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的眼神闪了闪,别人再怎么难为自己都没事,可难为身边的人,还是因为自己受的连累,她心里就不能再洒脱的无所谓了。
看着两人弯着的腰,垂下的脸上都是十分苦逼而悲催的模样,她夸张的“咦”了一声,然后状若不解的道,“你俩为什么行完礼不直起身子?”
闻言,两人弯腰的幅度更大,头也垂的更低,难道这不是都因为您吗?
椅子上的即墨萌瞪着她,不知道这笨蛋装疯卖傻又是要闹哪一出?
而花若风却是眼底闪动着兴奋,早就听说人家又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黑的夜能说成白的,今日终于有机会可以亲眼见证了,嗷嗷……
某只见状,忽然脸色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声色俱厉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对皇上尊敬是对的,可是尊敬的过度那就是陷皇上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传扬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皇上小肚鸡肠、残暴不仁,不知道体恤下属,故意难为折磨,你们说,若是皇上被人误解成了一代昏君,这样的罪名你们担的起吗?”
闻言,花若风愣了一下后,都忍不住想要为某只鼓掌了,这狡辩的本事,还有指桑骂槐的无耻……
小鱼儿目瞪口呆,看着某只像是看着一只鬼。”
即墨萌精致的小脸瞬间羞恼成一片,“墨宝,你少胡说,朕才不是想你了。”
“找人家来又不说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想喽?”
“绝对不是!”他斩钉截铁的否认。
“那就说出正经事来啊!”她步步紧逼。
终于,即墨萌不甘的哼了一声,转了半边身子,躲开她灼灼的眸光注视,双手负立,“朕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某只倚在陈放兵器的架子上,笑吟吟的道,“何事?”占据主导的感觉就是爽啊!
即墨萌稍稍默了一下,才复杂的又转过身子来,定定的看着她,“那个圣手堂的医馆是你开的吧?”
闻言,某只没有丝毫的意外,也不否认,点点头,“是啊,您又不允许人家放高利贷,也不借银子给人家花花,为了不饿死街头,只好自谋生路了呗。”
即墨萌自动忽视她的鬼扯,他才不信墨将军离开时,会没有给她留下足够锦衣玉食的银两。“那么……那个三变小神医也是你了?”
某只眼眸一亮,“嘻嘻,小爷的大名已经传进宫里来了?”
“真的是你?”哪怕早就猜到,可是心里还是不敢相信。
某只摆出一个风流倜傥的造型,“怎么?难道不行?”
即墨萌心底有些杂乱,一时抿唇,没有说话,某只也不催他,反正这件事对于别人来说是秘密,可对他绝对不会是,她的父亲和哥哥都信任他,且为了他不惜暂时毁了将军府的名誉,远走沙城,那么她这里难保没有他的人,就是墨水都有可能……
反正,在大局上,她和他也算是拴在一起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知道了也无所谓,只要不出手干涉就好。
半响,即墨萌缓缓的开口,“你……真的会医术?”
某只点点头,“会一点儿。”
即墨萌忽然问,眼神凌厉,“你真的是墨宝?”
某只神色淡定,展演一笑,“如假包换!”
即墨萌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某只眨眨眸子,“不然……您亲自来验明正身?人家吃点亏也是可以的。”
闻言,即墨萌面色就是一红,又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懊恼的轻哼了一声,“不必!”
“那你是信了?”
闻言,即墨萌情绪不明的道,“不管朕信或是不信,你都是墨宝,朕也不追究为何你与之前如此……性格迥异,是受了什么刺激也好,是突然灵魂开窍也好,总之你都要时刻记住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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