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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被发现了……”，暮蔺跺了一下小脚。
柠七石化……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矫揉造作”拿来形容暮蔺绝对没错。她还以为暮蔺会来个抵死不从。结果……人家倒是热乎地贴上去。
“嘿……老子的眼光果然没错，小样子，服侍过不少男人吧？”
“还……行了，一般般……”
“行，就你了……”
暮蔺伸出“纤纤玉手”。独眼男人暧昧一笑，摸了上去。暮蔺心里一阵嫌惹……太恶心了。第一次扮演那么娘的角色……
“爷，若是我从了你，她们呢？特别是这个小子，一点都不老实……”
“剥了人皮……”
“好”
牢房被打开，照样有几架弓弩对些他们。暮蔺被带走，柠七和红歌也被带了出来。
不是带暮蔺一人？怎么还带上她们？让她参观？
柠七和红歌去的方向不一样。
“爷，把她们带去哪里？”，暮蔺假装头靠在独眼男人身上。他比独眼男人高，看起来很滑稽。
“当然是依了你，剥了他们的皮……”
糟了，弄巧成拙了。
“那……”
“把她们带下去……”
柠七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那个地方离沙匪的窝有一段距离，然后他们又下地了。真是狡兔三窟，换了一个又一个。
“你们俩给老子进去……”
她就说，她和红歌也是钱，沙匪头子怎么可能放着钱不赚呢？原来是个障眼法而已……
柠七看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好像除了沙匪，还有几个人在地牢里。
“给老子呆这里，否则真暗你皮……”
沙匪走了，柠七老实找了地方坐下来。墙角有堆了东西，柠七腿酸得很，于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疼……”
柠七反射性地跳开。
“疼……呜呜……”
牢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看得她脸红。她也不知道那堆东西原来是人。地牢里又暗，人又脏兮兮的……
“呜呜……你欺负人……”
“那个……我没看清……”
“啊……”，看不清面貌的家伙哭得更大声了。沙匪进来警告后，那家伙还还想继续哭，柠七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那家伙挥手蹬脚。
“小红，快把他的脚给压了……”
小红也不客气，大概知道柠七是个胆大的姑娘之后，也学她了。一屁股坐上那家伙的腿上。那家伙眼角闪过泪花。疼……是真的疼。什么女人，那么重，动作又粗鲁。
“兄弟，只要你不哭，我给你糖吃。你同意，就点头……”
一头脏兮兮的家伙点头。柠七这才慢慢放开他，不过眼神一直盯着他，只要他有继续叫的苗头，她立刻一巴掌往他嘴巴上拍。
男人被她吓到了。低着头，一会儿又偷懒她。
柠七忍痛从腰间拿出一块肉粒。这可是从赵倾离拿偷偷拿的。
男人两眼放光，拿了过去，立刻放嘴里，没嚼几下，就吞了下去。
“这是毒药……等下毒死你……”
“啊……呸呸……呜呜，你是坏人……呜呜，我要回家……”
柠七立刻拍了过去。“你哭什么？”
“你欺负人……”
“我没有，你要是再敢乱叫，我真的弄死你……”
“啊……”，男人不干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你欺负人家……”
“谁欺负你这个傻子？”，一会儿一惊一乍的，她想逃走都逃不了。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方，没有人看守，只有一把大锁。这个小子，要是再喊，没准真的被剥皮。她都看见墙上挂了人皮还有不知名动物的皮。
“你怎么知道我是傻子？”
男人突然停止大哭，从地上起来，“你快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傻子？”，说着，还用手把自己那乱得不成样的头发撂到一边。若是洗干净，星眸朗目，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傻里傻气。
“你脑门上写的，你是傻子”
“真的……”，男子摸了自己的头，甚至还想把脑袋扯下来看。
这是傻样……
“傻子，你叫什么？”
“我叫二牛”
“真土……”
“土是什么？”
“你去吃土去……给哥闪到一边，别妨碍我……”
“你叫什么？”
柠七刚坐下，二牛就过来紧挨着她。
“我叫二七……”
“呵呵……名字跟我一样……”
“一边呆去……”，柠七实在受不了。换了几个地，二牛那热络劲，她到哪，他到哪。
“小红，有没有药，药倒他……我有事跟你商量，不过……”，二牛傻虽傻，还是要防备。
小红拿去一根竹子，“里面是迷烟”
“有用？”
“能让人睡上一天一夜”
感情小红就是对她吹了迷烟。对一个傻小子用这个，可惜了。
“二牛，来，吃糖……”，黑暗中，二牛的眼睛贴别亮。
“二七，糖……我要……”，柠七对着他的后脑勺，用力一劈。昏暗的地牢中，只听到闷声倒地的声音。
柠七的竹烟收好。她留着有用。
“柠七，你要说什么？”
“你看……”，柠七把自己的分析说给越红歌听，“我们把锁打开，然后再引开他们，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可是……”，久不久听到外面有喝酒的声音。
“我怀疑他们不止一个窝，刚才进来的时候，里面根本没有多少。我怀疑……这里关的大都是要卖去西羌的人……”
“那世子他们？”
“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了。让他们三人一起去服侍沙匪头……”，没有他们三人和沙匪早就成了一丘之貉。
“我们怎么办？”
“等他们喝得差不多，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实在不行，让你的蛇出来……”
柠七刚才一激动，摸到了红歌的蛇手镯。冰冰凉凉的……
“嗯”
“呵呵……二七，你们在说什么？”
黑暗中又传来二牛的声音。她不是把二牛劈晕了。他把她和红歌的话听到多少了？
“你什么醒了？”
“二七，你干嘛打我，也后背好疼……你帮我吹吹……”
什么？她打错地方了。怪不得，劈完二牛之后，觉得手掌又疼又麻。好在，她与红歌也没有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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