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阳懵了,看着邪笑不断的唐棠,拿chu来的东西,他更懵。
阴笑中,唐棠把黑纱朝他大tui里套。
“蛐蛐儿,穿上呗,臣妾可是zuo了好半天,你看,手指tou都被针给戳zhong了。需要我自己的淫shui滋run一番才好。”
靠在矮榻上,唐棠大喇喇张开tui心,kuzi拉开。
景昭阳才发现,她穿的竟然是条破裆ku。
他yan睁睁看着,她把手指伸向粉沟,在两侧用指尖勾拉,从屁yanchu1朝上,轻轻刮到阴maochu1。
足足走了一个来回。
以致于两条粉沟,被她剐蹭的成为红殷殷,透着晶莹的哑光,好像在对他说,来吧,来吧,我想要你来tian我・・・・・・
而还未停止的纤纤玉指,打着旋儿到达已经紫红yingzhong的阴he。
两gen手指niexia去,其他三指翘起,清晰地盘nong阴he,提拉扯拽,直到变得几乎和小鸡冠花那样的姿势和颜se。
手指转向,她先把一gen指tousaijin自己肉dongchoucha几次,发现feng隙太大,于是她增加手指,从一个,两个,直到三个。
三gen手指,总算把小小的勾魂dongsai满。
她还特意媚yan如丝,看着目瞪kou呆的景昭阳,先调pi用三gen手指转动撑大,然后才开始一托在颈后,一手chouba推拉。
景昭阳yan睁睁看肉dong,liuchu汩汩淫ye,而自己还xiashen空dang。
等不及的他,直接擒住她晃dangdang的大nai,使劲嗦xinai肉,使劲啃噬naitou,好像只有这样,他才得到满足。
两人pei合,默契自然,直到她chouchu带有无数黏ye的手指,被早就等候的他,一把将三gen手指,saijin自己嘴里嗦xi啃吃。
唐棠把那件黑纱,直接套在他腰上,四chu1都包裹,只有放阳ju和屁yan的那chu1有dong,ying杵杵的阳gen,更好漏chu来。
光溜溜的屁yan,也louchu来。
唐棠狞笑,把他阳gen在手里掂量。
又用指tou,去抠他的屁yan。
景昭阳吓得猛地往后缩,“小心肝儿,这chu1是五谷轮回之所,哪里动得?”
“小蛐蛐儿,且稍等,我说能动得,你信不信?”
拿chu早就浸漫透香油的一gen长椭圆玉石,“来,小蛐蛐儿,乖,自己扒开屁yan,让玉石jin去给你通通chang。”
景昭阳觉得好玩,果真半扒着,用两侧手指,掰开屁yan。
玉石光hua温run,加上香油的runhua,果真轻易saijin去一半。
起先有异wujinru的紧胀gan,不过顷刻,慢慢的酥麻快gan,席卷四肢百骸,他甚至渴望让玉石jin的更深一些。
“小心肝儿,好舒畅,再jin一些。”
唐棠没答,反而立刻把玉石chouchu来。
shui满则溢,只有勾吊着,才更有乐趣。
“xia回,xia回我nong得你更yu仙yu死的好玩意儿。”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gan叹:景昭阳很有zuo‘受’的潜力,假以时日,一定‘一受封疆’。
被吊着的景昭阳,又开始被唐棠摆nong。
“来,把你命genzi交chu来。”用一gen不cu不细的小麻线,系住ying杵杵的长gen,然后自己站在后面,拿chu细柳条,“来,乖蛐蛐儿,四肢着地,我来赶你这匹小ma。”
景昭阳哈哈笑,果真屁gu撅起,双手放地上,模仿ma的动作,开始慢慢走动起来。
细细的柳条打在脊背,比挠yangyang重不了多少。
从两tui之间扯起的麻线,绕在阳gen上,相反让那玩意得到快gan,越来越大。
唐棠兴奋不已,柳条在他脊背,不断chou打。
裹着黑纱,撅起屁gu走路的景昭阳,更加笑得猖狂放肆。
在屋nei有了两圈后,两人解开所有束缚,开始躺地毯上,jin行69式互tianxingqi。
唐棠早就和张凛鹤玩过,并不觉得稀奇。
没和其他女人试过的景昭阳,没有shen为皇帝,不该这样的约束,他更加卖力地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唐棠tui心。
啃吃tian嗦xi,连眉mao上都沾有透明的淫shui。
唐棠见他那么投ru,自己不好意思走神,也抱住他那两个硕大的卵dan,拉扯面上那层皱褶横生的ruanpi,把它拉扯nie搓成各种样zi。
两人忘我狂乱,却不知门外的大太监,豆大汗珠往xia簌簌扑落。
站在不远chu1的皇后和皇贵妃,亲耳听到里面传来的咂摸捣杵**,还有唐棠那小淫妇koukou声称的‘小蛐蛐儿。’
皇帝最亲昵,也是最避讳的小名,在那小dang妇嘴里,叫的如此娴熟自然。
而皇帝,不仅不恼,反而声声有应答,句句有回应。
先来的,赶不上后爬的,即便连tou衔,都不知大过她多少,而皇帝,对她ruan玉温香,而对她们,视同无wu。
这怎么不让她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