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直截了当,如泼墨般深沉的视线凝望着她。
何殊画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
她以为,男人至少应该解释一下。
可何殊画哪里知道,叶轻浔根本就不想让她卷进这些是是非非,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何殊画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舔了舔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相信叶轻浔所说的话,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可除了方柔外的其他女人呢?
心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无限地生长、蔓延。
因为周娘所说的话,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萧云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王爷和王妃吃完早饭,他才走进来。
相比叶轻浔,他的脸色好像更加好不到哪儿去。
见何殊画在场,他只说了一句,“王爷,皇上宣您进宫。”
至于为什么宣,恐怕这不是王爷希望王妃知道的。
何殊画识趣地走开,从一旁拎了个笨重的水壶,“我去浇花。”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她猜,皇上屡屡宣叶轻浔进宫,或许跟太后那日所说的话有很大关系。
看来,古州已经到了真正易主的时候。
萧云看着王妃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变了。
明明昨天还如胶似漆地散着步,今天怎么忽然变疏远了?
眼下他没有心思去揣摩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发生了一件更重要的事,足以让王爷投入所有精力去应对。
…………
周娘被留在府里寸步不离地照看王妃,经过昨夜的教训,她跟着何殊画的距离更紧了。
何殊画加快脚下的步伐,想要甩开她,周娘却一个不小心,直接越到她前面去。
何殊画眼角抽搐。
“不用跟着我这么紧,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昨晚的误会已经说清了,何殊画并不是因为方柔占了叶轻浔的便宜,所以才这么自暴自弃。
她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觉得未来没有期盼罢了。
周娘看出她心情不好,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叹了口气,继续跟着,“这是王爷交代给属下的任务,属下必须完成。”
“那行,你就这么一直跟着吧。”
她转而去拨弄长在那边的野草,小黑狗不知从哪个地方蹿出来,钻到她脚底下,摇着尾巴东蹭西蹭的。
何殊画指着它,“这条狗是谁的?”
她在王府里见过它好几次了,有一次叶轻浔还命萧云把它扔出去。
至于它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三王府里,何殊画也不知道。
周娘走过去,摸了那狗的头顶,温柔地笑了笑,“这只狗原本是一只流浪狗,我见它可怜,所以才把它捡了回来,养到现在黑黑胖胖的……但是王爷一向不喜欢外来物,好几次把它往外赶,这狗自己认得回王府的路,趁着没人,又偷溜了进来。”
周娘自顾自地说着,全然没注意到何殊画的表情变了变。
……不喜欢外来物么。
算起来,她也算是个外来物。
…………
马车行驶在京城里,萧云负责把王爷送进宫。
此番听说帝王收到了一封和王爷有关的信件,私以为是方柔将王爷的身份捅了出去,派人去打探时,才发现根本就不是。
似乎是一件更为严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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