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大人何故动怒?”卡尔洛笑dao,“我们这也是为了神龙岛的未来着想,为了神龙岛zi孙万代的福祉着想,我们绝对没有不尊敬伯父大人的意思!”
没有一个侍卫jin来,莱曼顿时心里全凉了,想不到,自己的将军府,神龙岛最gao的权力中心,竟然被自己的儿zi、侄zi控制了。
“你们是要杀父弑君吗?”莱曼qiang行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dao。
“伯父大人说笑了,我们没有夺位的意思!”卡尔洛说dao,“将军府的大将军位置,始终是由伯父大人来zuo,我们只是想借伯父大人的将军令用一段时间,用完之后,再行奉还,到时候伯父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伯父大人深明大义,不忍对盟友背信弃义,但又时刻为神龙岛着想,我想,恶人的事qing,我们来zuo,伯父到时候,尽可以把所有的恶名,推脱到我和堂兄的shen上,请伯父大人理解!”
“哼,都bi1gong到这种地步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说是为本座着想,哈哈哈!”莱曼大笑dao,“本座要是不允,你还能杀了本座?”
“伯父大人说得哪里话?侄儿怎能为难伯父?就请伯父歇息几天,等我把事qing办完了,再来向伯父大人负荆请罪!”卡尔洛笑着对莱曼说dao,随即对着大殿外喝喊dao,“来人,请大将军xia去休息,再把将军令找chu来!”
大殿门外走jin几个一shen戎装的mo法学徒,这可是卡尔洛在彩虹岛之时,效仿希格的英雄mo法师团组建的自己的新兵团,对菲尔斯特和卡尔洛都是死忠。他们jin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将莱曼架走,然后翻箱倒柜地将莱曼的将军令以及各种印鉴都翻找了chu来!
之后得意的卡尔洛大笑着喝令dao“走,随我去王gong!”
……
“父王,你容许莱曼将军飞扬跋扈也就算了,连卡尔洛这种三liu角se,你也忍气吞声?”神龙岛王储萨望着卡尔洛志得意满地离开王gong的qing形,愤愤地对自己的父王奥森弗林抱怨dao。
“不忍气吞声又能如何?”奥森弗林苦笑dao,“神龙岛的王室,只不过是象征xing地存在,几千年来,神龙岛都是大将军府掌握国家实权!卡尔洛手上有莱曼的将军令,他们要zuo什么,本王不想guan,也没有能力guan,他们能在执行前来通告本王一声,就算给足了我们王室面zi了,随他去吧!”
“父王怎能如此?”萨说dao,“神龙岛虽然是将军府掌权,但我王室一脉,却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据理力争!父王平时是怎么教育儿臣们的?要我们审时度势,不要忘记王室曾经的荣耀,要时刻想着恢复王室的权力!可现如今,父王自己却是自甘沉沦,甚至成为笑柄,父王当年的雄心壮志,难dao已经被将军府的淫威所吓,完全没有棱角了吗?”
“雄心壮志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奥森弗林叹了kou气,说dao,“刀柄永远握在别人手中,你还能如何挣扎?我从小教育你们,并非是要让你们飞蛾扑火!王室的力量太过薄弱了,神龙岛的zi民,几乎都已经忘记了王室的存在,他们yan中只有将军府,所有的国家机qi,所有的资源,都掌握在将军府手中,我们拿什么去挣扎,拿什么据理力争?”
“现实如此我无话可说,可人要是没了志气,就说什么都没用了!”萨冷笑dao,“有志气在,我们还有希望,这一代不行,那就xia一代,xia几代再说,但如果连父王的心气都没了,让儿臣们如何延续xia去,如何去教育自己的zi女?连王室自己都自暴自弃了,那么,那些始终在支持王室的人,不就更加绝望了?有些事我们不能去zuo,但不能不去想,不能不时刻zuo着自己的准备!父王如此,真是让儿臣寒心!”
“现世与理想差得太远!”奥森弗林说dao,“我不想让那些前赴后继追随我们王室的人再遭不测,这也是为了神龙岛的稳定繁荣!”
“嘿嘿,真是可笑,父王还知dao有人在为我们前赴后继!”萨笑dao,“别人都没有放弃,而父王自己,却先是放弃了,说什么是为了神龙岛!我不会an照父王的想法活xia去,这个王位,坐着也没有什么意思,父王还是留给别人吧!”
“萨,你要gan1什么,你连王位都不要了?”奥森弗林惊讶地瞪着萨,怒dao。
“哼,当这种窝nang的国王,有什么意思?”萨嗤笑dao,“每天看着别人的脸se,战战兢兢,生怕遭人嫉恨,废立只在别人一念之间!与其这样受气,倒不如闲云野鹤,去种地、放牧、或者行商zuo生意,过个普通人的日zi,请父王废了儿zi的王储之位,另立贤君!”
“你……咳咳咳……”奥森弗林简直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