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门边的李宏吉看见李子义举掌要杀趴在床上的李宏喜,他大喊道:“义父,手下留人!”
刚好就在附近的李宏吉,听闻几个太监在说李子义要杀刚苏醒过来的李宏喜,即刻就赶了过来。
还好,见到的李宏喜还没有变成李子义手下的亡魂,还能吐气睁眼。
李宏吉几步跨到了李子义的面前,拉下了李子义举起的手掌,道:“义父,宏喜这才刚醒来,他是做了什么事,惹得您老人家生这样大的气,您可千万别动怒,弄死了宏喜事小,你自个气坏了身体是头等大事。”
宫里的这些人,能接近安抚李子义的,非李宏吉莫属了。
虽李宏喜是李子义钟爱的义子,但作为同样是李子义的义子李宏吉,也能在李子义心头占得一席之位。
李宏吉拉着李子义的胳膊,表面亲亲切切,实则是为拖住李子义,不让李子义接近李宏喜,再去伤害李宏喜。
李宏吉说道:“义父息怒,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了什么误会,闹了什么事,义父你该打我们,该骂我们的,那都是理所当然,只是不要陷入极端,伤了宏喜的性命。”
“他难道不该死吗!吃里扒外的东西!”李子义手指颤抖,指着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李宏喜,脚步上前,又想拿拳头锤他了,被李宏吉从身后给抱住了。
李子义情绪激动道:“他这个狗崽子居然和小皇后勾搭在了一起,处处偏袒维护她!毁我大计。”
李宏吉当是什么事,害得李宏喜刚醒来,就被李子义赶来要弄死他,原来是这回事。
也只能是这件事了。
纸包不住火,世间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李子义的眼线与心腹遍布在宫中,与小皇后再如何低调掩藏,也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
李宏吉不确定李宏喜向李子义袒白交代什么,说话之前,李宏吉看了一眼李宏喜,他看见李宏喜对自己轻微的、几乎是用不易察觉的姿态摇了个头。
“义父,我看您是误会了,宏喜怎么会和皇后娘娘在一起呢?”
“误会?我亲耳听见那小皇后在昏迷中呼唤他的名字,这还能有假?!”
李子义一脸肯定李宏喜与许萝儿之间有猫腻。
听这话……李宏喜好像是没有交代出什么,李子义也没有在床上把他们捉住这样实质性的证据,只有李子义单方面知道许萝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叫了李宏喜的名字。
“我就说是义父误会了宏喜,皇后娘娘叫宏喜的名字,顶多算作是皇后娘娘对宏喜有情,不代表宏喜对皇后娘娘有非份之想……”
李子义刚想说话,就被李宏吉的话压了下去:“义父不是不知,宏喜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宫中多少女子,都对他爱慕有加,走在路上被人投以瓜果,屋外堆放大量蔬菜甜瓜,对他表达喜爱之情的女子,多到不可计数,小皇后这年龄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还没有侍寝皇上,宏喜时不时在她面前伺候转悠,往安凤宫送膳食,娘娘对宏喜有个念想,也是正常……“
“……义父您要把娘娘对宏喜的喜爱,强加在宏喜身上,我看您就错怪宏喜了,据我所知,宏喜对娘娘没那种意思,人家贵为皇后,我们这做奴才的,惦记主子那是罪该万死,不是吗?”
李宏吉转头向病怏怏破了相的李宏喜看去,对李子义说道:“义父,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瞧瞧,他这脸……”
李宏吉想去碰李宏喜的脸,被李宏喜扭开了头,不让他摸。
哟,还耍起脾气了?
李宏吉在心里想到,若非是自己前来在李子义的掌下救下他,他这会儿怕是都被李子义弄死,变成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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