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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网 > 古典架空 > 请君入瓮:萌妻撩翻帝君身 > 第248章 冉公子,你何时对男人感兴趣?(二)

康安安抽抽噎噎的哭了一会儿,大约是发泄够了,放下馒头,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和吃剩下的饭菜。

九度容按住她拿托盘的手,说可以交给士兵做。

康安安连眼皮子都没抬,放下托盘,转身拿了一块抹布擦拭桌子,她擦的很仔细,连桌子缝都不放过。

“安安,你是在惩罚自己吗?”,九度容看康安安这模样,不悦的蹙眉。

我是在干活啊,九度容你看不到吗?

康安安张了张口,依然发不出声音,干脆噤了声,举起脏抹布给九度容看。

九度容夺过脏抹布摔在地上,一把攥住康安安的手腕,吼道,“安安,你正常些好不好?”。

我怎么不正常了?九度容你不是爱干净吗?你看桌子这么脏!

康安安用唇语告诉九度容,然后蹲下身捡起抹布,比划着,我去洗洗。

她没等九度容回答就走出营帐外。

九度容凝着康安安娇弱的背影,阴沉着一张脸,抬脚踹翻一旁的桌子。

康安安甫一出营帐,只觉漫天的白光将她刺得睁不开眼,她眯眸,深吸一口气,勉力稳住心神。

对面的营帐结结实实的矗立在那儿,银灰色粗布盖得贴合严密,看不到里面一点景象。

康安安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只一眼,那种窒闷感便猝然升腾,痛的她连忙撇过脸。

不远处走来两名巡逻的士兵,康安安走过去,随便拉了一个,比划着问他哪里能找到木盆和清水。

士兵看她军医装扮,指了指五十米开外的营帐,告诉她那里是军需处,可以去问问,至于清水,前方有一条河,所有用水都是从那里取来的。

康安安颔了颔首,表示感谢,刚要走,就听身后有人喊,“小安子!”。

是那个喝了她粥的学徒。

她都易容了,这人还能认出自己,也太关心她了吧。

康安安转身,看着那学徒,谁知那学徒竟一脸担忧的望着她,“小安子,是不是相爷又欺负你了?”。

康安安这才想到,自己刚才哭过,肯定双眼红肿,让他误会了,连忙摆摆手。

“小安子,你就别瞒我了,我劝你还是找机会逃吧,相爷给你戴上假面,说明这人占有欲很强啊,到时候回相府,估计你就会成为他的禁脔,想出都出不去呀!”,那学徒好心的劝道。

康安安听着,满脸黑线,她尴尬一笑,朝那学徒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开了。

看来私下里,他们没少议论自己和九度容的事。

康安安撇撇嘴,来到士兵所说的营帐。

营帐里面只有一名负责人,中等的个头,长得黑黑的,看起来挺面善。

负责人叫李良。

李良看到康安安,惯式化的问她来做什么,康安安指指喉咙,摆摆手,啊了一声。

“原来不会说话啊!”,李良颇为惋惜的感叹,遂取来纸笔,“会写字吧?将你所需的东西写在上面!”。

康安安点头,接过毛笔写了两行小字,一行表明自己的身份,一行是说自己想取一只洗漱用的木盆。

李良看过后,将纸压在桌子上,回身给康安安找木盆。

等待间隙,突见两人从外面走来。

一人一身白衣,眉眼如画,一人穿着侍卫的衣服,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白衣男子后面。

正是凤君冉和安岚。

康安安看到两人,心中大骇,伴随着蚀骨的疼痛,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战栗着,她垂下头,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佯装十分害怕的样子跪在地上。

她跪的有点急和慌,膝盖磕的生疼,地面潮湿冰凉,跪在上面,寒意会沁在骨头里,难受的很,可这难受不及心中难受半分。

康安安直直盯着地面,一言不发,虽然这很失礼,但她怕自己一抬头会泄露全部情绪。

“阿冉,你看那小郎中,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她听到安岚在对凤君冉说话,她喊他,阿冉。

喊的真亲切,可那又怎么样呢!

康安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指甲蜷缩在袖中,不自觉的抠进泥土里,那泥土虽不似石块坚硬,可抠的狠了,指甲根处仍火辣辣的疼。

她不知道凤君冉有没有将目光投向自己,应该会看她吧,应该以一种陌生冰冷淡漠的眼神看她。

“你为何不说话呀?”,是安岚,安岚在问她,这丫头对一切都保持着天性的好奇,仅是天性,不矫揉造作,纯真自然,十分难得和讨喜。

康安安听着安岚的话,稍稍抬高身子,脸依旧垂着,她再度指了指嘴,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说话。

“呀!原来是个……”,安岚说到这儿,噤了声,康安安知道她应该想说是个哑巴吧!没错,她现在的确是个哑巴。

“快起来!”,安岚似有些同情和愧疚,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康安安抱拳拜了拜,表示感谢,趁机脱离了安岚的手臂。

