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其他 > 一桶江山[重生] > 第38章

一桶江山[重生] 第38章

作者:流年忆月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3-12-26 07:34:09 来源:免费小说

  于公公聪明地一招手,让宫人跟在天子身后,将那些字句的内容与数目记下。

  一盏茶后,天子看罢横幅笑着回了原位,宫人一数,恰恰是万条字句,不多一条,不少一条,同万寿无疆寓意相仿。

  宫人将此事报给天子,天子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此刻,若让天子将他最喜欢的三种礼物相比,他定会认为杜御恭的万寿字如同润喉的茶,入喉不过一时的清爽,味道便散了。良昭仪的宁神香则是暖心的汤,入喉的味道虽淡,但却能换得全身暖意,可惜过不了多时,暖意也散了个干净。而晏殊楼的万句横幅却是浓浓的烈酒,入喉辛辣,入肚后如热火燃烧,令人全身都激动沸腾起来,个中滋味让人极其难忘。

  一国之君,一己之欢乃是浮云,国家与百姓之乐方最重要。如今恰逢内忧外患之时,天子最在意的莫过于“民心”二字,而晏殊楼正中天子心坎地将民心送给天子,毋庸置疑,这礼物的角逐,他将大获全胜。

  他的这份礼物恰如压轴好戏,在人兴致缺缺时,骤然现出,令人如久旱逢霖,蔫了的心情如枯草般得获新生。

  天子的笑意直到晚宴结束都压不下去,甚至还高兴地多喝了几杯,幸得于公公制止,不然今日天子将瘫成烂泥回去。

  酒宴最终在欢声笑语中散了,天子在于公公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寝宫方向走,谁知刚远离众臣几步,就听后方一脆生生的声音扬起。

  “父皇父皇!”晏昭其甩开了宫人牵着他的手,奔到天子面前抱住了他的大腿,“父皇,不要走那么快,儿臣还有东西要给你呢。”

  “哦?什么好东西?”天子将晏昭其抱了起来,嘴里酒气一喝,令晏昭其不满的哇哇大叫,“哈哈哈,昭其还有什么好东西给父皇,快给父皇看看!”

  晏昭其捂住天子酒气浓郁的嘴巴,又乖巧地抱着天子香了一口,小短手往怀中一掏,将一个小东西扬在了天子的面前:“父皇瞧瞧,你可喜欢?”

  天子的双眼已经醉得模糊,视线凝聚了许久,才恍恍惚惚地看清了晏昭其手中的东西,这竟然是一个木质的貔貅:“昭其,这是你给父皇的寿辰礼物么?”

  “才不是呢,”晏昭其将貔貅塞进了天子递来的手里,抱着他蹭了蹭,“这是皇兄给父皇的礼物,他道这东西能辟邪,让儿臣偷偷地给父皇你一个,他也给了儿臣一个。”

  “为何要偷偷的?”天子似乎觉得喝酒气出口很好玩,又朝晏昭其喝了一口,弄得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拍了拍天子的脸蛋,“父皇你坏!”

  “哈哈哈!”天子朗声大笑,揉着晏昭其的脸蛋再喝出几口酒气,“快告诉父皇,为何要偷偷的送,嗯?”

  晏昭其软软的小手按到天子的脸上,试图将他的脸蛋远离自己,但天子却总同他作对,一径将自己的胡子扎到他的脸上,气得他鼓起了腮帮子:“皇兄说,这是他的一份小心意,考虑到父皇近日劳碌,烦心事过多,他便特意找人制了这个送给父皇。他还道若是当做寿辰礼物送给父皇,很快便被父皇当作普通礼物,丢在一边了,那其心意也将付之流水。父皇父皇,看在皇兄如此为你着想的面上,你收下它好不好。儿臣也有一个小的,同父皇的这个正凑成一对父子,若是父皇不要它了,那儿臣的小貔貅也没有父亲了。”

  “好好好,父皇收下它。”天子向来坳不过宠子的请求,笑吟吟地将这貔貅收下,放入怀中贴身带着,刮了刮晏昭其的鼻头,宠溺地蹭了蹭他软软的脸蛋:“父皇已经收下了,高兴了罢?”

