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胜者,没有什么奖品,只剩xia近万套骑兵装备和几千匹战ma;对于败者,也没什么惩罚,除了被俘虏的一千多骑兵象征xing地脱光屁gu,以博世人一笑外,没有人去理会那些已经四散开去,失去了主帅的骑兵大军。
胜利的huan愉本来就是最大的奖赏,这种huan愉的奖赏不仅仅属于这三万二千步军方阵,而且更是第五军团甚至是整个凯瑟琳阵营勤王大军军民,这种奖赏不是短暂的,而是持久不衰的,军队士气,民间支持,甚至事关正义与非正义的这种大是大非的舆论。
失败的沮丧才是对失败者最大的惩罚,这种惩罚将波及阿拉德联军乃至整个阿拉德阵营,他们必将会在今后的日zi当中,持续地接受这样的惩罚,直到世人逐渐淡忘这件事qing。
这无疑是一场伟大的胜利,这场胜利的深远意义,将不断被扩大,不断被酝酿xia去,直至战争的结束。
连夜回到奥瓦拉要sai的大军彻夜不眠地狂huan起来。
希格和蓝仙儿并没有去打扰自己军队的狂huan,胜利是属于他们的。
德隆索完全沉浸在了对大阵千变万化,不离其宗的思考中,还没有从这种冥想中脱离chu来。自己似乎隐隐捕捉到了一丝异次元的气息,但这种气息又很快消失掉了。这个八卦阵,无论是排列组合、运转变幻,都奇妙无穷,又深奥难懂,就算自己是号称整个mo法世界第一人,也完全不能窥探里面更深层次的奥妙。
“德隆索大师!”蓝仙儿不忍地打破了德隆索的冥想,说dao,“这个阵法的虽然奥妙无穷,但毕竟只是一个表象,我们并没有将完全将阵法的理解教授给梅沃他们。当然,以他们的理解程度所表现chu来的阵法nei容,确实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只是一个表象,就如此奥妙无穷?”德隆索喃喃地说dao,“那真正的阵法变幻又是什么?我德隆索深知天外有天,从不敢自诩自己为天xia第一!年轻时zuo事大开大合,虽然自以为有所成就,但也从来行事心翼翼,不敢太过狂妄!”
希格噗嗤一笑,说dao:“老touzi,你向世人发chu只求一败的消息,还不够张狂?”
“哼,人不张狂枉少年!只是现在老了,领悟的层次不一样了,胜败并不是我所追求的目标!”德隆索说dao,“其实当年的张狂,也是一种觉悟!mo法世界的奥妙无穷无尽,我只想gan受一xia失败的gan觉,从中得到更gao层次的mo法领悟!我的追求,竟然被世人误解,连你也不能理解,我还能多说什么?”
蓝仙儿笑dao:“大师说的我同意,人的追求无穷无尽,这不是贪念,是信念!mo法世界的确奥妙无穷,每个人对于mo法的理解也不尽然相同,没有人敢说自己的理解完全正确,更没有人又可以将别人的理解说得一无是chu1。如果大师不觉得蓝仙儿狂妄的话,那我想提醒大师的是,对于mo法世界的理解,不应该只局限在mo法行会之中,那样会束缚太多,阻碍自己的思路!”
蓝仙儿望了一yanjinru沉思的德隆索,接着说dao:“希格虽然没有像大师那样在mo法行会中苦苦领悟,可通过昨晚大师与希格的交手,大师觉得,没有在mo法行会苦练苦学的希格,难dao一dianjin步也没有吗?他可能与大师所希望他能达到gao度不一样,可大师,他能在完全不去领悟mo法的qing况xia取得如此重大jin步,大师不觉得殊途同归吗?大师敢说他哪一天不会厚积薄发吗?”
顿了一顿,蓝仙儿继续说dao:“追求目标,需要放开手脚,大师不要将自己修行mo法的dao路钻niu角尖般只在mo法行会jin行,任何时候,zuo任何事qing,都是在悟dao证dao!请大师恕蓝仙儿的狂妄!”
“dao?”德隆索疑惑地自言自语,“那也是一种mo法境界吗?”
希格和蓝仙儿没有再打扰德隆索的思索,这段时间太累了,没有时间好好休息过,积压了太多的事qing没有去chu1理。更重要的是,希格和蓝仙儿都隐隐gan觉,在这胜利huan愉的背后,有一种危险正在慢慢临近自己。
罗格森和斯诺林也是彻夜未眠,因为这一战终于让他们彻底地gan觉,自己老了!老兵不死,只是渐渐老去,一种英雄迟暮的惆怅心qing,让他们极为痛苦,同时更多的是欣wei!
“科林查将军!”罗格森对科林查说dao,“我们真的很羡慕你们jing1灵一族,寿元几百年!元帅与夫人还在时,我们并肩作战,如今你依旧年轻活力,而我和斯诺林将军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了!”
“是啊!”斯诺林也笑dao,“让我们欣喜的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