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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绝世宠妃 第156章 已经睡了

作者:堂堂爱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3-12-26 02:57:44 来源:书海阁

慕容爵摇摇头,“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甚至重要过自己的生命。”;

林桑桑的心中悸动,想要猜测那件事兴许就是自己,可是却又不敢这么大胆的一厢情愿,倘若不是,岂不是自己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林桑桑,你告诉我,我们真的只是初识,我们之前,真的什么联系都没有?”;

林桑桑愣了愣,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慕容爵专注的盯着自己的神情,他想要知道答案,林桑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迫切,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如实相告。;

她伸出手,缓缓的攀附上慕容爵玉色的脸庞,在这样真诚的目光下终于开口道:“不管是不是,有些事情,我只想自己承担,你不要再问下去了……”;

一向都是慕容爵在毫无怨言的保护自己,安排自己,可这一次,无论是什么,她都想由自己承担,由自己来完成。;

慕容爵还想说什么,眸光却微沉,原来是门外传来了不同的脚步声,以及敷姜慌乱的刻意的王房间里暗示的声音。;

“陛下!陛下!我们女君已经睡了啊,您还是明天再来吧!”

燕九可永远都忘不了自己在水下挣扎的感觉,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可言的液体,在池塘的深处却有着将他整个身体撕碎的力量,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无助感,暗黑一片的水域,像是将他心中最恐惧最孤独的回忆勾出。;

本来快要死掉了呢。;

但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一片熟悉的明黄。;

身下被褥的触感也是熟悉的,他的生母,已经随着他的登记被册封为太后的贵妃在他的床前哭泣,燕九可还闭着眼睛,但是意识已经无比的清醒,他听到自己的母亲带着恨意的声音,“皇帝若是有个好歹,哀家定然要那女君陪葬!”;

女君?关林桑桑何事?;

很快,另一个他熟悉的声音,这是另外一个林桑桑,谢长莘,在他的床前也是痛哭流涕,却带着一种对太后的讨好和巴不得撇清关系的急切。;

“太后,现在就将那个女君抓来吧,要不是她推臣妾入水,陛下也不会跳到太液池去救臣妾,可怜臣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能拼死爬上来喊人救陛下,我的陛下啊……”;

是谢长莘救了自己?;

燕九可刚刚恢复意识的脑海中闪现过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在水下对着自己道,“撑住……”;

那样娇弱的身躯,是怎样将自己一步步从水下拖上来的。;

“来人啊,速去——”;

太后的眼中满是戾气,女人都是祸水,虽然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个谢家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那个天祈国女君更不是个东西,她现在就要将她抓到自己身边来,她的儿子伤一份,必要让她赔双倍!;

“母亲。”;

太后的声音被一道微弱的声音打断,这道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在听到这声音的那一瞬间,太后的瞳孔就敏感的放大,她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燕九可的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静静的看着自己。;

“皇儿!”;

太后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虽然已被尊称为太后,但是日常的穿着打扮无不精致。可眼下,她颤颤巍巍的走向燕九可的时候,哭的两只眼睛妆都花了。;

“哀家的皇儿没事,真是天佑大燕,天佑大燕啊。”;

燕九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再看这个为自己哭的分外凄惨的女人,心中很难不生出点涟漪,好生哄了人带太后回去休息,目光再一转,自己的床边还跪着一个女人。;

是“林桑桑”。;

想起自己跳进河里找到林桑桑的那一瞬间,对方却想也未想便一脚将自己踢开……燕九可低低的笑出声音来,他这一辈子自诩理智,万不会为儿女情长做出什么傻事来,但是没想到终有一天是这么做了,而且对方的反应,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傻子。;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可是臣妾如果不这么做,不仅会自身难保,还会连累陛下,说到底,臣妾死了没什么,可是陛下……陛下是……”;