  “父皇好棒!父皇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歇息罢,儿臣也回去了。”晏昭其抱着天子香了一个,一骨碌滑下了天子的怀抱,朝天子招了招手,就牵着宫人的手离去了。

  天子宠爱地看着他一蹦一跳离去的背影,无奈摇首,转身就同于公公一块走了。

  却不知,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个人静静而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

  ☆、第六十三章 ·废后

  不知可是对贤妃的思念之故,天子对良昭仪愈发迷恋。寿宴之后,他开始频繁地宠幸良昭仪,什么绫罗绸缎都往她那儿送,后宫之人为此而闹翻了天,或羡慕或嫉恨,更有人私下给良昭仪下绊子,期望能挫挫她的锐气,谁知她竟有如神助,非但屡次避祸,还能借所遇之事获得天子垂怜,让天子前往她寝宫的次数愈发频繁。

  而原皇后一党因皇后的被废,开始寻找新的靠山,逐渐投靠新宠良昭仪,以致后宫各方势力的天秤开始倾斜。

  后来,不知天子受到了谁人鼓动,竟然在皇后方被废没多久,就将良昭仪封为了良妃,其地位仅次于皇后。天子这一举动,令后宫的局势完全倒向了良妃这边,相比之下,一直不争不抢的淑妃却地位直降,若非有个贵妃的头衔,只怕天子都将她忘了。

  同时,生母与养母均为贵妃的晏广余,也因其生母的封妃,地位火速攀升,天子也赐封他为威武大将军,许他拥军百万,军饷千两!

  得此封号,晏广余所率的大军如得天助,士气大涨,气势汹汹,竟接连将入侵的敌军打得落花流水,还将璟朝的国土扩到了西域一带。

  天子闻讯,龙颜大悦,又嘉奖了齐王一番,前往良妃那处的次数愈发频繁,竟在一次祭祀时,独独带她前去,可见对其重视程度。

  没多久,宫中就私下有人传言,良妃将有可能成为皇后,取代废后之位。

  当然,这消息也不意外地透过宫人的嘴,传到了废后耳中。

  “岂有此理,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出身,连给本宫提鞋都不配!她凭什么能坐上后位!”废后火冒三丈,长袖一拂用力地打碎了茶盏。传信的侍女身躯一抖,怯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置一词。

  “主子息怒,封后之事非同寻常,圣上是明事理的人,自然知晓良妃的身份,不会罔顾大臣的意思而封其为后的,您且放心罢。”

  “若是如此,那最好不过了。”废后的气稍稍消停,长沉了一口粗气,玉手一摆伸向嬷嬷,“底也伽呢,本宫要底也伽。”

  “这……”嬷嬷犹豫了,“主子,如今底也伽所存已是不多,如今加上您本家东窗事发,底也伽已消耗得差不多,奴能弄到的也只有一点,您省着点吃罢。”

  “屁话!”废后一掌就掴到了嬷嬷的脸上,玉指狠狠地戳着嬷嬷的额头,“没有了你不会去给本宫弄么!本宫这些年栽培你是作甚的!两日,给你两日期限,若两日不拿底也伽给本宫,你提头来见!”

  “是……是……”嬷嬷虽低着头,语气恭敬,却难掩她目中的厌恶,她咬了咬牙,内心不屑地嗤鼻一声,同废后告退后,就行到了一拐角处,将今日的事情口述给了一位宫女,宫女便带着她的口信离开了。

  两日后,嬷嬷果真将底也伽带给了废后。

  废后看到底也伽的一刻,眼里发出了光亮,仿佛饿狼捕食,哗然扑上,抢过底也伽迫不及待就往嘴里塞:“好宝贝,我的好宝贝……”竟连声音都激动得颤抖起来。

  嬷嬷冷眼看她服下,阴阳怪气地吭出一声:“您也不瞧瞧可是底也伽,就直接服下,也不怕我在里头动什么手脚。”

  废后动作骤止,她只是顿了半晌,就突然疯狂地扑了上去,掐着嬷嬷的脖子,厉声吼道:“你做了什么,说!你做了什么!”

  “咳咳……”嬷嬷的气喘不上来,挥舞着双手让周围的宫人将废后拉开,大口呼吸着空气,摇摇指着废后,“你……你当你还是那呼来唤去的皇后么……呸,你现在就是个丧家犬……底也伽何其昂贵,你以为我还会给你么……”

  “你个贱奴,贱奴!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一股钻心的痛意顿如冰冷的蛇,顺着小腹钻到了心口,废后挣扎的手一僵,突然全身痉挛,倒在地上痛嚎打滚,“什么东西……究竟什么东西……”

  “这自然是……”

  “自然是让我们的前皇后,痛不欲生的东西。”

  一道声音从寝宫外而来,恰恰续上了嬷嬷未尽的话。

  废后看着这从阳光下,渐渐走入黑暗中的人,倏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你……是你,你来作甚!”废后下意识地撑起身体倒退几步,戒备地盯着眼前之人。她发丝凌乱,唇边还沾着粉末,全然失了曾经一国之后的仪态。

  “妾身自然是来看姐姐的,”笑意写在来人脸上,却让废后浑身发颤,“姐姐对妾身的恩德,妾身没齿难忘,今日自然是来报恩的。”

  “你……你别过来!”废后捂着心口左右四顾,发现随着那人的走近,周围原本伺候她的宫人也在怀揣着恶意地接近她,“你们作甚,这是要造反么!”

