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小憩,通常都是放松而温馨的。
纳兰清泽有一xia没一xia地逗~nong着萧绵绵,时不时嘴巴调~戏一xia,时不时shenti调~戏一xia。
萧绵绵却忽然略带认真的问:“泽,你怎么把红本本给撕了”
“爷手yang。”纳兰清泽微笑。
“正经dian。人家问真的。撕了为什么又粘上”
“因为爷找不到你发xie,只能把那个本本当zuo你,每谎。
说完,略带紧张地瞄了纳兰清泽一yan。
“呵呵,爷知dao。要是奸~夫的话,爷掘地三尺也要挖chu来,将他挫骨扬灰既然是朋友,爷也不是小气的人,就赐他liu放吧,离我们家绵羊远一dian。”
他故意说得狠绝又幽默。
他听chu来了,她不想说,她有秘密。
但他不那么在意。
只要她肯留在他shen边,那些秘密,又有什么要紧
她不想说的,他就不问。
因为提到了其他男人,气氛稍稍有dian尴尬。
萧绵绵抿着嘴巴不说话。
他弯起唇角:“傻瓜,你还向别人借钱还我知不知dao你现在的shen份,是豪门亿万少nainai了我纳兰清泽的shen家,从此都是你一个人享用的”
说罢,他认真地看着她。
他也没有说谎。
当他决定和萧绵绵办结婚证的时候,他同时也找了私人律师,修改了他的遗嘱。
若是他有什么意外,他的遗产,萧绵绵有全bu的继承权。
不同于其他豪门公zi,婚前要将财产协议列的一清二楚,严防娶jin门的女人觊觎、抢夺了家产。
他纳兰清泽的女人,一定是可以分享他的所有,和他平起平坐,拥有同样尊荣和权力的女人
他的世界,全bu为她开放。
萧绵绵听到纳兰清泽这般霸气的宣言,心中又是震撼,又是温nuan。
她不需要什么亿万财产,也不需要什么奢华享受。
只要那两个被撕碎了又粘上的的、破破烂烂的红本本,就觉得心满意足。
当然,还有面前这个,完完全全属于她的男人。
只要这些,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