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即墨萌精致漂亮的小脸就顿时羞恼的红了。
“你休要胡说!”
“嘿嘿?真的是我胡说吗?若是我胡说,皇上的脸怎么红了呢?哎吆,呵呵……认识皇上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见呢,这叫什么来,天使还是萌萌哒?”
楚玉和即墨萌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情分,平时他便喜欢无所忌惮的开玩笑,没什么担心害怕的,不过在场的小鱼儿瞧着自家主子羞恼的脸却是紧张的不得了,这个小郡王就不能不戳主子的伤啊?
而花若风则是克制着兴奋,天使和萌萌哒的美名已经传扬天下了?
即墨萌闻言,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就扫向自己的几个属下,几人俱是神色一凛,差点举手发誓,他们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到处散播这样的八卦。
楚玉见状,又笑着道,“不是他们,那天的事情满朝文武都在,难不成还个个嘴严啊,只是可惜,那天我怎么就没在呢。”
“你很遗憾?”即墨萌的声音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楚玉摸摸鼻子,收敛了一点,“咳咳,还行吧。”虽然他平时在人家面前没个正形,肆无忌惮,可是人家要是真的生气了,他还是有点胆怯的,明明人家就比自己还小两岁,可是那气势却远压他好几头啊!
即墨萌冷哼了一声,“那个笨蛋鬼上身,说出去的话都是疯言疯语,别人愚钝,你也跟着人云亦云,成何体统!”
“是,是,皇上教训的是。”楚玉嬉皮笑脸的点着头,眼珠子一转,又贼心不死的重新提起之前那个被人家跳过去的话题,“那么皇上,昨晚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呢?嘿嘿……”
闻言,即墨萌的脑子里再次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个画面,他压着她,他的唇贴在她的嘴巴上,温软清香,心脏诡异的又跳的迅猛了,脸更是轰的一下温度升了上去。”
“嗯,哪春季和夏季呢?”
“春上容易大旱啊,东部地区十年九旱,总少不了跟朝廷求救的,到了夏季,南方就闹水灾,而到了秋上,边境上总会有些游牧小族来骚扰抢粮食,唉,您坐的那把龙椅可是……任重道远啊。”
即墨萌抿唇不语,心头激荡着一股道不出的情绪,然而眼神却越发坚定而深邃。
楚玉忽然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声音压低道,“皇上,我们开一家花楼如何?”
即墨萌皱眉,“你还想着赚银子?”
楚玉摇头,神秘兮兮的道,“赚银子其次,难道您不想在宫外也有自己的耳朵吗?您身在宫中,外面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看到的都是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真真假假谁能说得清?”
即墨萌心底一动,正色起来,“说下去!”
“这花楼虽然是烟花之地,登不得大雅之堂,可是在咱们即墨也是合法的营生,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我敢说,除了您不去,京城的里的公子哥们有谁没去过?有钱有势的人去的,贩夫走卒也去的,人多了,嘴就杂,从那里流出来的消息才能彰显外面的天下世道,总比您在金殿之上,看到和听到的真实多了。”
楚玉声音一顿,见皇上听的认真,又继续道,“再说了,以后您想要亲政,想要收回大权,除了军权兵力,这银子是万万少不得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就一切都难办,不止是外面的百姓需要,这些官员难道您都不用笼络?”
见即墨萌的脸色开始冷,楚玉忙道,“是,是,您是皇上,这笼络大臣的事肯定是不屑干的,这事就交给我去办,可我去办也得用银子啊,公主府那点产业可不够我糟蹋的。”
“照你这么说,花楼是……势在必行且利国利民?”即墨萌的面色恢复了冷静,声音也听不出一点的情绪。
楚玉最害怕他这幅样子,这个皇表弟从小就表现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且高冷的不像话,隐藏情绪也是极深,如今尚且年幼,偶尔还会有失态的时候,假以时日,定是一代帝王,喜怒不形于色,唉,也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皇上,我是觉得……甚好。”他硬着头皮道。
谁知,即墨萌很痛快的应道,“嗯,看在你如此热情积极的份上,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用你的名义。”
呃?楚玉懵了,傻了半响,看到人家已经眉眼轻快的开始看奏折,他豁然了,一时哭笑不得,指着那个端坐在龙椅上的人,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你,你简直是……内心腹黑的令人发指啊,连我都坑一把啊。”
楚玉哭丧着脸,又道,“难怪方家那老夫子说,别看我聪明机灵,可我三个楚玉也玩不过你一个,呜呜……果然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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