  “姐姐,你如今不过是废后一个,你以为他们会听谁人的话呢?”

  “你……良妃,是你在底也伽中下药害我!”

  原来来人,竟然是良妃。

  此刻的良妃全无原先的那般柔弱之态,眉宇间还生出了几分戾气,她款款走至废后的面前,慢条斯理地蹲下,将一瓶东西扬在了废后的面前:“姐姐,这东西你可眼熟?啊,我怎么忘了,去年你便是用了这东西,将贤妃害死的。”

  废后双瞳倏然一睁,看着良妃淡定地将那瓶东西悬开,散出瓶内物的阵阵芳香时,她震惊更甚。

  “熟悉么,当日你便将这东西涂抹在了那玉质貔貅之上,令你的人送给了贤妃身边的孙嬷嬷,最终导致了贤妃之死。”

  “你……你……”

  将废后激动的神色纳入眼底,良妃的眼中毫无温度:“你想问为何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今日我来了,便索性将话挑明了说。当日你所赠的貔貅,是圣上给你的罢,只是你似乎不喜欢这东西的模样,便让人上了毒转给了贤妃。但是你可知,这东西究竟从何而来?”良妃讥讽一笑,“是我的娘亲从宫外给我的,后来我瞧着这东西不错,便添了点东西,送给了我儿,让其送予圣上,谁知道几经转手,就落到了贤妃的手上。”

  “你……你添了什么东西!”废后打了个冷颤,她有种预感,她接下来要听到的,将是一句了不得的话。

  良妃却未直接回答她:“我家境贫寒,当年为了一餐饱饭,被家人送了进宫,谁曾想。一入宫中便如入地狱,圣上恩宠不过一日,便将我弃之,我十月怀胎,得此一子,却被圣上带走,过继给他人,常年不得见亲子。姐姐若是你,你不恨么?”对上废后惊悟的神情,良妃笑得更开了,“我恨啊,我恨那个夺走我一切的人,也恨不让我见亲子的人!”她纤纤玉指直戳向废后的鼻头,目中燃起了怒火,“若非你屡次阻挠,我焉能常年不见亲子。而你竟然还以防我儿夺你儿之位,暗中给我儿下了不少绊子!陈曌,你同那个男人都该死!所以,你说我在那貔貅上下了什么?不过可惜啊,那男人偏偏将貔貅送给了你,躲过了一劫。不过,你却又添了一道毒药给了贤妃……你说,陈曌,上天这不是在帮我呢?”

  “是你!你方是害死贤妃的罪魁祸首!”

  “笑话,若非你起了歹念,将其送给贤妃,她焉会出事。”

  “你好毒的心……呃……”废后一激动,就引起了一阵痉挛,她痛苦地蜷起了身体,冷汗顺着长发跌落,“若非我给了贤妃……出事的是我!”

  “那与我何干?我等着这一日等了许久了,既然上天不让我享福,那我便爬上尔等不能及的高处,掌控一切,让尔等尝尝我曾受过的苦难!你知道么,在得到圣上关注后,我为了得到想要的一切,我不惜费尽心思模仿贤妃,甚至故意设计,替圣上挡下一刀!我成功了,今日我站在了这里,俯视着蝼蚁的你,陈曌,你早已不是那个明空当日的陈曌,而是一败涂地的丧家之犬!”

  “你还记得么,陈一,那个自小就仰慕你为了你不惜入宫的男子,可惜你早早便忘了他,将他打瘸了腿赶出了你的寝宫。后来我找上了他,给他服了大量的底也伽……你知道么,他至死都还念着你的名字,不过,你的名字落在查贤妃之死的燕王耳中,可不是什么好事。当然,这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你全然不知。”看废后双瞳大睁,面目狰狞,良妃说得更是得意,玉指贴在唇边,盈盈笑起,“啊,尚有孙嬷嬷,你还记得么,她的好侄儿是被你害死的,你说,当燕王找上她时,她会说,谁是害死贤妃之人呢?”

  “你如此多恶事,也不怕遭天打雷劈!若是圣上发现此事,你也不怕你亲儿受你连累!”

