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日子甚是无聊。
许萝儿现在唯一的爱好就是组织宫里的人搓麻将。
没有麻将之前,她凭着荡秋千打发日子,度日如年,麻将造出来后,不能说是时光飞梭,但比起只能荡秋千的日子好多了。
往往早上一起床睁眼,许萝儿就让碧雨去取麻将,沉迷于打麻将不可自拔。
桌上坐有许萝儿、碧云、碧雨、碧湖四人,卓子负责在一旁给四人的茶盅里添上近来新酿的桂花露。
许萝儿喝了一口桂花露,向卓子问道:“桌子,昨夜让你送给李宏喜的桂花露,你送到了吗?”
卓子答道:“送到了,我送过去时,李公公都歇下了,让我把桂花露放在窗边。”
“噢噢。”许萝儿想了一下又问道,“他说什么没有?”
“他谢娘娘你了。”
许萝儿知道他会谢自己,她想知道的是,他有没有托话让卓子带给自己。
这出个宫,一去就是数十日,不知是去办什么事了,也没有一个音信。
这回到了宫中,也不来自己面前刷刷脸,做个脸熟。
许萝儿打出一条。
碧云捡过许萝儿打出的牌:“胡了。”
许萝儿摸了一张,又打出一张。
坐在对面的碧湖正犹豫着要不要喂许萝儿吃牌,碧雨跟着就拿过许萝儿的牌,胡了牌。
卓子站在许萝儿的身后,把许萝儿手里的牌看得一清二楚。
他说道:“碧雨姐姐,娘娘的牌不好,你还要去胡娘娘的牌。”
“娘娘的牌品好,胡了牌,娘娘也不会生气的。”碧雨扣下牌,起身去看坐在对面碧湖的牌,指导她道,“打这张。”
还剩碧湖和许萝儿的牌没有走,再怎么讲,许萝儿都是主子,得让一让她。
碧湖的牌技不精,担心没喂好许萝儿的牌,反让许萝儿成了输家。
碧湖推开牌,对卓子说:“卓子过来替我打牌,我忽然想起,我还没有把娘娘的衣服送去浣衣局。”
许萝儿看着牌,思量道:“打完这一局去也不迟。”
“不了,去迟了,浣衣局那边人的嘴脸会不好看。”
碧湖找借口离开了,卓子替上碧湖的位置,赶开了看牌的碧雨:“碧雨姑娘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不要扰了我打牌。”
碧雨悻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想着卓子倚仗许萝儿对他的偏爱,跑腿为李宏喜送东西,说话语气是一天比一天硬气了。
碧湖回了建在安凤宫里的一所小房间,这房间平日就是宫女们暂时歇息的一个场所。
那里已经收拾好许萝儿要送去浣衣局的衣服,碧湖挨个点了件数,记录下之后,看见铺上还有一件许萝儿的衣服。
衣服内翻,露出了拆开一半的香包,散落出一朵朵风干的花片。
碧湖猜想这可能是碧云拆到一半的香包,然后被许萝儿喊去打牌的成果。
因为早上伺候许萝儿穿衣的是碧云,这拿回衣服的人也会是碧云,拆开缝在衣服里香包的人也可能是碧云。
碧湖闻着那花片的香味好闻,想着既然把衣服里缝制的香包拆了,这香片就会被丢弃了。
与其丢弃,不如自己捡两片放在身上。
碧湖拿了三片花片,各放了一片在袖兜里,最后一片放进了衣服的前襟里。
之后,她抱好要拿去清洗的衣服,出门去了浣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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