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即墨萌,某只才和他正经的谈论了一下去逍遥谷的安排,还有京城的一些动作。
作好这些部署,两人才洗漱了准备上床歇着,某只没什么其他旖旎的想法,可是即墨萌只要沾上她的身子,就忍不住蠢蠢欲动,呼吸急促。
某只无语的嗔他,“禽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
“宝宝,不是朕想,是它想……”某人很流氓的拿起她的手……
某只羞恼的用了点力气,惹来他一声似痛似舒服的呻吟,“给姐憋回去!”
“宝宝,你这一去就是好些天,朕都见不到你,你不觉得这时候更应该……”
“婚前那么多天你都忍了,这七天就忍不住了?”
“没有吃到的时候不知道原来肉这么香……”他呢喃着,翻身上去,大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某只被他折腾的也开始气喘吁吁,“尼玛的,你还能再无耻点不?”
“能!”他从善如流,无耻的境界瞬间拔高好几个级别。
某只差点一个尖叫投降了,还是一个侧脸,看到窗户上似乎有什么光在闪,跟探照灯似的,她才堪堪忍住,戳了一下身上的人,“有人偷看……”
闻言,即墨萌停下手里的动作,迅速把被子扯过来,遮挡起一床的风情,这才凌厉的看向某个方向,“去别的地方玩。”
听到他这么说,某只就知道偷看的人是谁了,忍不住羞恼不已,尼玛的,如今连兽都……
可窗外的某兽却顶开窗户,飞了进来,快的如一道闪电,等某只定睛看过去,才发现不是一只,而是两只,她的眸子一下睁大,下意识的就要坐起来看个仔细,可她刚起身子,即墨萌就眼疾手快的把她按下了,还把被子往上扯了下,只允许她露出一双眼睛。
某只不瞒的瞪过去,他语气凉凉的提醒,“那只是雄的。”
某只撇撇嘴,腹诽了一声,尼玛的,这年头连雄的都不能靠近了?
不过,她的眼珠子却没闲着,好奇的盯着那只雄的灵兽看,与即墨白比起来,它的体积更大,更雄壮一些,毛发也金黄色的,很雍容尊贵的赶脚,一双大眼睛是琥珀色的,带着冷然和傲慢,不可一世的微仰着头,仿佛对某只很不屑一顾。
某只噗了一声,“尼玛的,又一只高冷傲娇的装逼货!”
闻言,即墨白不满的跳起来,“你不许偷看,这是我的,我的……”
那只雄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似是并不认可。
某只嗤笑一声,“都三天了,还没搞定啊?”
即墨白羞恼的继续跳跃着,“搞定了,早就搞定了,它这是害羞……”
“噗,害羞个鬼啊,人家那分明就是不屑一顾,哎吆喂,你好歹也是姐的干女儿,这御男之术也太弱了点吧?”
“宝宝很强?”即墨萌轻飘飘的抓住她的话!”
“敬?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人,姐实在没办法敬。”
“少主的天颜,凭你也配看?”
“嗤,等会儿做手术,他的全身姐都会看好不?还差一张脸?”
“你……”
“住口!”忽然椅子上的人淡淡的开口,没什么情绪,却让人无端的觉得有寒气和压迫铺天盖地而来。
姚敬良面色一白,更加恭敬的匍匐在地,“属下知罪!”
某只撇撇嘴,尼玛的,果然装逼的人气势都强大,她后悔没有发明个鼓风机带在身边了。
椅子上的人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某只顿时觉得像是被放在了显微镜底下一样,从里到外的被观察了一遍,若不是她脸皮厚,还真是会受不住的惶惶而逃了。
看了片刻,那人忽的又轻笑一声,“与我听到的有些不一样呢。”
闻言,匍匐在地的姚敬良忽然身子一颤,“少主……”
那人轻轻的一挥袖子,就见姚敬良闷哼一声,嘴角沁出血来,“自己去领罚!”
“是,多谢少主不杀之恩。”他挣扎着爬起来,身子摇晃的厉害。
忽然又有人显身,驾起他的身子,眨眼不见。
某只看的眸子睁大,尼玛的,姚家人吹嘘自己的轻功天下第一,果然没错。
那迫人的视线又看了过来,他的声线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子不似在人间的虚无感,“墨宝,是么?”
“正是本宫。”
“本宫?听说你三天前嫁人了?”他依旧说的轻飘飘的,不过这次却带着一丝冷意。
“是啊,不过你现在道喜也不算晚,本宫还是会收下贺礼的。”
那人似乎默了一下,片刻,飘渺的轻笑声又响起,“你,很有意思。”
闻言,兰漓眉目一冷,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某只也皱皱眉,“那啥,你不会对姐一见钟情了吧?可千万别,姐已经嫁人了,且*了……”
她还想再胡诌几句膈应他的话,谁知他又开始笑起来,且这一次听出来欢愉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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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终于大反派出来了,木禾发现自己还真是写不了很坏的人,咳咳,写着写着就想把他给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