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律的轮舞 第72章 白雪皑皑遮不住无头尸

对于艾斯德斯没有什么比在敌人营地点燃一场大火，然后站在敌人尸体上想上远处的星空更浪漫的事情了。所以为了与这浪漫的情景多待一会儿，她下令不用打扫战场，任由那些武器尸体散落满地。

事实上对于财大气粗的帝**队，异民族那些也配叫做武器，拿根烧火棍都比他精良。瞧不上眼，但是异民族身上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你说好好的钻石怎么就当普通石头挂在脖子上呢？这不是逼的人家在你死了还要砍你脖子吗，果然蛮荒就是蛮荒，连死了都没得好日子过。

南方的确是个宝地，出去险恶的自然灾难，那里出产的宝石香料极为不错，只是异民族是个脑残。守着巨大的财富却不会利用，反而没事跑去艾格玛琳偷点衣服食物花销。也不用脑子想想，就他们用来磨脚皮的大钻石就够他一辈子的吃喝玩乐。艾格玛琳人精明啊，不告诉他们这些石头香料值钱，想要一麻袋粮食，得用一麻袋香料来换。什么，只有半麻袋？那也行，谁叫我们艾格玛琳人心地善良呢，不过那种红红的大石头就要多给两块，好带回家磨脚皮。

然后异民族就傻乎乎的拿出两块拳头大的红宝石丢给艾格玛琳商人，回到家里还偷着乐，告诉自己婆娘，我今天用半袋子香料和两块磨脚皮的石头就换了一麻袋的粮食呢。把他婆娘娃高兴地一个劲儿夸自己丈夫聪明。

艾斯德斯对于财务没有兴趣，只是轻轻吩咐一句小心危险，那些钱财宝石她不在意。突然某张略显猥琐的笑脸浮现在她眼前，不知为何就想要笑，她转过头笑着对莫利道：“挑一些个头大的红宝石，纯度高的猫眼石和钻石也挑一些，回去好送给格林，要不然他又该在会艺室沮丧着脸怪我们不带他发财。”

想到格林那个贱兮兮的财迷脸，一向严肃的莫利也不有笑出来：“到把这个财迷忘记了，幸好将军提醒，要不然回到帝都再见面，他肯定一个月不理我。我还有好多问题要向他求解呢，不理会可不行。”

达尔夫就实在多了:“没事，不够把我那份也给他，最喜欢和格林打架了，痛快啊！他做的酒席也不错，我很喜欢吃。”

就着格林，几人话匣子打开，艾斯德斯微微一笑，看到自己手下这几名得力干将相处融洽，可以让他省不少心。

寒霜就要再次降临，今晚甚至都不再需要另点篝火，这个异民族小城的木房不少，只要点起来就是一座完美的篝火。不管是避寒还是做饭都很不错。南伐军士兵以小队为单位各自在自己队伍规划区，说说笑笑。

篝火上挂着巨大的铁锅，里面熬制着香浓的肉汤，军用水壶里装满了啤酒放在篝火堆的旁边加热。热啤酒的想天不断勾引着南伐军士兵的馋虫。艾斯德斯规定，每个人一天都有一瓶啤酒的份额，这点啤酒对于当兵的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当兵的要不会抽烟，酒量不好，都不好说自己是在艾斯德斯大将军手下混过的。

当肉汤熬制成功，热啤酒也早已烫好。就着热啤酒享用美味的肉汤，口袋里装满的沉甸甸石头让人打心眼里感到踏实。胜利的喜悦在此时达到最大的**，谁还会管那些躺在地上的无名残缺的尸体，没得扰了兴致。

艾斯德斯的高筒战靴踩在一名以屈辱姿势跪在地上的异民族头上，这里同样跪在地面的被俘虏的异民族男子还有一千多人。她用脚将异民族脑袋别过来，让异民族能够看到自己：“想要报仇吗？你的妻子孩子，你的族人都是我杀的。记住我的脸，这将是你这辈子最可怕的噩梦。”

她抽出那柄西洋剑，一剑斩断绑缚异民族的绳索，然后将他踹出十米外。

艾斯德斯说道：“去吧，召集你的族人来向我报仇吧，我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其余士兵仿照艾斯德斯将其余俘虏的绳索斩断，将他们释放。所有异民族迅速躲入雨林的黑暗中。艾斯德斯看着远处异民族逃脱的方向不在言语。

倒是莫利开口说道：“艾斯德斯将军还是这么有兴致啊，异民族还以为自己得到生的希望，岂会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将军的玩具而已。”

胜者高旋凯歌，败者丧家之犬，从来都是这样。也正为所谓大势所趋。南伐军作为胜利者自然有品尝果实的机会，此时畅饮谈笑才是正经。

石板地面铺就的尸体作为败者，所以随意的铺洒无人收尸，如果是大热天南伐军为了防止疫病的产生还会收拾一下。可现在白雪正在下着，寒冷的空气将可能会产生的疫病消灭与萌芽之中。

如果格林在这里，格林也懒得去收拾他们。白费力气，战场之上只有死亡的敌人才会成为安全保障。但不管多弱小的敌人再怎样都会砍翻几个自己人，所谓慈不掌兵，在格林看来笑话而已。起码他对自己人很看重，非我族类死在多格林最多也就是口头上表示一下爱心。

很现实，也很残酷，格林就是这样，只有我把别人的脑袋挂在城门口风干事。谁要是把我小弟脑袋割下来领功，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全家都超度西天。这个观念在格林来到魔法世界渐渐得出来的，如今被他视为真理般的存在。

他发现艾斯德斯居然是哪个自己最相适宜的那个，两人都是出于旁观者视角屹立于这个世界。对于魔法世界的漠视，对于生命的廉价，一样享受血腥的杀戮。做的事情同样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很多时候他会想艾斯德斯会不会也是地球哪疙瘩来的老乡。

于是趁着机会，格林神神秘秘的对艾斯德斯耳语道:“天王盖地虎！”

结果迎接格林的是一双充满问好的双眼:“这句话与什么含义吗？“

听到这里，格林顿时了然于心，她不是自家老乡。不过这句话的意思还是给他解释了一番，没想到艾斯德斯还挺喜欢甚至还传了出去，因此莫利达尔夫等几人还经常使用这句话。尤其是达尔文，每次和人干架时都会大喊一声：“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他说这样揍人会特别有力气。

格林很怀疑这货是不是开挂给自己加了个BUFF。

南伐军终于归入营帐休息，毕竟这时还处于作战去，不管在这么闹腾身为百战之军大家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巡逻士兵紧了紧身上白色制式军大衣，无视遍地尸骨继续自己的职责。

白雪皑皑终究遮不住满地无头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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