燕九可不等她说完便挥了挥手,他不想再听这些虚话,也不想在看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说到底,林桑桑以前不过是一个自己得不到的执念,如今得到了,细细看,也不过如此。;

“下去吧,无事就不要过来了。”;

谢长怡也知道眼下不适重拾旧宠的时候,这事做起来还需要慢慢的筹谋,这样想着,她也就不哭不闹的退了下去,可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面,竟然险些成了她见燕九可的最后一面。;

燕九可躺在床上,屋子里的奴才很多,太医都在室外忙碌着,他的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听说昏迷的时候还有些发烧,吃了几服药,发了几场汗,醒来的时候除了手脚无力什么不适感也没有。;

“要么说咱们陛下不是普通人呢,这龙气护体岂是轻而易举能伤到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奉要的太监姓卓,原本是先帝身边的左膀右臂,按着前面几朝的惯例,新帝登基一般不用这些老人,原因约莫是那些接受皇位人未必就是当初的上一届皇帝看重的人,既然是先帝身边的老人,多的是打发了守陵或陪葬。;

但是卓公公与燕九可俱不同,燕九可跟前实打实受宠的儿子,二皇子倒了之后,一众皇子里面没谁可以和他比肩。先帝去的突然,没留下关于储君的只字片语,燕九可登基乃是人心所向,在加上有卓公公推波助澜。;

故此这皇帝的寝宫政和殿他待的安生,连着侍奉了两朝的皇帝了。;

燕九可接过卓公公手里苦的让舌头发麻的汤药,同时淡淡的问了一句,“西苑那边怎么样了。”;

凤仪殿还没收拾出来,西苑就是天祈女君暂居的地方,问西苑,就等于是在问女君。;

卓公公愣了愣,主子头一次打听了一个除了林桑桑贵妃以外的女人,“奴才没留意,大家都忙着照看陛下呢,不知道西苑那边的情况。”;

燕九可喝药的手就顿了顿,这么说来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林桑桑救上来的事。;

看着外面一片深沉的夜,他忽然就很难放下心来,卓公公向来是个为主分忧的人,估摸着燕九可的脸色,小心的提议道:“陛下若是不放心,奴才去看看?奴才亲自去看。”;

卓公公的提议其实很合燕九可的胃口,燕九可点了点头,却在卓公公要出去的时候唤住了他,“算了,朕亲自去。”;

卓公公几乎是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光是打头的灯笼就有几十盏之多,燕九可大病初愈,一路上卓公公都提心吊胆的跟着,直到了西苑门前,大门紧紧的闭着,卓公公着急的向着里面喊道。;

“人呢!都去哪了?陛下亲至,还不快开门?”;

正在里面嗑子的敷姜险些被呛住,依着她自己的高见,这燕九可是来报救命之恩来了,但是……来的不是什么时候啊。;

如果说刚刚那一刻她还在默默的期盼着林桑桑能在房间里和慕容爵发生点啥,现在她只期盼着两个人在房间里千万不要发生点啥。

“睡了?睡了也得给我喊起来!”;

门外的声音甚是嚣张,说话的人并不是燕九可,而是跟着燕九可一起来的卓公公,卓公公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叽叽喳喳拦在自己面前宫女打扮的丫头,这丫头什么意思?难道想让他们陛下吃闭门羹?;

嘿,胆子真不小呦。;

“不是的,唉你们别进去,我们女君总得穿衣服吧!”;

敷姜尽力了,她发誓自己是尽力了,她用自己身体守在房门前,心中暗暗的乞求房间里的这两位大神千万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就算做了也赶紧把自己收拾好哟。;

燕九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拦在自己面前的姑娘,想了想这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夜深更重,林桑桑很有可能已经睡下了。但是……倘若不看一眼,又确实难以安心。;

“朕自己进去,只看一眼。”;

身后的人十分有眼力的在房门前站住脚步,敷姜还想再拦,整个人已经被卓公公拉到一边去了,卓公公瞪大眼睛吓唬她,“不要命了?”;

