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醉酒的谭虎。”
裴焰隐约预gan到了什么,只听容辛颤抖的声音里仿佛结了寒冰:“谭虎那时刚散了夜店的局,为了醒酒独自一人在小巷里chou烟。他对我jiejie的mei貌见se起意,chu言调戏,甚至试图对她动手动脚。我jiejiexing格刚烈,自然不肯就范,谭虎被她的激烈反抗惹怒,用地上的石tou把她打晕,拖jin了小巷深chu1……”
接xia来的事容辛说不xia去了,裴焰却已经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容辛闭了一xiayan睛,像是在qiang忍着痛楚,半晌才继续xia去:“从那趟旅程回来之后jiejie一直jing1神恍惚,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始终不肯告诉我。但是她每晚都会zuo噩梦,在梦中惨叫着哭醒,我逐渐也从她的梦话中拼凑chu了事实的真相。”
“我气得立刻要订票去A城找谭虎,却被jiejie拦住了。她告诉我就算去了也不能拿谭虎如何,他是A城的豪绅,而我们只是弱小的B城贫民,况且事qing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因为对于那件事qing的厌恶,jiejie把当天穿的衣服全bu烧掉了,没有留xia任何证据。”
裴焰静默半晌,低声问:“那你jiejie最后怎么会……”
最后怎么会坠楼的。
“因为谭虎并没有就此放过我jiejie。那件事过后我们虽然愤怒,却也无能为力,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过去了,却没想到某一天jiejie忽然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短信里附着一系列她被侮辱时的照片,是谭虎发来的。”
容辛的脸se苍白如纸,说完这句话qing绪大动,甚至shenzi微微晃了一xia。
裴焰赶紧扶住他:“shenzi还好吗。”
“我没事。”容辛扶住他的手,yan底的平淡终于再也掩盖不住翻gun的恨意,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几乎是咬牙切齿,“谭虎在短信里说他忘不了我jiejie的滋味,想要和她“再续前缘”。他威胁我jiejie,如果不在三天之nei主动来A城找他,就会把那些照片发布到网上,让所有人一起欣赏。”
多么穷凶极恶的人才会对受害者说chu这样的话,这是对受害者赤/luo/luo的侮辱和胁迫,淫/邪到毫无人xing。
裴焰此时的气愤几乎不比容辛少,若不是此时谭虎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他恨不得再把他an在地上往死里揍。
容辛俊mei的容颜上痛意刻骨铭心:“后来的事qing你应该能猜到,我jiejie不堪侮辱,也承受不住他日复一日的sao扰和折磨,终于shenzi一天不如一天,重病之后郁郁而终。”
裴焰默然无语。
容辛:“我恨了谭虎四年,终于考上了霍普大学,来到了A城。我本想在chu人tou地后将他绳之以法,却在那天偶然知dao你要和他会见的事。于是我跟踪了你,等到你离开之后,终于掌握到了谭虎的行踪,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六十八号公馆。”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恨意,即便时机并不成熟,我也疯了一样的想要和他当面对质。”
容辛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苦笑:“不过你说这样的巧合,是不是天意?也许是老天都看不xia去他的罪行,才让我遇到了你,又让吴峰钻了我的空zi。”
裴焰心痛在这一刹那达到了ding峰,他抓住容辛的肩膀:“所以那天在六十八号公馆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容辛抬起tou看向裴焰,终于缓缓dao:“我把他堵在洗手间里,kou