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激萌的傻呆精灵少女,林一凡也没法生气,只得装出一副严肃:“这位同学,请跟我走一趟。”
“好哒!”十香丝毫没有一点做错事的感觉,就这么跟着林一凡,在所有学生惊愕的目光中离开教室。
走出门口,来到无人的地方时,林一凡忽然停下脚步,还哼着歌的十香一头撞林一凡后背上,捂着额头一脸迷茫:“怎么了,干嘛突然停下来嘛。”
转过身来,林一凡伸出食指弹了下十香的眉心,吓得她连退几步:“一凡!干嘛弹额头我!”
“你刚刚为什么捣乱。”
“捣乱?没有啊,我只是给你丢纸飞机而已,很好玩吧,我刚看同桌在折,一下子就学会了。”
站在门口的林一凡微微一怔,没敢多停留:“我出去找她!”
此时,在离学校几公里远的废弃民居中,几个西装革履,却一副痞里痞气的人,正拿着砍刀。
之前那个艾斯德斯一脚踩爆下身的银色西装男,正坐在轮椅上冷笑:“很厉害吗,这位可爱的教师小姐。怎么,今天你那个白马王子怎么没出现啊?”
“呸!”西园寺千惠往对方裤裆啐了一口,仿佛是在嘲讽他。
银色西装男看着裤裆上的唾液,呆滞的脸上逐渐扭曲:“给我跪着走过来,舔干净!”
“舔了又如何?你有那个吗?”被反绑的西园寺千惠,虽然瑟瑟发抖着,可依旧没有屈服对方。
被说中痛处的银色西装男双手紧握,怒火攻心。
如果那天没撞到西园寺千惠的自行车,没有遇上那个奇怪的囧国人和冰蓝色长发的外国女子,他就不会遭受到如此残忍、如此痛苦的事情。
没有什么,比人活着,下面没了更痛苦。
到医院去,医生拿着那坨烂肉也没办法,只得缝缝补补,留下个拇指头大小,让银色西装男能嘘嘘。
无视痛楚,银色西装男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裤裆火辣辣的痛感在怒意下消失不见。
“贱人!”一拳打在西园寺千惠脸上,银色西装男没有半点手下留情。
牙齿瞬间被染红,西园寺千惠挣扎着挪到墙上,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却没有哭出声,而是怒视四周的渣滓们。
“摄像机准备,我们今天,就要拍一部虐待片。哼,发到国外,美国佬和西欧那些便太佬,肯定是最喜欢看了。我要让人一边轮,一边肢解你。哈哈…哈哈哈!”
废弃房屋内,传来了恶心的笑声。
银色西装男又忽然间想到什么,打了个响指:“哦对了,现在我还要留一份,给你那囧国来的白马王子看看。”
听到这时,西园寺千惠颤抖得更加厉害。她怕,她当然会怕,没什么比知道自己即将被虐待致死,更恐怖的事情。
全身被绑,却清醒的看着自己被活活折磨而死,即使是再坚定的人,也会有内心崩溃的一刻。
“嘶,八嘎……又疼了。”得意了一会,银色西装男捂着裤裆坐回轮椅上,帅不过三秒。
“大哥,别废话了,我们都吃了蓝色小药丸,难受着呢。”
银色西装男挥挥手,冷笑道:“刀、吗啡准备好,别让这贱人晕了。镜头开始,我要拍下她挣扎的表情,来,给个特写!”
正当这会,一个人影站在了窗口前,面带微笑的说道:“我说,我能参加吗?而且,我要当导演那一级别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