  “我儿是无辜的,你莫将其扯进来,这一切都是我一人为之!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他娘亲是怎样的人……如今陈一与孙嬷嬷都死了,这世上再不会有人知道,贤妃之死归根究底是何人所为,当然你也不知道了……”

  “什么……”废后被这一大段话,冲击得无法思考,懵住了。

  “拉住她!”良妃一声令下,周围的宫人就扯住了废后的左膀右臂,在其挣扎中撬开了她的嘴巴。

  “唔……放开……”

  良妃冷笑着将一物送到废后的嘴边,笑如鬼魅:“这东西,可令你神智皆失,形如游魂。我不会杀你,因为你还有用……”

  “唔……唔唔……唔……”废后费力挣扎,却因体内生痛与双手被钳无力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灌下不知名的药物,接着全身如火中烧,脑袋剧烈疼痛,再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口吐白沫瘫倒在地的废后,良妃冷笑着擦净了自己的手,不带一丝风尘,拂袖离去。

  再日,宫中传出废后见到来探望她的良妃后,因嫉妒而倏然发狂攻击良妃,最终被侍卫拿下,她大受刺激,突然口吐白沫,晕阙在地,醒来后,因癫狂症而神智皆丧。

  ☆、第六十四章 ·检举

  良妃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在其害皇后当晚,便有宫人将事情始末毫无保留地送到了晏殊楼的耳中。

  晏殊楼他燃尽了密信,抱着杜明谦咬了一口:“我就猜到良妃有问题,只是没想到,她竟是如此蛇蝎之人!母妃之死,同她也脱不了干系!”

  “后宫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又有几人的心是干净的……”看晏殊楼脸色一沉,杜明谦识趣地添了一句,“我不是说你母妃,你别气。”

  “哼!”晏殊楼吭出一声,站起身将自己的凳子搬离杜明谦的方向,大大咧咧地翘着个脚坐在杜明谦的对面,脸上表情很明显——他不高兴。

  杜明谦却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你明知我说的并非你母妃,你同我生什么气,好了,甭气了,呶,给你罚一口。”识趣地前倾身体,杜明谦将脸蛋送了上去。

  晏殊楼的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看杜明谦明事理,就“勉强”地亲了一口:“这才乖!”

  “谢王爷赏。”

  “嗯哼。”得了便宜,晏殊楼也不闹脾气了,他左右一看,随意指了一处就让杜明谦过去,“窗户关上,我们要说的话不能让人听着。”趁着杜明谦去开窗,他蹑手蹑脚地站起,将凳子悄悄地搬到了杜明谦椅子旁,一屁.股坐定,在杜明谦回首讶然时,假作大惊地道,“这椅子长腿了,会跑!”

  “……”杜明谦默默地坐回了原位,懒得同晏殊楼计较,转口问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能有何打算,自然是将她给解决了!”晏殊楼抓起杜明谦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打转,沉吟道,“虽说她是三皇兄的母妃,但她害我母妃在先,又设计我们在后,我都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不过,你说她从哪儿来的能力,去设计如此多事。”

  杜明谦扯过自己的发,反手撩起晏殊楼的发尾把玩:“齐王一向能力不俗,也是个真正的孝子,虽明着被废后阻挠不能见其生母,但暗里定常助其生母,因此留几个人手给其生母打通人脉,收买宫人,也并非难事。只是齐王若是知晓他生母用其关系,去设计了如此多事,还让自己生挨一刀,怕是要伤透了心。”

  “嗤,有如此孝顺的亲儿,不好好地疼,还借由他的势力去做些别的事情,若是被父皇发现,她可是害死了她的亲儿。”

  杜明谦脸色一阴,摇首轻叹:“良妃早年被迫承|欢孕子,后多年不得见亲子,只怕母性早已缺失了,由仇恨取代。如此情状,又能顾念几分母子情分。”

  晏殊楼不说话了,他蓦地抱住了杜明谦的轻轻在他额际点了一个吻:声音一低,微不可闻:“幸好,我身边还有你,不然我也会被仇恨蒙蔽了眼。”

  杜明谦拍了拍他:“不说这些了,如今废后已神志不清,后宫的局势也已有变,我们也该是时候动手了。”

  “动手,好,那我们就动手!”晏殊楼一抬首,乐滋滋地龇开一口白牙,猛地扑到杜明谦的身上,就开始动手动脚。

  “初珩你作甚……”

  “你不是要动手么,我这便动手除你的衣物,然后……”脱了杜明谦外衣,晏殊楼高兴地抱着人一走,就摔倒在了床上,“睡觉!”

  “……敢情你动手半天,就是为了睡觉?”

  “当然!现今我心情不好,无力去想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噢,你以为我要做那事?美得很!我告诉你,以后十日做一次,多了不给做!”

  “为何?”杜明谦的表情看起来很受伤,他故意往晏殊楼的方向蹭去,抱着他亲昵地摸了摸脸蛋,“你忍得住?”

  “有什么……忍不住的!”晏殊楼下意识地臀部一紧,将杜明谦推开半许,“去去去,靠边去,我不准你靠近,你不许靠近。”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