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有话要问你。”李宏喜拉过卓子,走到了一旁,
两人站在偏僻角落,李宏喜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问道:“你昨晚到我房里,有没有在床上看见过流苏,白色的,大概有这么大,长成这个形状。”
李宏喜用手比了个大小,又在空气里用手指描绘出一个大概的形状。
卓子没见过李宏喜所说的这个流苏。
“我没见着。”卓子摇头。
李宏喜不相信:“真没见着吗?”
昨夜里,只有卓子一人来了他房里,还睡在了他床上,在发现那流苏不见后,李宏喜不仅把床翻了一个遍,还在屋里找了两遍,都是遍寻不到那白色的流苏。
卓子再次摇头:“没见着。”
卓子看李宏喜是误解自己偷了他那流苏,说道:“李哥哥,请相信我,我既是被娘娘派来常常给哥哥你送东西,那娘娘一定是知道我的为人,我不会乱拿别人的东西,且口风严密。”
李宏喜承认是对卓子起了疑心。
别说是许萝儿挑中认准的人,托来送东西,就连李宏喜自己看中相信的人,他都不能做到完全的相信。
能做到完全的相信,李宏喜就只相信自己。
“那昨夜里,除了你,还有没有别的人来我房里?”
昨夜里,除了卓子,还有金羚来过。
可是告诉了李宏喜,那李宏喜一定会去找金羚,这样一来,金羚让卓子不准告诉任何人来过李宏喜房里的话就相当于是泄露了出来,
这说不好,金羚就会如她所言,倒打他一耙了。
再担上轻薄宫女的罪名,卓子想自己这辈子都得老死在了陵寝里。
卓子:“没有谁了,昨夜就只有我在,我走后,也没碰上什么人。”
李宏喜实在是疑惑,这流苏不是卓子拿的,那会是谁拿的?
其实李宏喜打希望这流苏是卓子拿的,起码他拿走的是他自家娘娘的流苏,那流苏在他手里不会出个什么事。
但那流苏若落入到了别人的手里,事情就会变得复杂了。
那流苏是宫女们不能佩戴的,因为不够格,只有妃嫔才有资格戴,拿走那流苏的人一定是从李宏喜的床上拿走的。
一个太监把只有妃嫔能戴的流苏藏在枕下,用脚去想都想得出来这是怎样的一件事情了。
要么他与某个妃嫔有私情,要么他对某个妃嫔单相思着。
刘侍卫对皱着眉头在思考的李宏喜喊道:“李公公!时间到了!”
“好的!”李宏喜回了后,冲着卓子的胳膊拍了拍,“不用担心,那修陵寝的工头与我是熟识的关系,我会让他对你有所照顾,你不用太过于担心适应不了那里的生活。”
卓子感激:“谢谢李哥哥了。”
“不谢,去吧。”
李宏喜目送卓子归去了队伍,放松下来的脸再次紧绷。
到底是谁拿了他放在枕头下的流苏?
必须赶快找出那人,要回流苏,堵了那人的嘴,不能让自己置于危险的处境。
一旦他危险,身后的许萝儿就跟着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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