房门被吱一声的推开,这房间中果然一片昏暗。林桑桑躺在床上,死死的闭着双眼,心中算着慕容爵应该是从窗户那跳出去了吧,应该是离开了吧。;

其实本来,林桑桑觉得燕九可对自己的态度就挺不在意的,毕竟已经大度到赐男宠给自己的份上了,就算是在自己的房间抓到男人也应该是反应平淡,不足为奇,但是这个男人千万不能是慕容爵啊。;

因为按着燕九可的想法,慕容爵现在应当心智不全,且只听命于他,若是贸然出现在林桑桑的房间中,恐怕会惹燕九可的怀疑,所以林桑桑还是心虚的让慕容爵从窗户那逃走了。;

她闭着眼睛,只能隐约的推断出这个人并未点灯,只是放轻了脚步靠近了自己。林桑桑感到自己的额头被人的手掌覆上,黑暗中传来了燕九可不放心的一声轻叹。;

“还发着烧,也不知道保暖。”;

说着燕九可便移动了自己的脚步,走到窗前,将林桑桑房间中的窗户轻轻的合上,再之后,他就退出了房间,像是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来此,只是为了看林桑桑一眼。;

在燕九可退出房间后,林桑桑终于能够松懈下来一口气,她听到门外燕九可对着敷姜吩咐道:“待她醒来,不用告知朕来过。”;

之后,这支声势浩大的队伍怎么来的,便怎么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敷姜便一脸八卦夹杂着兴奋的闯了进来,她伸手晃了晃床榻上睡意惺忪的林桑桑,“太刺激了,军师哥哥呢,你们没被逮到吧。”;

林桑桑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面前一脸兴奋的敷姜,懒洋洋的道:“嗯,要是被逮到了,你觉得我还会好生生的睡在这吗?”;

而另一边,已经走远了的燕九可忽然停下步子,卓公公虾着腰跟在他的身后,随时等待着主子的日吩咐,燕九可想了想道:“给西苑安排两个信得过的太医,吃食药材都别缺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卓公公笑起来,脸上的细纹就像是一朵花似得,“是,陛下。”;

心道这哪用得着吩咐啊,您亲自去了这么一趟不就是做样子给大家看么,以后谁还敢苛待西苑啊,只有争相讨好的份咯。;

而旁人没瞧到的是,燕九可眼中的深沉只多不少。;

那是因为在关窗户的时候,他早就察觉到林桑桑那扇窗户下的不对劲,想必是有人来过吧,看来是自己来的不巧呢。;

深深宫墙的另一边,一个宫女打扮的窈窕身影早就在人的带领下鬼鬼祟祟的溜出了皇宫,身前带着她出宫的年长宫女满脸的不安,再三的确定道:“皇后娘娘,你确定这样没事吗?我们,我们要是被抓住,可是死罪啊。”;

离开皇宫以后,谢长怡便不用这鬼鬼祟祟的走路,她恢复了往日那副高傲的仪态,脸上的神色却比之前冷清了不少。;

“怕什么,不是说贵妃和皇帝都落水了吗,谁能注意到我们?”;

她自嘲的笑了笑,想来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到燕九可的宫殿里去侍疾,太后那个老妖婆明日必定会挑出自己的诸多错处来,但是没关系,反正自己已经不是皇后了,再也不用处处小心翼翼活的如此窝囊了。;

“话是这么说……”;

那年长的宫女本来就是凤仪殿的,又是谢长怡大婚的时候从母家带来的,向来是听谢长怡的话。;

但是再听话,也会怕掉脑袋啊。;

谢长怡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冷冷道:“不听本宫的话,一样会掉脑袋。”;

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那宫女只能咬咬牙带着谢长怡往前走去,这主仆两个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终于看到一道朱红的大门,门前守卫森严,门上的牌匾写着宗人府三个大字,那宫女便压低着声音回禀道。;

