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围拢在某只桌边的人只有那几个,其他人都是看一眼就走,不敢奢望自己的智商还能越过这几个皱眉深思的去。
所以,在碧罗桌子前思考的人就多了些,只是也一样苦苦思索却无解。
直到花若雨来。
花若雨自然也是易容的,高超的易容术没有人可以看出来,他冷凝着一张脸往那里一站,周围的人就自动的往两边闪了闪,让开一点空隙,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棋盘,然后酷酷的拿起一颗棋子来放下,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的转身就想走。
众人都惊住了,因为棋局竟然破了,就这样被人家轻易的破了,还破了就不屑一顾的要走……
“这位高人,请留步!”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花若雨却像是听不到一样,脚步不停,很快便出了众人的视线。
那喊的人摇摇头,咕哝了一声,“唉,怎么走的那么匆忙啊,破了局有赏金哎。”
花若雨出现的时候,没有引起某只的注意,可破解后,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眼底是了然而得意的光芒,嗯,还不错嘛,有两把刷子,就是不知道能解开自己的这一局?
不过……哼,能破了也不能来炫耀!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是小包子派来的人,她不会告诉你这是身为女人的直觉!
花若雨的出现,自然也没有逃过某些人的眼睛,只是对易容后的花若雨都太陌生,一时也想不到是谁有这般厉害的棋艺。
楚玉皱眉呢喃了一声,“不会吧?”
兰漓抿着唇没有接口说话,半响,淡淡的笑了笑,云淡风轻的又走向某只的桌子边上,楚玉摇摇头,紧随上去。
某只的棋局还没有破,还在煎熬着众人的脑细胞。
一刻两刻,三刻钟都已经过去,香都燃烧完了,其实输赢已经宣告,可是那几个人还是不愿或是不甘离去放弃,依旧在苦苦思索着。
倒是某只爆米花吃完后,没有了耐心,笑吟吟的问,“诸位大人,是不是可以啦?奴家还等着回花楼开庆功宴呢。”
闻言,打断了几人的思索,看向她的视线复杂难测。
即墨赏回神,笑问,“小丫头等不及了?”
某只毫不客气的点头,“殿下,奴家是不是可以宣布答案了?”
闻言,几人纠结起来,既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惊艳执笔可以起死回生,可是又不甘这样放弃……
即墨殇也是如此,摇摇头,“这局比试棋艺,还是小丫头赢了,不过至于答案么……本王还是喜欢自己找出来的。
时不时的有路边的野花散发出清甜的香气,沁人心脾。
某只被熏陶的心情很好,惬意的走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着玖岚和墨水,七色彩虹卫的人除了回花楼的,都隐在了暗处。
一阶一阶而上,像是攀爬在天梯上。
不过,咳咳,天梯再美,爬久了也累啊,更别说某只现在还只是八岁的小身板了,抬头望望还依然遥不可及的寺庙,某只绝望的问,“还要多久才能到啊?”
墨水很委婉的回道,“依着您目前的速度,大约还要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是!”
“艾玛我去,姐爬不动了。”某只坐在了台阶上,使劲的喘气,“不爬了,姐瞧着这里风景也不错,就就近扎营吧,你们一个去抓蜂鸟,一个去水里摸鱼,姐采蘑菇。”
“咳咳……”墨水和玖岚对看一眼,“小姐,不然还是属下带您用轻功飞上去吧。”
闻言,某只瞪他,“有这么便捷的方法,怎么不早说?害的姐做了半天的无用功。”
墨水,“……”您也没问啊,再说之前您不是一直爬山赏景看的津津有味、乐在其中吗?
带着某只飞的重任自然是压在玖岚的肩膀上,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后,三人已经站在灵觉寺的大门前。
这个时辰,门前的人很少,显得很清幽。
某只抬眸看去,只见巍峨古刹,气势雄浑,让人不自觉的有种庄严肃穆之感,她不由的敛下几分玩笑之心,尤其是此刻从寺庙里传出几道钟声,低沉而发人深省。
寺庙的大门紧闭着,忽然,从转角的隐蔽处走出一个人来,身后还跟着面色各异的三只。
最前面的人一身白衣如雪,负手而来,风姿卓然,气势矜贵,一张小脸早已褪去易容,精致无瑕的让他背后的美景都黯然失色,只是那傲娇不耐的神情又令人想咬牙。
“爬的真慢!”
某只闻言,呵呵一笑,“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姐是属乌龟的吗?”
“你……”走过来的即墨萌一噎,瞪着她有点无语,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某只又笑吟吟的道,“可是乌龟能活千年喔,蹦跶的快的往往都活不长,就像那秋后的蚂蚱……呵呵呵。”
身后玖岚和墨水恶寒了一把,他们这是被形容成秋后的蚂蚱了?
即墨萌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每次面对她,自己总有种无可奈何的挫败,这感觉让他懊恼又慌乱,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没办法对付她,只是他莫名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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