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衣舞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小妮子又为了别人以身犯险,心里不满地道:
“你还是那样傻,简直就是个傻瓜”
田雨默最讨厌这人老说她傻,虽说她是不怎么聪明,救了一个是一个,但这也不是没办法的事吗?瞪了这人一眼道: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暗衣舞听了一笑,漂亮的脸如百花齐放般美丽,好一会看着眼前的人儿道:“还不是因为想你了才来的”
这句话刚刚说完,就把翠竹好不容易坐下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龙圣川也瞪大一双圆眼恼怒地皱眉。
田雨默望着眼前贴近的笑脸尴尬无比,真想踢这人一脚,这屋还有人呢,怎么什么话都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什么暧昧的关系呢!
硬扯着嘴角干笑了几声对着屋里其他俩人道:“呵呵,你们别听他瞎说,他这人有时爱犯不正经的毛病,有点欠揍”
暗衣舞嘴里小声地回了句“谁瞎说了,谁不正经了”他可比每次都正经得很。
田雨默怕这人再说什么令人哑然的词语,用手肘轻轻碰了下暗衣舞的身子小声地道:“闭嘴”
暗衣舞当真听话地闭嘴不说了,只拿一又丹凤眼一直看着田雨默瞅!我要回家睡觉”
“好”暗衣舞笑笑,也没说话,伸出长臂抱起身前的人儿,如风一样快速地飞出了屋里。
惊得后面紧跟的翠竹长大了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龙圣川却一直跟到了外面,双眼如勾地盯着暗衣舞消失的背影。
此时夜空中凄冷无月,龙圣川在冷风在站了好半天,直到翠竹实时叫了声“少爷”他才清醒回了屋。
心里有个破切的呐喊声,他要回到他的位置上,他要成功。
……
被人抱着的田雨默就知这人会这样做,索性也没反抗,因流血,她觉得头有些眩晕。
一路指挥着暗衣舞怎么飞,不出片刻功夫,就见到左相府的院墙。
也没让停,只告诉这人小心点飞,别被人发现了,才指挥着越过,进了玉琼楼。
待从窗子飞进田雨默的房间,暗衣舞就赶忙把田雨默放到桌边坐下。
“你又流血了,看来我的药不是很好,你自己有更好的药吧!”
暗衣舞感觉胸前一片湿润,就知道眼前人的伤口又流血了,心里急躁地赶忙问了声。
在我床下左边第一排有个箱子,你去把它拿过来。
暗衣舞很是听话,田雨默也没觉得吩咐这个大教主干活有什么不妥,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两人配合的得倒是默契十足。
待箱子拿来,田雨默才让其拿出个小瓶,让这人帮她上药。
暗衣舞本也没打算假以他手,手脚麻利地解开田雨默的衣服,就见里面早已血红一片,生气地道:
“这几天你那也别去了,在屋里好好养着”
田雨默象征性的嗯了声,寻思皮外伤,有什么在大不了的,就是出血,也都是能止住的,怕什么。
之后屋里就是暗衣舞剪布,上药、再缠绕布条的声音。
时间不长,这位帮田雨默一一绑好弄完。
田雨默因受伤又被这一顿折腾,有些疲倦,站起道了声:
“我去睡觉了,你自便吧!睡那都行”
说完就向床上走去。
“我真的睡那都行吗!那我可不客气了”
田雨默没在意这话里的歧意,只感到身体又困又累,就没在意的点头,小心上床,脱掉外衫,躺在里面不动了。
暗衣舞清洗了下手,再收拾好桌边的碎布,回头就见那个娇小身影已回床躺下。
嘴角一笑,大步走过去,合衣也紧挨田雨默躺在一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