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孤早有谋划,只是苦于不知如何培养,又该如何管理。”凤九离道。
这国际经济贸易和工商管理虽然和人事资源有一定挂钩,而且凤九离前世也多少接触了一些商业间谍方面的东西,但是这政治方面的间谍她可是两眼一抹黑,完全搞不明白啊。
“若殿下信得过暗羽,便将此事交给暗羽,暗羽定会为殿下办的妥妥当当!”暗羽道。
“你,孤自然是信得过。”凤九离沉思片刻,又道:“所以说暗卫其实就是女帝手下的探子,是么?”
“也不完全只是探子。”暗羽道。
“此话怎解?”凤九离问道。
暗羽脸上布满愁思,似乎在想接下来的话他到底该不该说,不过这种愁思也只是持续了一瞬,他便豁然了。
当他看到凤九离脸上的伤痛的时候,他的心是痛的,他知道他不该动这些心思,可是,只要凤九离想知道的,该不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暗卫之所以为暗,除了帮历代女帝监视朝中重臣之外,也做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比如栽赃,暗杀,陷害,那些历代帝王除之而后快,却毫无把柄之人!”
凤九离虽然深知官场黑暗,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十分震惊,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在这帝权至上的时代,演绎的淋漓尽致。
“孤知道了,那为孤培植心腹之事,孤便交给你了,你不要让孤失望。”凤九离心中不安,又道:“既然你等暗卫皆效忠帝王,那你明日便进宫将与你一起随孤出宫的另外九人还给帝姐,孤会修书一封,让帝姐为你从暗卫中除名。”
“是!”暗羽目露欣喜。
她是相信他的,这就够了。
凤九离与暗羽的谈话持续了三个多时辰,直到午时已过,两人腹中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方才对视一笑,结束谈话。
凤九离交代了暗羽一些她离京之后,对于京中之事的安排,以及讨论,定制培养亲信的一些计划,以及凤九离对于亲信的一些最基本要求。
暗羽也给了凤九离一份王府中疑似暗桩的下人名单。问凤九离如何处理,凤九离也只说静观其变,先不做处理。
与其换一帮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倒不如现在这样好,虽他们身怀异心,好歹是在明处,有得防。
一切忙完,饭点已过,凤九离回到离轩洗了个澡,将自己身上狠狠的洗了一遍,又将自己的嘴狠狠的刷洗一番,方才换上便衣准备去念睿阁找张睿。
站在念睿阁前,看着自己亲书的念睿阁三个大字,她心中一阵抽痛,今日他们离府,这便又是同心阁了。
在原地矗立良久,她都未曾鼓起勇气跨进那近在咫尺的门。在凤宫时,她时时盼,分分想的人儿,此时就在这里面,她却没有胆量进去。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山盟海誓的是自己,结果背信弃义的也是自己。
“摄政王殿下?”端着点心出来的洛优惊呼一声,很快又朝里屋喊到:“主子,老夫人,殿下回来了。”
喊完她便跪在地上请安,声音中带着喜悦。
张公子昨日都不曾合眼的等着殿下,天明了才歇了一会儿,如今殿下总算回来了。她也不知为何竟会为公子感到高兴。
“嗯,起来吧,去替你主子收拾行李,随孤前往南城玩几天。”凤九离尽量压下自己内心中的不适,平淡道。
可凤九离越压制,洛优便觉得越不对劲,那音调中的哽咽她听的清清楚楚。起初还认为是殿下因先帝离世而伤感,但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去南城玩,而不留在凤京守灵。
“是,殿下。”洛优应道,随即想到那个叽叽喳喳的王思,既然是去玩,带上他必然增色很多,便又道:“奴婢斗胆,恳请王爷带上王思。”
“嗯,去吧!把孤的君兰带上。”凤九离应道。
若只是她和张睿两人,一路上也确实无趣,此去南城一千多里路,快马加鞭也需一日一夜,而且凤九离也并没有准备快马加鞭,她准备带着张睿一路走走看看。带上王思给洛优做个伴也好。
洛优还没来得及应,张睿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两人相对而视,洛优不忍打扰,便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睿儿。”凤九离轻呼一声,眼眶红红的,酸酸的,但她极力压制,让自己看起来平淡些。
张睿此时见到凤九离,心里才明白,不知何时开始,他的这颗心便被这个女人给偷走了。
或许是醉宵楼那相拥的瞬间,也或许是贱民窟吃馄饨的瞬间,或者是她挺身而出护在自己身前的瞬间,又或者是她强行抱着他说终此一生,至死不渝的瞬间。亦或者都是。
昨日闻崩凤钟响,他便一夜未曾敢眠,担心凤九离会因为先帝驾崩而伤心难过。想着等凤九离回府,他便好去安慰安慰他。
“摄政王殿下。”张睿有些木纳的叫到。昨夜仿佛有无数话想对她说,有无数话用来安慰她,但今日见了,却不知如何开口。
凤九离今日一身烟紫素群,淡雅清爽,没有往日那身紫金的盛气凌人,高贵冷艳。格外的让他移不开眼。
凤九离听到他叫自己摄政王殿下,格外的不适,她这个摄政王将要娶得却是别人。
“不如睿儿以后唤我离儿可好?”凤九离真诚的看着张睿。
摄政王殿下这个称呼总容易让她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而接下来的这短短六天,她希望她只是她的妻,不是摄政王,所以她也没有用孤。
“离儿。”张睿本能的唤了出来。
他也不喜欢摄政王,或者是殿下这个称呼,他本来就觉得两人相距甚远,而如今的摄政王,统管三部,接管天机阁,手中权势更上一层。摄政王这个称呼,时时刻刻的在提醒他不配站在这个女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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