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脆响一声。
似乎是为了警告,他接连又重重扇了几xia。
“啪啪啪”
一串脆响,声音格外大。
纳兰清泽心中火大:爷不舍得扇你的脸,还不能扇屁gu吗
屁gu上火辣辣的刺痛,让萧绵绵差dian叫chu声来。
他心中有火,她懂。
他舍不得打她脸,她懂。
她只觉得好委屈好难过本以为珍贵的第一次,是会恩恩aiai、甜甜蜜蜜地交给他,怎么,竟变成了这样无法收拾的局面
肌肤火辣的痛gan之后,微微升起了一gu麻麻的gan觉,仿佛那块pi肤不属于自己了。
纳兰清泽将巨龙抵住了rukou,未开发的禁地gen本难以jinru。
如果ying来她会受很多罪,会生不如死。
纳兰清泽顿了顿,忽然在她耳边dao:“萧绵绵,你说,你第一次见到爷的时候,是不是故意扑过来的”
萧绵绵正浑shen紧张,猛然间听他这么一问,不由得有少许松弛:他问这个zuo什么
可很快,她就知dao他要zuo什么了。
他要羞辱她。
只听那清冽幽沉的嗓音,却说着无耻xia~liu的话:“萧绵绵,你说,哪有女人会扑倒在男人的ku裆上面嗯这是不是你们家族杀手课程的技巧说你当时就想和爷在办公室里面zuo了对不对还和我装”
萧绵绵实在忍不了这样的话,她低声dao:“我不是”
一开kou,绷紧的shenzi就松了气。
纳兰清泽抓住feng隙,奋力一ting,巨龙的tou,挤jin去了一dian冒牌千金:逃妻请ru局xia载。
“啊”
萧绵绵惊叫失声。
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弥散开来
好痛比大姨妈的痛,还要痛百倍、千倍像是一杆枪在刺穿shenti
纳兰清泽听到她的惨叫,被她的柔nen紧紧裹着,忍不住就要发力了
但他知dao不行,这么一tong到底,非把她给nong死了不可。
他仍是耐着xingzi,在她耳边继续蛊~惑着:“萧绵绵,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还是chu1~女吗从你给爷用手zuo的时候,你特么的早就不是了nong过那么多回了,你不是很有经验了吗,知dao爷最喜huan怎么zuo了吗就像用手一样,用你的小嘴巴,好好握着爷,听到了没有”
萧绵绵无地自容。
曾几何时,优雅清贵的男人,变成了吃人的狼
曾几何时,对她温柔相待的男人,如此cu暴xia~liu
这都是她的错误,必须付chu的代价吗
这代价,是不是太惨重了
萧绵绵心中难过的想着,可是奇异地,听着这些话,她的shenzi,竟变得没有那么僵ying了,更可怕的是,理智虽然受到了羞~辱,shenti却产生了控制不住的反应,湿run了
纳兰清泽也gan觉到了。
他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抓紧机会,猛然又送ru一截。
她忍不住低低轻哼:“痛”
她想忍的,可真是忍不了。
谁能想到,第一次竟是这般的痛。
纳兰清泽蓄满了力量,微微撤chu,接着狠狠送ru,在她的一声惨叫中,贯穿了。
一声巨大的惊雷,同时炸响了。
闪电,照亮了萧绵绵的脸,小脸dan皱成了一团,嘴唇被咬chu了淡淡血痕,让人看了真是不忍心。
可很快,四周又陷ru了黑暗,闷了一天的雨shui,也终于噼里啪啦地落xia来了。
他低tou继续不停地在她耳边轰炸,说着他能想到的,两人相chu1以来的所有细节,每一个都成为了她chu1心积虑要扑倒他的证据,而他现在zuo的,只不过就是让她如愿以偿而已。
伴随着这些话语的,是他qiang势而凶悍的送ru。
一遍又一遍,永无停歇一般。
萧绵绵痛到了极致,连发chu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tanruan着shenzi,任他为所yu为。
凌晨,暴雨已经停了。
可他还没有停。
萧绵绵昏死过去几回,又被搅醒。
“绵绵,我ai你”纳兰清泽还不知dao她醒来了,翻来覆去地欺负她,又悲痛地低声呢喃,“但我,更恨你恨你为什么不真心ai我”
一滴泪,从萧绵绵yan角划过。
原来那个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