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晨并未回答,身边的小厮则开口说道:“我家殿下前来探监,将军府大小姐被关在何处。”
一听晨王是来探监的,而且还是来探将军府的大小姐,那狱卒先是有些愣神,随后便很是明白的回道:“在那边,请晨王随我来。”
那狱卒也是个明白人,不在多说,便引领莫凌晨前往韩夙浅的牢房,来到牢房门口,莫凌晨挥了挥手,“将钥匙留下。”
那狱卒犹豫片刻,然后,很是识相的将钥匙奉上,“王爷,有事您尽管吩咐,小的先退下了。”
语落,那狱卒便退了下去。
韩夙浅坐在床上,练着瑜伽,听着有人说话,又称是晨王,便知是莫凌晨来了,然而,韩夙浅并未起身,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是心中却在想着,为何他会知道自己在这牢狱之中。
就在韩夙浅被孙大人带走之时,贴身的丫头青莺心中不放心,趁着人都歇息之时,便深夜出府,前往了晨王的府邸,将夜晚所发生的事情一一与莫凌晨说了一番,担心之际,莫凌晨便深夜来到这府伊衙门,探望韩夙浅。
莫凌晨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韩夙浅竟一脸淡然,双手竟还在不停的摆动着,像是没事人似的,这一幕竟让莫凌晨不停的摇着头,心中却想着,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和旁人就是不一样。
随后,拿出钥匙,便将门打开,走向了韩夙浅的跟前,便询问“你就不担心自己会被定罪吗,竟还一脸无事之样,跟个没事认识的。”
此时,韩夙浅停下了动作,而是一笑了之,“呵呵,既然大夫人这么做了,就轻易不会让我从这衙门里走出去,为了致我于死地,竟布下了这么大的局,既然如此,我为什么需要担心。”
莫凌晨听后,则是反问,“那你就这样无动于衷?可想了什么办法出去吗?”
韩夙浅则又是笑了笑,“呵呵,我根本不知道。”
听韩夙浅这般说,莫凌晨便情急起来,想着帮助韩夙浅脱困,“你放心,我定不会让那毒妇得逞,你切安心,我会想办法将你救出。”
此话一出,韩夙浅愣愣的看着莫凌晨那焦急的面容,心底想着,这个男人竟这般的紧张自己,虽说两人定了亲,但却并无太多的接触,况且每一次自己都对他冷言冷语,真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韩夙浅也不想看莫凌晨紧张,也不想他救自己,冰冷地便扔下一句话,“你的心意我领了,放心,到时候大夫人定会亲自请我出去的。”
莫凌晨很是不解,为何她会如此这说,又见她这幅表情,很是自信,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转身便要离开,走到门口,莫凌晨转过身来,看着韩夙浅,然而,她却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韩夙浅,你记得,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不能处理,只要你一句话,我定会为你出头。”
说完,莫凌晨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韩夙浅略微沉思,便继续打坐,练习瑜伽。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为何才出事情,莫凌晨便会知晓,这点倒是她心中的疑虑。
离开了韩夙浅的牢房,莫凌晨并未走,而是去找牢房管事之人,他心知,将军府那位大夫人既然布下了这局,定不会轻松放过韩夙浅,于是,便去找那牢房管事之人。
在狱卒的引领下,便见到了牢房的牢头,只见那牢头也很是客气,连忙对莫凌晨行礼,又是一顿奉承,然而,莫凌晨则很是直接,双眸冰冷,盯着那牢头,“将军府的大小姐,切给我好生照顾这,若是吃了半点的苦头,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后果会如何。”
那牢头见晨王如此直说,不由得身子打了个冷颤,然后,笑着回道:“晨王放心,小的定会好好照看的,您放心便是。”
“那就好,做好了,定不会亏待你。”
说完,莫凌晨跟随的小厮,便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那牢头则是欣喜若狂,接下了银票,一瞧,一千两,心底暗说,这晨王出手还真是阔气。
嘱咐完后,莫凌晨便转身离开,不在多做逗留。
与此同时,将军府则是有发生了大事,就在韩夙浅被带走后,众人都回各自的院子里歇息时,韩云飞却身感不适,起初并未在意,过了一会,人便脸色极其难看,伺候的丫鬟见事不对,便连忙跑到牡丹院告诉大夫人,大夫人得知后则是立刻赶往韩云飞的房间,大夫人先是询问了一番,丫鬟只说少爷从祠堂回来后,人就开始不舒服,然后便觉得不对劲,这才通知了大夫人。
丫鬟大致的与大夫人说了一番,听后,大夫人则立刻命人将将军府上的大夫请来,那大夫来后,则是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大夫人则是着了急,便命人到五姨娘的的院子里,把大将军请来。
须臾,大将军便来了,大夫人见大将军来到,又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并的很重,担心的则是啜泣起来,“丰德,你快瞧瞧,云飞这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就病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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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拿着帕子擦拭着泪水,“瞧了,看不出个所以然,不行就请太医吧。”
语落,大将军便命人去前去请太医,须臾,太医便道来,先是为韩云飞诊脉,又仔细的看了一番便起身走向一旁。
大夫人则急切地问道:“太医,小儿这是怎么了?”