她并不是讨厌安岚,而是不敢和她有太多接触,她怕安岚认出自己。

凤君冉仅在安岚说起康安安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在凤君冉眼中,这是一个相貌极其普通的小郎中,灰蓝色的布衫套在身上,显得他老气横秋,他个头很矮,和安岚差不多。

“参见冉公子!”,李良终于端着木盆回来了,见到凤君冉,慌忙伏地跪拜,神色恭敬。

凤君冉点了一下头,“起来吧!”。

这是他自来到营帐中说的第一句话,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扬悦耳,似清泉流水。

这也是康安安和他分离后,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哪怕伪装的再好,心头仍难抑酸涩。

“谢冉公子!”,李良起身,将木盆放在一旁,也不说给康安安,一颗心扑在凤君冉身上。

康安安真想拿着木盆离开,可她不能呀,只能立在那儿,等着李良招呼凤君冉。

时间比她坐在八个人挤在一块的马车上还难捱。

凤君冉仔细检查着军需处的用品,这是他自来军营后,便保持的习惯,每隔一周左右就会来军需处一次,看里面的用品供给,最主要的有没有被敌人做手脚。

凤君冉漫不经心的行到桌子前,无意间扫到上面的那页纸,仿佛被胶着了视线,静静地看着上面的字,看着看着,眸光骤然紧缩,一把将其攥在手中。

这页纸是李良拿给康安安书写需求所用的纸,被他随意放在了桌子上。

白纸黑字,字是小楷字,会写这种字体的人比比皆是,去书堂随便一抓就能抓一大把,李良和安岚不知道凤君冉为何突然对这字感了兴趣。

“阿冉,你在看什么?”,安岚疑惑的走上前,侧着小脑袋,看向凤君冉手中的纸张,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异常啊,可为何阿冉的手在颤抖?

康安安却在见凤君冉拿着自己写的纸张不放时,心头亦是不解,她识的字都是凤祈康教的,难道凤君冉从这字里面看出玄机?

可字是她写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玄机,凤君冉又能看出什么来呢?

她真是太草木皆兵了。

“谁写的?”,凤君冉开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犀利。

这犀利骇的李良噗通一声跪下。

他跪,康安安心跳如雷。

“回公子,是他!”,李良抬手指向站在那儿的康安安。

康安安因着这一指,也跟着跪倒在地。

凤君冉再度将目光停驻在康安安身上,这是他第二次看她,相较于初次,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是个小郎中而已,琥珀色的眸中划过一丝失望。

“你叫什么?”,凤君冉终于开口,声色浅淡。

康安安听着凤君冉语气中的疏离,伸出手,在地上写了安逸俩字。

“过来回话!”。

康安安身子一抖,并没有像一般的士兵或军医那样,听到军中主帅喊自己,兴奋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奔过去,她的反应很平淡,甚至蹙了下眉,看起来有点不情愿。

“别怕,阿冉很好的!”,安岚善意的对康安安低声说道。

她以为她是害怕,其实她只是不解和忐忑。

康安安冲安岚笑笑,起身行至凤君冉身前。

她不敢挨他那么近,和他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

凤君冉却是朝着康安安走了两步,他行走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她看。

康安安垂着眸,不敢抬高视线,直至嗅到一股熟悉的清冽之气,哪怕不刻意瞄,也能瞄到凤君冉的白色锦袍。

这白色比营帐外的光线还要刺眼,刺得康安安眼底氲氤出雾气。

“你们先退下,我有几句话要问他!”,凤君冉侧眸对李良和安岚开口,问他中的他,指的是康安安。

李良爽快的退下,安岚却是眨着清丽的眸,退的很慢,她很好奇阿冉会和只有一面之缘的小郎中说些什么,竟连她都排除在外,这让她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是滋味。

“岚儿,你去营帐中等我!”,凤君冉似察觉到安岚的小心思,特意叮嘱了一句。

显然,安岚听到这句话很开心,她重重点头,像只欢脱的兔子跑了出去。

康安安一直垂着眸,视线定在正前方,神色不是太冷,也不是太热,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除了还有呼吸,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凤君冉又挨她近了些,将纸张放在桌上,“这些字是你写的?”。

康安安闻言,眼皮子终于动了一下,顺着凤君冉的手看向那纸,遂点了点头。

凤君冉拿起搁在一旁的毛笔,递给康安安,“重新抄写一遍!”。

康安安又将视线移至毛笔,心中竟升起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她咬了咬唇,缓缓伸出手去接那毛笔,伸出手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沾满泥渍,尤其那指甲缝里,都是土,康安安想缩回去,又觉得不妥,不能让凤君冉一直持着毛笔等着她接啊,这会被视为大不敬。

康安安拿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才接过那毛笔,她接的时候,手有些抖,竟碰到了凤君冉的手,手指相撞的那一刻,康安安直觉像被火烧了下,差点连毛笔都握不住。

她知晓凤君冉素来有洁癖,几乎想也不想的就跪在地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君冉看着康安安的模样,有些怔仲,片刻后,开口,“无妨,起来吧!”。

