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妃停了轿,李宏喜愣了一下,随机双手作揖行礼:“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玉安。”
在雪的映衬下,金贵妃看见李宏喜的皮肤白到发光,五官精致深邃,即使额边黏了一块小方布,也不影响他的面容。
这样仔细看来,确实是宫里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怪不得金羚为着他,要一哭二闹,宁肯被打都不服软。
金贵妃动起歪心思,想着等到把金羚送出宫嫁入顺王府,她要找机会把这李宏喜要到自己的宫里。
“李公公,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娘娘的话,奴才是去见李总管。”
“认得金羚吧?”金贵妃遥手指向站在旁边的金羚。
李宏喜抬了一眼,连金羚的表情都没有看清,低头答道:“认得。”
金羚的心不平静了,他说认得,是否表明自己在他心中,还有一点位置。
“金羚这丫头喜欢找人聊天玩乐,在玉瑶宫与全安、不留常常打成一片,金羚对李公公过分热情了些,就让公公误会了,还让公公去找李总管,让李总管来找本宫,害得本宫以为金羚行为不检点,罚了金羚一顿,李公公你借着样貌好,就这样为所欲为,让无辜的女子遭受皮肉之疼,公公是否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金羚不平静的心起了波澜。
当初她以为是李子义发现了什么端倪,找上了金贵妃,说自己骚扰贴上李宏喜,原来是李宏喜主动找李子义说,李子义才跑来找上金贵妃。
“娘娘,奴才地位轻贱,从来都是把自己看得很轻,皇上亲颁的宫规,宫女与太监不可私交过于频繁,那日李总管与奴才聊了几句,从奴才嘴里得知金羚姑娘时常跑来找奴才,李总管也是为着金羚姑娘的清白和名誉着想,向金贵妃说了两句,至于金贵妃说金羚姑娘姑娘行为不检点,罚了金羚姑娘一顿,那就是娘娘过于严苛了。”
李宏喜说道:“娘娘可以好好与金羚姑娘说,教导金羚姑娘,而娘娘你选择打骂的方式,小猫小狗不听话,打上一顿,主子解气了,但小猫小狗就可怜了,况且金羚姑娘是人,不是小猫小狗。”
原本金羚听到金贵妃说是李宏喜主动告诉李子义,再由李子义告诉金贵妃,害自己受了苦,心里对李宏喜的恨意瞬间增多,都打算回头告诉金贵妃关于李宏喜和宫里某位娘娘有染的事了。
可现在听李宏喜这样说来,金羚又觉得这不是他的错。
他话语之间,似乎在关心维护自己。
金贵妃是想当着金羚的面,贬损踩一脚李宏喜,没想到这太监不但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是个能颠倒是非挑拨离间的两面人。
“你大胆!”金贵妃从轿子上站了起来,手指气得都在发抖,“本宫打骂下人有错吗?那是本宫的权利!”
见把金贵妃激怒了,李宏喜故意不吭声了。
李宏喜的沉默让金贵妃的狂妄有了足够的资本,把李子义都抛在了脑后。
金贵妃手指李宏喜不偏移,说道:“给本宫跪下,没本宫的命令,不准起来!”
不仅如此,金贵妃叫全安拿走了李宏喜身上披着的斗篷与暖手的带毛暖手袋。
换作是别的太监被主子罚跪,少不得要惊慌害怕,喊几句娘娘饶命,而全安去拿李宏喜的斗篷和暖手袋时,那跪在雪里的李宏喜,非但没有惊慌害怕,脸上一脸平静,还主动解下斗篷,把暖手袋一起交给了全安。
全安满怀抱歉,悄声道:“得罪了,李哥哥。”
全安的年岁比李宏喜大多了,这声哥哥的尊称,让李宏喜对他笑了下。
这温柔一笑,让全安在心里感叹,难怪金羚这丫头会这样迷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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