和后世一样，鼓点按照拍节，基本上和现代乐队一样。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白冰在吟唱，有点想邓丽君的感觉，不错啊。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大家都在轮流吟唱，很快，轮到了雷云。

“大哥到你了，快唱啊。”

“贤弟啊，我这个唱法可能不一样，你且等一下。”

说话间，拿起了一个“缶”这玩意雷云之前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打节拍不错，于是就用了。

随着四四拍的节奏想起，渐渐的。雷云的声音想起。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若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这个时候，廖姜的古筝响起来了，不过也难怪，沧海一声笑本身就是古筝曲。不过很快，白冰的笛子跟了上来，郑姬的琴也跟了上来，这时候不得不说，芸娘的鼔打的真好，完全媲美现代的鼓手了，逐渐的，各种乐器都跟了上来。没有乐器的也在雷云的带动下开始用手击打节拍。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反复吟唱了三遍，雷云最先停了下来，众人才非常不满的，停了下来。

尤其是廖姜，此时她已经完全无所顾忌了，扯下了斗笠面纱，露出了绝美的容颜，但是由于兴奋和喝酒的缘故，现得更加的娇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雷公子，此乃何曲。为何停下。”

“额，廖姜，已经唱了三遍了，也该停了，此曲名叫，沧海一声笑。”

“好，好名字，兄长，我要速速记下此谱。好词，好曲。”

“贤弟觉得好，廖姜也觉得好，要不，我再给大家来一首如何？

节奏响起。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又是古筝响起，廖姜又跟了上来。紧接着，郑姬，白冰纷纷跟了上来，倒是芸娘，一开始就跟着雷云的节奏打鼓，打出了阵阵金戈铁马的气势。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此时，铁柱，聂直，杜泽等人，纷纷开始了吟唱。从小声，到大声。一时间，一首精忠报国，变成了大合唱，所有人都热血沸腾。没想到，即便是这个时代的乐器，演奏起精忠报国这个曲子，居然充满了独特的中国风味道。良久之后，歌声渐渐停下。

“云哥，这是何词，如此的奇伟磅礴，当做咱们的军歌如何？”

“好啊，杜泽，你要是感觉好，明日可以教给新兵营。此曲的名字叫精忠报国。”

此时郑姬走上前来，慢慢的也揭开了斗笠面纱。又是一张祸国殃民的面孔暴露在雷云面前。但此刻，郑姬一脸郑重之色。

“公子，郑姬有话要问公子。”

“郑姬有话请说。”

“郑姬乃亡国之人，本已心思淡薄，如水中浮萍，随遇而安。但是今天，郑姬想问，公子，可否如词中所唱，如是如此，郑姬愿追随公子，至死而不悔。”

“公子，如是如此，廖姜也愿追随。”

“郑姬，廖姜，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们。我只是想让这天下的百姓不在受征战之苦，不在流离失所。不在让胡人劫掠的事情发生。为了做到这些，我自当倾力为之。但能不能得偿所愿，我不知道。所以我无法回答你们。”

“公子，有你这话足矣，郑姬拜见公子。”

“廖姜拜见公子。”

“这是干嘛，快快起来，咱们早已是朋友，这怎么还跪上了。有话起来再说。”

雷云。。。。。。这是什么意思？

回头看了看白冰，发现白冰这会脸色相当难看。

“贤弟，你这是？”

“兄长，二位美人这就算是投靠你了，以后算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雷云看着这货说话阴阳怪气的，赶紧把他拉倒一边。

“贤弟，你是不是看上她们其中一人了，要是如此，跟哥说，哥给你撮合。”

“兄长，你好没脸皮，人家投效与你，这就算是你的人了，你扯上我何干？我才看不上呐。”

“那我看你脸色难看，是为啥？那里不舒服吗？”

“我。。。喝酒有些多了，没事。片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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