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话,李宏喜抚住被砸破的额头,走了出去。
李宏喜一离开,宁嬷脚打着颤,奔向许萝儿,拉过了许萝儿的双手,从上到下看了一圈,看她衣服完好,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长舒一口气。
“娘娘,他欺人太甚了!奴婢陪你一起去见皇上,说明此事。”
“娘娘不用怕,哪怕他是李总管的亲儿子,他欺负了娘娘,对娘娘你不敬,相信皇上都会命人把他拖到菜市口,砍去脑袋。”
“不。”许萝儿松开宁嬷的手,背过身说道,“不要……”
李宏喜怎么能掉脑袋呢?许萝儿宁愿自己受罚受罪,扛下这事,说是自己勾引了李宏喜,她都不要他掉脑袋。
宁嬷根本想不到许萝儿就是心甘情愿的。
宁嬷以为许萝儿说不要,是拉不下这张脸,难以启齿说出被一个太监欺负了。
她绕到许萝儿的面前,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娘娘,到了皇上面前,你说不出口,就由奴婢说,奴婢什么都看见了。”
“不要说,宁嬷,什么都不要说。”
许萝儿不好说是自愿的,情急之下,编造谎言道:“他一个太监,对我做不了什么,至多对我亲亲抱抱,满足他心里上的需求,可这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知道我被他亲过抱过,皇上会如何看待我,后宫其他的妃子会如何看待我?”
宁嬷想着这是在理的,死了那太监的事小,一闹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娘娘被那太监亲过搂过,这影响就大了。
许萝儿深谙在他们这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在他们这些古人的眼里,女子被男子亲了,就等于是失去了贞洁。
古人认为女子出嫁前要从父,出嫁后要从夫,相公死了,不改嫁从一而终才是遵守妇道,从孤苦伶仃守到白发苍苍,最后得到一块贞节牌坊,来诠释此生。
“所以,宁嬷,不要说。”许萝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千万不能说。”
宁嬷替许萝儿委屈。
“那娘娘就打算任其被李公公欺负了吗?娘娘要不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能摆脱掉他?”
许萝儿黏着他都来不及,谈什么摆脱不摆脱。
“我会认真想的,但在想出法子之前,宁嬷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这事。”
“是,娘娘,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
晚膳时间,宁嬷没有伺候许萝儿用晚膳,而是偷溜去见老皇帝。
这件事她想来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太监,还是想要告诉皇上关于李宏喜的恶劣行径,不能让许萝儿活在他的淫威之下,受他压迫。
她相信老皇帝会给个公正,不会把李宏喜与许萝儿之间的事声扬出去,最好悄悄把李宏喜给处理了。
宁嬷提着灯笼,正走在路上,迎面一个人就拦住了她。
“宁嬷,这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到哪儿?得空的话,上我哪儿去坐坐。”
来者是李宏吉,一脸的吊儿郎当相。
与李宏喜的沉稳平静不同,李宏吉轻佻风流,宁嬷久居宫中多年,对李宏吉混迹在宫女中的事早有耳闻。
现在他竟敢来拦自己了。
宁嬷往雪地里呸了一口唾沫道:“我都能当你婆婆了,你还敢跑来拦我,叫我去你那里坐坐,你拦错人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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