康安安站起,依言伏在桌前抄写她先前的两句话,在下是兰国一军医学徒,想借用木盆一个,感谢,安。

在写感谢之前的几个字时,康安安并不觉得有什么,写的快且急,还没有第一遍写的好,但等到落款安这个字时,她突然顿住,原来就是这个安字,问题就出在这个安字。

曾经在凤府,她每每写自己的名字那安总是写的龙飞凤舞,安中的那个女字,恨不得甩到天上,所以,她在最初写给李良的那张纸上,安字正是沿袭了她一贯的写法,也因此,凤君冉看到时,才会那般失态。

意识到这一点后,康安安特意工工整整的写了个安。

她写完,长舒一口气,将毛笔搁在一旁,然后直起身子。

未曾想,凤君冉不知何时竟一声不响的站在了她背后,她这一起身不打紧,肩膀咚的一声撞上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很宽厚,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大骇,反射性的想与男子保持距离,如此,只能往前挪,可前面是写字的桌子,桌子虽不太厚实,但若撞上,也会很疼。

康安安哪里还想这么多,只要能脱离凤君冉,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会跳。

事实证明,刀山火海,不是她想跳就能跳的,比如现在,她想跳,手臂却被凤君冉生生拉住。

他拽着她,她半趴着,两人就形成了一种极度暧昧和惹人遐想的姿势。

当这种羞人的姿势被康安安意识到后,原本对没撞到桌子的庆幸刹那间被惊慌失措所替代。

她动了动,似碰到了什么,小脸随即红透,连耳廓都是一片粉色,不过她不怕,反正戴着假面,凤君冉察觉不出。

她怕的是被人看到,若被人看到了,饶是她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本来她和九度容现在就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被人谣传成什么样儿,若再来个凤君冉,指不定会被当成祸害小倌给处理了。

这般想着,康安安心一横,不顾手指还有泥渍,攀住凤君冉的臂膀,想要起身。

谁曾想就在她起身的功夫,那布帘子就被人掀开,一道冷冷的,带着嘲讽的声音自营帐外传入。

“冉公子何时对男人感兴趣了?”,九度容立在营帐门口,唰的一声将布帘子甩下来。

九度容的声音很冷,这冷让康安安不禁瑟缩了一下。

凤君冉则不动声色,缓缓将她的身体扶正,他做这些的时候,不徐不疾,神色淡定,丝毫没有被人撞到的窘迫。

“度容公子只看其一,不识其二,单凭眼见就妄下评论,未免太武断了些!”,凤君冉波澜不惊的开口,目光掠过康安安惊恐的小脸时,琥珀色的眸敛了一下,看不出喜怒。

“本相从来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不过,冉公子既然这些说,本相觉得应该是自己眼拙,还望冉公子勿要见怪!”,九度容颔首,脸上充满歉意,随后眸光一转,射向康安安,声音低沉,重的能压死人,“小安子,你还不给本相滚回去!”。

康安安听到九度容的话,瘪了瘪嘴,躬身退出,临出帐门的时候,不忘拿上木盆。

“度容公子来此所为何事?”,凤君冉边说边收拾桌上的纸张,四行字,几乎一模一样,唯有那个安字不同,前面的恣意,后面的工整,带着掩盖的痕迹。

“找小安子!”,九度容倒也没隐瞒,声音里携裹着轻快,“这小安子生来就是哑巴,为安安所救,安安对他在意的很,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安安还不得怨死我!”。

九度容说起安安来自然的很。

凤君冉听着,叠纸张的手一滞,仅一滞便恢复如常,他启唇,嗓音清冷,“度容公子真是宅心仁厚!”。

“冉公子,明日你我好好布局一下,争取早日结束这场战争,我也好回兰国,时间不早了,告辞!”,九度容说完离开,压根不在乎凤君冉的讽刺。

凤君冉静静坐了一会儿,才缓步走出,他并没有直接回营帐,而是去了离这儿不远的河道。

九度容则回到住处,撩开布帘,期盼中的倩影并没有出现,他环顾四周,将能藏人的地方均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康安安。

该死的!这丫头又去了哪里?

……

康安安端着水盆,无精打采的走在回营帐的路上。

天色渐暗,她刚才如临大敌,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冷静下来,越来越觉得浑身粘腻难受,本来,她随军队行了五日,这五日就没洗过一次澡,对于在相国府一日沐浴一次的她如熬在地狱,所以,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打一盆水,洗洗身子。

她来到河边,有士兵也在洗澡,时不时的,能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这条河很长,康安安特意挑了一个僻静的无人地儿,就着未完全暗下来的天色,舀了一盆清水放那儿。

她用棉巾湿了水,轻轻擦拭自己的手臂和脖颈,做完这些,她脱下靴子,然后四下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才又解开上衣,露出红色肚兜。

她拿棉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胸口,腹部和后背,水虽然有些凉,但比起脏渍,她更愿意忍受这冷。

不过,洗着洗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呼啦啦的水声,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偏僻处却尤显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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