太医捋了捋那不长的胡须,回道:“经过诊断,大少爷这是中毒了。”
坐在椅子上的大将军一听太医说韩云飞是中了毒,立刻起身询问,“中毒?”
“是的,将军,而且,这种毒很是奇特,就连我也瞧不出是中的何毒,但是我敢肯定,少爷是中毒之相。”
大夫人一听,顿时人就瘫了下来,回了回神便抓着太医的衣袖,苦苦哀求,“太医,您是给皇上看病的,而且您的医术也是了得,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夫人,在下也确实是束手无策啊,若是知道是什么毒还好,可是真是看不出是何毒,下官也不敢轻易诊治啊。”
随后,太医则是摇头,对着大将军拱手,“请将军准备后事吧,大少爷怕是不行了。”
此话一出,大夫人整个人便瘫倒在地,自言自语着,“不,不可能,云飞不会就这么死的。”
一旁的大将军听后,人也是退后了几步,一屁股则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呆住了。
太医便对大将军与大夫人行礼,告退,刚刚走出房门,这个时候,府内的人正在处理韩凌双的后事,将韩凌双死时候穿的衣服烧毁时,正好被太医看见了,太医隐约中看到韩凌双的衣服有些不同,便上前查看,查看一番,竟然发现了韩凌双的衣服上也有那种毒。
随后,便转身回到房内,询问,“将军,刚刚下官发现那要烧毁的衣服上也有毒,而且与少爷的毒是相同的。”
大夫人一听,人便立马精神起来,起身便询问,“太医,您说什么?”
大将军也急切的询问,太医也不啰嗦,便告知,“下官瞧着那衣服有些不对劲,便查看了一番,却发现那衣服上有这和少爷一样的毒。”
随后太医便又询问,“夫人,你见衣服和有人之前接触过?”
大夫人低头沉思,想了许久,便想起了韩夙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刚想说些什么,便将话咽了回去,大将军看到大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对,便询问“夫人可想到了些什么?”
大夫人则是支支吾吾,“没,没有。”
此刻,大夫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定是韩夙浅从中做了手脚,随后,便命人将太医好生送走,然后又让大将军先行歇息,自己来照看韩云飞,大将军听了太医的话,说是让准备后事,那还能睡得着,便不困离开。
大夫人见大将军不困走,也无可奈何,便说回自己的院子里取些东西,人便离开,然而,大夫人却并未回院子里,而是前往了府尹衙门,询问韩夙浅。
来到牢房,命人带路,直奔韩夙浅的牢房,随后便将狱卒打发走,大夫人此刻,如同泼妇一般指着韩夙浅问,“你这小贱人,为什么要害云飞。”
韩夙浅瞧着大夫人到来,又见那急切,又泼妇的模样,则是一记冷笑,“我的好母亲,您这是什么话,我可并没有害云飞。”
“你休要狡辩,不是你还能是谁。”
“呵呵,我不过是在凌双的身上做了一点手脚而已。”
大夫人一听,便更加确定了,确实是韩夙浅所为,便询问“为什么,凌双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再她身上做手脚?”
听大夫人这般问,韩夙浅则是大声笑道,“为什么?如果不是你想一石二鸟,杀了凌双,又想害我的话,云飞也不会中毒。”
说完,韩夙浅抬眸,透过窗子,看了看天色,冷笑着,瞧向了大夫人,“不多,还有几个时辰,你的宝贝儿子就要死了,如果,我被定罪的话,那么母亲您就给你那宝贝儿子准备后事吧。”
随后,韩夙浅就闭上了眼睛,大夫人看着韩夙浅闭上了眼睛,心中的怒火更是浓烈,“你,你好狠的心肠啊。”
“母亲过奖了,比起您的手段,我还差这远呢。”
随后,便挣开了眼睛,直视大夫人,那乌黑的眸子冰冷彻底,一字一顿的说着,“就算我死了,也要让你的儿子陪葬。”
语落,便又将眼睛闭上,大夫人一听,人则是一劣迹,心里顿时明白,若是她被定罪,那么自己的宝贝儿子怕是真的会赔上性命,当务之急,不能再与她来硬的,先救儿子要紧。
思虑过后,大夫人便软了下来,“浅儿,都是我的错,还望你大人有大量,救救云飞吧,你说,你要如何才肯救云飞,我都答应你,还有,你放心,你不会被定罪的,只要你能救云飞,现在我就去找孙大人,将你放出去,就请你高抬贵手,救救云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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