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父皇不急,也怕累着我的溟儿。”经过昨夜,而今他的yu念虽起,却还可控制,溟儿的shenzi正是年轻,qingyu难控,替他纾解了,若再要他再替自己zuo些什么,万一真挑起了他的念,恐怕便不会只是在溟儿kou中就能解决了。
在祁诩天唇边轻吻一xia,祁溟月抚过那片浅麦之se,先前父皇的衣襟被他解开,此时那坦lou的xiong膛仍在他yan前透着诱惑的蜜se光晕,忍不住又落xia几个吻,他这才将那玄se绣金的衣袍仔细的掩上,扣好了盘龙扣。
“溟儿真是ti贴,”抬起祁溟月的脸,祁诩天一边低语着吻上了他的唇,“但需得记得,只可对父皇如此,你那些皇弟,看来都对溟儿倾慕的很,这会儿侯在外tou,也全是因为你的事,溟儿可不许对他们太亲近了。”
“他们只是皇弟罢了,父皇想得太多了吧。”竟对自己的亲皇儿都如此介意,但是对着祁诩天这番带着些警告的话语,他却忍不住唇角微扬,父皇的独占yu和帝王式的霸dao,他倒也早已习惯了。
“只是皇弟?兄弟之间便无事了吗?溟儿不也是皇zi的shen份,父皇对溟儿犹是如此放不开,若是再有几个皇弟倾慕于你,也并不奇怪。”在他yan中,溟儿的耀yan是常人无法忽视的,他也早就发现了,自那几个皇zi幼时起,请安之时便总是会偷偷打量着在他shen旁的溟儿,不论是好奇崇拜,还是倾心思慕,他都容不得他人如此瞧着他的溟儿,即便那些也是他的皇zi。
“世上可没几人能如父皇一般不顾lun常和血脉,即使他们确实如此想,恐怕也没如此的胆量,何况溟月yan中只有父皇一人,除了shen上的血脉与他们相同,看在这dian上溟月会对他们和悦一些,旁的也不会再多了。”
说chu这番话,祁溟月一抬首,扬声朝外说了一句,“让他们jin来吧。”
门外,安安静静等候着的祁zizi毓和祁尧宇终于听见里tou传来的话,顿时louchu了喜se,先前若不是听见皇兄所言,他们也不会这么安静的再这里候到现在。
刘易为他们打开了门,yan见着两位皇zi踏ru御书房,想起还有一事未有禀报,便也一同踏了jin去。
祁zi毓和祁尧宇小心翼翼的jin了御书房,这里他们已许久未jin来过了,许多年前,他们的每日的请安便被父皇免了,虽不知dao是为着什么,倒让他们省了心,只可惜省了问安之后,皇兄的面也再难见着几回,这次听说为了太zi妃之事,闹chu了些麻烦,惹怒了父皇和皇兄,他们这才想着可以来问问安。
“叩见父皇,皇兄。”许久未见,座上那玄se的shen影似乎分毫未变,仍是一样的令人畏惧,两人望着他们的父皇,沉xia许久的敬畏有再度浮上心tou,另一旁,他们的皇兄正瞧着他们,也仍是年前大宴之上见过的模样,神qing淡淡,却仍使人不自觉的陷ru那若有若无的温柔眸se之中。
“嗯。”祁诩天扫了他们一yan,一手往后搂在了祁溟月的腰间,kou中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不曾发话,底xia跪着的祁zi毓和祁尧宇也不敢起shen,只觉御书房的气氛有些迫人的难捱。
久久之后,才听见另一句话音不疾不徐的再殿nei响起,“两位皇弟都起来吧。”
舒缓的语声中并未有见到手足的欣喜,仍是平和的不见起伏,但对于跪着的祁zi毓祁尧宇而言,却如仙音一般,忙不迭的都站起shen来,他们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