“主子,是这了。”;

谢长怡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惧色的想要上前,自然是被两旁的守卫拦住了。;

“大胆,宗人府禁地,速速退去!”;

谢长怡手里特意拎了一个做筏子用的食盒,垂着头解释道:“奴婢是二皇子府中的,今天是二皇子的生辰,皇子妃特意安排了让奴才来送些吃食。”;

二皇子府中的?;

门口的两个守卫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才道:“谁送来的都不行,没有上头的准许,谁也不准进去!”;

这样的情形是早有预料的,谢长怡身后的宫女满脸堆着笑,将手中一早带来的钱包一左一右的塞给两个军爷,笑着道:“知道知道,但是也得体恤个人情不是,这点银子两位大哥拿去喝酒,我们保证去去就来。”;

其实燕九可实在也没把他这位草包哥哥放到眼里,哪怕是在登基之后,也仅仅是将人压到辛者库候审,爵位官份领地一样未动,若非如此,这两个人也不会这么简单的混进去。那守门的二人掂了掂自己手里的分量,爽快的放人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进去吧,记住啊,不要多呆,不然我们兄弟也不好交待!”

谢长怡垂下头来,眼中的满意一闪而过。;

这些下等的人类,拿这些俗气的金银便可打发,谢家独大多年,这些黄白之物她宫中堆砌的多了,拿去打发事情一点也不心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本宫。”;

甫一离开了看守人的视线,谢长怡那副伪装的面孔便被卸下,依旧是一副趾气高昂的样子,跟在她身后的宫女唯唯诺诺,深恐得罪了这个脾气古怪的主子。;

“可是皇……皇贵妃娘娘,咱们来这,公主殿下可是不知道的啊,我能要不要,要不要告诉公主殿下……”;

皇后这两个字俨然已经成了凤仪殿里的禁忌,这位废后的脑子里仿佛紧绷着一根受辱的弦,每听到皇后这个两个字,那种被人折辱的感觉便重新袭来。;

“这是本宫的事,为什么要告诉她,难不成本宫这辈子都要活在母亲的计划之下吗?!”;

谢长怡对长公主,是有怨气的。;

既然是换脸,为什么不将那张脸换给自己?又为什么设计让那个贱人入宫动摇了自己的地位?如今的自己是什么?她的母亲还要劝她徐徐图之?她俨然成了满宫的笑柄,断然不会就这么认输下去。;

既然燕九可对她无情无义,那么她就扳倒他,换一个人做皇帝!;

这宗人府以前关押的都是一些特殊身份的罪人,所谓的特殊身份,就是和皇室沾亲带故的人,而自打燕九可上位后,大赦天下是免不了的,故,原本关押在宗人府的囚犯都被放了出去,这偌大的宗人府就只剩二皇子一个人。;

二皇子显然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他波澜不惊的看着跪在牢外向自己请安的两个女人,这是谢长怡隔了许久后重新见到二皇子。;

若说以前的二皇子还有些潇洒贵气的模样,如今的二皇子,衣着朴素,头发散乱,胡子拉碴的窝在小小的一隅中,无声的狼狈与落拓。;

“见过殿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像是许久没被这么唤过了,二皇子的眼神恍惚了片刻,待聚焦后重新落到这两个宫奴身上,竟然哈哈的笑出了声音来。;

“本皇子怎么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辰?你们是奉了老九的命令,来杀我的吧?”;

今天自然不是二皇子的生辰,这理由是谢长怡胡诌的,完全没有什么依据,只是没想到二皇子的思维如此的跳脱,竟然想到这。由此可见,在这狱中的每一天,二皇子都在提防着脖子上的那把刀会掉下来,砸到自己的头上。;

他越是这般惊恐,似乎对自己就越是有利。;

