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然而她还没等着答案,对面的副本主人却在此时等得不耐烦了,皱起了眉maochu1两条光秃秃的肉pi,chu声cui促dao:“不guan你们商量好没有,现在都该zuo选择了!”
波西米亚眉mao一扬,仿佛立即切换成了战斗模式;就在她反唇相讥之前,林三酒拽了她一把,低声dao:“他听不见我们的声音,比刚才焦躁了不少呢。没关系,我有dian想法了。”
波西米亚一怔,怒气果然消退了不少,打量了副本主人几yan,这才冷哼一声,朝shen边人摆摆手:“那你来选。”
像是宽wei她似的,林三酒向她轻轻一笑,yan睛里的光泽让人不由想起在chun风之中刚刚化冻的一汪冷湖。这种神se也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正当波西米亚狐疑起来时,林三酒忽然像是拿不定主意似的,转shen望着背后的几个球一会儿,这才扬声dao:“我选好了。”
她选择了“诗人”作为伪装,将它放jin了“切开一半的西瓜里”。
现在如果副本主人正巧窥探到了西瓜球的话,他看见的就会是“诗人”。波西米亚想到这儿,不由低低“啊”了一声,有dian儿兴奋地说:“原来伪装还有这个用法?”
伪装不仅可以把“相同wu”遮蔽掉,还可以把八竿zi打不着的东西变成“相同wu”,来xi引对手开球――如果对方恰好窥探到伪装、中计开了球,而真实答案又不能构成三连消,那么她们就安全度过了一个回合!
“我知dao你在想什么,”林三酒瞥了她一yan,虽然语气平和轻柔,却还是叫她莫名有dian来气――“但很遗憾,游戏远比你所想的更复杂。chu于副本主人觉醒了自我意识的原因,现在这个消消乐里面充满了陷阱。”
“就你了不起,”波西米亚嘟哝了一声,yan看着副本主人选择窥探了中间的球――一张空椅zi,不由有dian儿失望了。
望着空椅zi,副本主人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
“第一回合,我想他会和我一样,选择jin行比较保守稳妥的战术。”在副本主人盯着球的时候,林三酒也在盯着他。用意识力包裹住声音后,能够确保它不被传jin周围空气里,实在是方便又安全:“……也就是说,他会打开空椅zi之外的另一只球。”
不等波西米亚一句“为什么”chukou,对面果然gao声叫dao:“我开你们左手边第一只粉绿se球!”
“你还记得我们测试局的qing况吧?”
当那只粉绿se球里渐渐louchu了半只被切开的西瓜时,林三酒善解人意地解释dao:“开的球消失了,补充了新的球;而窥探的球却留xia来了,还保留着透明的样zi。你想想,这么gan1了一回合的话,三只球就会变成已知,未知,未知;如果再用一次这个战术,那么到第二回合结束之后,就会变成已知,已知,未知――三个球里,只有一个球里的nei容是未知的。这样一来,怎么选择不就轻松多了吗?”
波西米亚不由一惊:“那到了第三回合,三只球岂不都会变成已知?”
“不会。你忘记了,始终有一只球是刚刚补充jin来的,所以一直都会维持在未知上。”
波西米亚愣了一会儿,半天才找着自己的嗓音:“可、可是……他有优先权啊!他什么都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