谢长怡缓缓的抬起头,身边的宫女表现出一副惊恐的模样,按照她们的计划,谢长怡本不应该这么坦白自己的身份,而是应该先试探二皇子一二,看他就竟有无夺位的决心。;

“二皇子不看看,我究竟是谁?”;

抬起头的谢长怡,在手中长烛的辉映下,笑颜如花。;

二皇子本来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但是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看,这一看震惊的眼睛都在微微的颤抖,竟然是昔日的故人。;

“长怡表妹……不,现在我该喊你一声,皇后娘娘了吧。”;

谢长怡脸上的表情扭曲了半晌,才缓缓道:“看来二表哥身在这个鬼地方,消息果然也滞后了不少。”;

二皇子诧异的挑眉,他还在琢磨燕九可让自己的老婆过来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谢长怡亲自处死自己吗?;

“皇后娘娘,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有话还请直说。”;

“好。”谢长怡转过身来看二皇子,女子的面孔忽而坚毅,在烛火下美的惊心动魄,她轻启红唇,“我已经不是皇后了,燕九可,他负了我。”;

这牢房中安静了半晌,随即二皇子便嗤笑出声,他举了举双手,给谢长怡展示了一下自己双手上缠绕着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谢长怡,你对我一个废人说这些,有用吗?”;

“你不是废人!”;

谢长怡死死的盯着二皇子,像是在对着二皇子洗脑一般,“你身上流淌的一样是先帝的血脉,先帝走的时候并未留下关于储君的只字片语,我的好表哥,你还不明白吗?”;

二皇子是真的慌乱了一瞬,他听到这些话的反应并没有如谢长怡预料之中的惊喜若狂,而是四处查看了一番,之后神色不屑的道:“燕九可想杀我就杀好了,派你来我这试探,怎么,他藏在哪里了,想在给我安插一个谋反的罪名是吗?”;

“你想哪去了?”;

谢长怡很想把人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的构造,她尽量心平气和的对着牢笼里的二皇子道:“我是真心想要助你离开牢笼,登上皇位,我谢家既然能把他送到那个位置上,自然就能把你送上去,你只要说自己愿不愿意与我联手就是了。”;

二皇子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不免有些心动,谢家的厉害他是领教过的,可是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谢长怡的身上。;

“我们联手,你想要什么?想要我娶你做皇后?”;

似乎,谢长怡想要母仪天下的心愿由来已久。谢家之心也林林可见。;

可是这一次,谢长怡拒绝了,“我要你将燕九可交由我来处置,其他的,你就不用关了。”;

二皇子在牢笼里考虑了一会,现在的他,身在牢笼一贫如洗。假如说这真是谢长怡苦心孤诣布置下来的陷进的话,她图什么?图自己的一条烂命吗?;

反正这条命也不值什么钱,倒是不如拿来赌一赌。;

“好,我愿意与你联手,但是前提,你要先将我从宗人府里救出去。”;

谢长怡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个微笑来,看向二皇子的眼神也缓和了许多,像是看向一个的识时务的人,“这个是自然,烦请表哥在次委屈几日,等我的好消息吧。”;

扔下这句话,谢长怡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徒留二皇子一个人在牢笼之中望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沉思。

谢长怡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第二日清早,这日一大早,久不登门拜访的卓公公就带着一群小太监声势浩大的进了凤仪殿,彼时谢长怡正在的绾发,凤仪殿的小宫女吓得声音都在发抖。

“娘娘,娘娘,卓公公他们来了。”

“慌什么。”谢长怡挑起自己的眉眼,从熏黄的铜镜中看了一眼自己的倒影,她和刚刚入宫那会似乎没什么的分别,眉眼间的青涩褪去,更显得几分成熟的模样,再有几年,自己的青春就彻底不在了。

带着修长护甲的手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脸,谢长怡心中苦涩,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小半生就要耗费在这主色宫墙围绕下的皇宫中,就要耗费在那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上。

卓公公闯进了凤仪殿,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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